除非他身体体质特殊,不受迷药的影响,要不就是像她一样,有灵泉水可以解百毒的。
还有一种,就是生肖阁的人,事先吃了解药,所以,不受影响。
这书生到底是占哪一条呢?
徐香娘小声道,“嗯,听明月的。”
武僧与蒙面黑衣人对峙,看得出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很快,大门就要被攻下来了。
穷书生也回来了。
他压低声音道,“外面不能去,外面暗中埋伏的人更多。”
姜明月又不想待在寺庙里,她怕连累了别人。
那些昏迷的人,会不会因为她们而遭殃?
就在这时候,住持方丈带着一行武僧,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恶徒,休得猖狂!”
“敢在菩萨的眼皮子底下,行凶,你们也不怕死后进入十八层地狱!”
势微的武僧因为来了增援,再次士气大振。
住持方丈带来的武僧们加入了团战。
这方丈年纪不大,也就是四五十岁的样子,人白胖白胖的,看起来十分慈祥。
他对随身的小沙弥道,“今天,我们贡元寺出这么大的事情了,怕是以后香火都要断了,对了,失踪的战国公府的家眷找到没有?”
“方丈,寺内找遍了,没找到那两位女施主。”
“继续找!无论如何,不让她们出差池。”
“是。”
徐香娘听到这里,大喜,忙从暗处出去,“住持方丈,我们在这里。”
姜明月拦都没有拦住。
那胖胖的住持方丈眼神一亮,“两位女施主,让我们好找啊!十分对不住,今天不凑巧,天桥断了,还让强盗进山埋伏了,晚上来作恶,两位女施主,没事吧?”
徐香娘道,“我们没事,就是强盗入室,杀了我的丫鬟,幸亏我们家的明月会武功,还有一位书生朋友救了我们。”
穷书生也从暗处出来了,他神色不明地看着胖住持,随时随机应变的感觉。
胖住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好,没事就好,此地太危险,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位快随老衲去后院避一避,这些强盗丧心病狂,他们已经将整个贡元寺给包围了,出去又没有下山的路,更难逃。”
徐香娘又惊又喜,“好,多谢方丈了。”
她们一说话,那些蒙面黑衣人早已经发现她们的存在了。
这东躲西藏也不是办法。
关键人生地不熟的。
姜明月还在犹豫不定的时候,那穷书生已经响应了方丈的话。
“多谢方丈相救,走,咱们跟方丈走,在贡元寺,方丈最熟悉,姑娘,你犹豫啥呢,走啊!”
姜明月没有办法。
三个人就出去了两个,她一个人只能随大流。
“成,那就多谢方丈了。”
住持方丈又念了一句佛号,“保护香客们的安危,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边黑衣人看到姜明月她们,想越过武僧们,追过来。
“她们在那边!抓住那两个小娘皮!”
住持方丈道,“原来他们进寺,目标是在你们的身上,快随贫僧去躲避一二。”
众人再不迟疑。
跟在胖住持的身后,一路疾走。
还有蒙面人已经潜入了贡元寺内,路上遇上了,胖住持看起来,貌不惊人。
但是他的武功竟然也很高深。
三两下就能打退一个蒙面人,穷书生也能打,一路上打退了好几个蒙面人。
也不恋战,也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蒙面人,还有没有什么后招,打边打退,退回到了方丈住的小木楼。
这木楼修建的年份有些古老了,一进入之间。
就见住持方丈表打开了一处机关。
木楼的楼梯转处,竟然出现了一处地道。
“诸位随我来,这里面来,你们待到明天天亮了,天桥修好,战字军过桥了,你们就安全了。”
徐香娘望着地道有些犹豫不决,看着姜明月。
意思是姜明月下,她就下,姜明月不下,她就不下。
姜明月悄声问她,“你对这位住持方丈的人品了解吗?”
徐香娘小声回,“只听说是位得道的高僧,我平时也就是捐香油钱的时候见过几回,具体的我不清楚。”
姜明月有些疑虑,这要是下去了,如果住持方丈是生肖阁的人,故意引她们下去,
或者
万不可冒失。
她还在考虑的时候,就见穷书生第一个下去了,“好,我先下。”
很快,没坑我们……”
徐香娘犹犹豫豫的样子,跟着下去了。
姜明月最后面一个下去。
她一下去,那个地道口就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似的,自动关闭合上了。
她也不管了。
下去,是一条长长的地道。
也不是很黑,地道沿壁点有松油灯,能看清路。
弯弯绕绕的地道。
越往下,越好像进入了一片山腹当中,突然,胖主持按动一处洞壁开关。
就嘎吱一声,她们的面前洞壁出现了一扇门,吓了姜明月她们一跳。
根本没有想到,这洞壁是扇石门,竟然可以打开的。
门打开了,里面是个四四方方的小石室,洞壁光滑可鉴,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日常家具用品。
“两位女施主,你们就在这处石室之内休息一下,男施主随我去隔壁间。”胖住持和气笑道。
穷书生道,“原来方丈所说的安全地方是这里,确实,门一放下来,根本让人找不到石室,就算外面的人追到这里来了,他们不知晓里面还别有洞天的。好地方,妙啊!”
然后,他摆手道,“多准备一间,暴露的机会就越大,我就与她们一间,万一被人发现了,我可以保护她们,方丈你也留下来,保护我们,这个保命的时候,就不用这么迂腐讲究什么男女有别了,保命为先!”
住持方丈皱眉,“这两位可不是寻常人,是战国府里的小姐与夫人,名声紧要……”
“小生是读圣贤书的人,方丈您是一寺之首,是菩萨庙里天天历练经文洗礼的圣僧,也不是寻常人,于两位姑娘的名声丝毫无妨。”
胖住持为难了,“话虽如此说,不知道两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