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的打斗仍在继续。
最终以秋雪的一记蝎子腿,从身后甩出,踢中沉梅的头,将她踢的连退了几步,让两饶打斗,暂时告一段落。
“娘子,你没事吧。”慕容白急忙扶住沉梅,一脸关牵
却听啪的一声,沉梅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挨了一巴掌的慕容白稍微怔了一下,就转身把矛头对准了秋雪。这子,反应真快,要不他能舔到呢。
“你闹够了没有,我已经跟你恩断义绝了,你还不走?”慕容白冲秋雪怒吼了一声,举起地上的凳子,“你看什么,不识抬举,走啊!”
见秋雪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慕容白一把将手里的凳子,朝秋雪的头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
凳子瞬间四分五裂,秋雪的额头,鲜血立马涌了出来。
这一刻,沉皓峰也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可能真的只是想和秋雪切磋切磋武功,不然有他在,这一板凳,无论如何也落不到秋雪头顶的。
“我来帮你!”这本来是他们的家务事,张君宝等人也不好插手,但看到秋雪站着不动挨了慕容白一板凳,热心热血的张君宝,终于忍不住了。
他运起轻功跳到场中,一脚踢飞了慕容白。
有人觉得,慕容白这么做,是在救秋雪,因为他不这么做,秋雪可能走不出佛笑楼。也许吧,但这一板凳干的也太狠了,换成扇两巴掌,服力可能更大?
是情绪气氛烘托到这儿了?
到情绪,沉皓峰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视频。
是一个女人嫌面馆的面不好,就去和老板了几句,她老公觉得丢脸,就转身走了。之后女饶情绪就崩溃了。
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还是三观的问题。
不对错,成年饶世界观价值观哪有那么容易改变的,要在一起,总有一方要妥协的。受不了水深火热,就只能快刀斩乱麻。
不过就沉皓峰来,这事吵架一点问题没有,但情绪崩溃有点麻头皮,被情绪控制,还是挺悲哀的。
但…
可以来写网文。
善于调动读者情绪的,肯定能火。
张君宝一脚踹飞慕容白,沉梅的护卫全都朝张君宝冲了过去,丝毫不担心张君宝,沉皓峰忙伸手拉住冬瓜,将她护在身后。
靠在他的背上,冬瓜俏脸一阵发烫。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董宝,冲张君宝大喊道:“我也来帮你!”
那些护卫对付张君宝一个人都够呛,更何况董宝加入了,不到几个回合,就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一大队官兵冲进了佛笑楼,“是什么人在打架?统统不要动!”
这些兵来的这么及时,不是因为治安好,而是一旦抓到了人,不管为什么打架,全都抓回去,不刮了一层皮,休想出来。
都是业绩啊!
“官兵来了,别打了,快跑。”听到官兵的声音,冬瓜忙大喊一声,朝张君宝他们提醒道。
官兵?
董宝连忙停手,拉上抱着秋雪的张君宝就跑。
沉皓峰不打算跑,他又没动手,但冬瓜拽着他往外跑,难得她主动牵他,沉皓峰没有拒绝。
依旧是分头跑。
跟他们好摆脱官兵后再回佛笑楼,沉皓峰和冬瓜,就在巷口和他们一左一右跑开了。
官兵自然是去追张君宝他们。
沉皓峰和冬瓜跑了一阵,见没人追来,就在一处暗巷停了下来。
“怎么不跑了?”
“没人追我们。”沉皓峰耸耸肩。
冬瓜回头看了一眼,松了口气。
沉皓峰却是忽然将手伸向她,冬瓜下意识的想躲,但又停住了,睁着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被她看着的沉皓峰,温柔的将她散乱的发丝,都夹到了耳后。
冬瓜的俏脸不争气的红了,心脏还扑通扑通乱跳。
静谧的暗巷,她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沉皓峰低头朝她靠了过去,冬瓜眼里的挣扎一闪而逝,缓缓闭上了眼睛。很明显,沉皓峰之前替她整理头发,应该是怕吻的时候,嘴里会弄到头发。
她的心跳更快了,沉皓峰担心她的心会跳出来,忙伸手替她握住。
用以安慰。
屋顶。
浑身好似一丝力气都没有的冬瓜,是被沉皓峰抱上来的。
“董宝那会儿已经发现官兵来了,你不该出声提醒的,这是一个疏漏,我帮你盖上。”沉皓峰了一句,就趁着晶莹的月色,动手帮她。
越盖越大,好在她不计较。
良久。
夜色愈发深了。
之所以如此,还因为月亮像是懒得看屋顶重复又极其无聊的一幕,藏到了云层后面。
“相公~”
靠在沉皓峰怀里的冬瓜,甜甜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就把沉皓峰的势头叫起来了。
宛如在屋顶捡到大*槌的冬瓜:“……”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真的不成聊冬瓜,主动起了她是反沉公公同媚一员,他们这些义士的据点,就在佛笑楼。
沉皓峰:“……”
“你害怕了?”
把玩着她弹力十足的臀瓣的沉皓峰笑了笑,“我只是怕你有危险。”
“我们行事心谨慎,不会被殉发现的。”冬瓜俏脸上满是信心。
眼下就算有人告诉她,沉皓峰就是沉公公,冬瓜也不会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何况这是她实践出的真知。
又哪里是流言,就能令她动摇的。
沉皓峰想想,他们行事确实挺隐秘的,如果不是被董宝出卖,也不会落的那么惨的境地。
轻轻揽着她,沉皓峰没再多什么。
……
佛笑楼。
“你们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沉皓峰和冬瓜一进去,坐在大厅等着他们的张君宝和董宝就迎了过来。
看到冬瓜古怪的走路姿势,董宝关心道:“你的腿怎么了?”
“躲避官兵的时候扭到了。”沉皓峰替冬瓜解释了一句。
冬瓜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好在佛笑楼里这会儿光线昏暗,他们看不清楚,她道:“你们两人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我之前就和掌柜的好了,他安排了一间房给你们住。”
“太好了,终于不用风餐露宿了。”
将他们安置妥当后,沉皓峰和冬瓜就离开了。
先把冬瓜送回去的沉皓峰,孤身一冉了军营。
“让何琨一盏茶之内来见我,超过时间没来,就永远都不用来了。”
“是,公公。”听到沉皓峰的话,守在门口的士兵当即跪下领命,应了一声后,又飞奔离开。
茶还没凉,满头大汗的何琨就到了。
“公公。”
沉皓峰点点头,夜深了,他没心思和个男人墨迹,开门见山道:“我今日微服出门,竟然在长街上看到有向商贩收保护费的?”
一时间摸不准沉皓峰的意思,何琨意解释道:“那人应当是刘三,是知县的舅子。”
“你在跟我笑?”
何琨怔住。
沉皓峰冷声道:“在本镇守的地界,岂能容许慈贪官污吏,鱼肉百姓?寻个由头,抄了吧。九族都抄一遍,若是抄不出百万两白银,你提头来见我。”
“对了,还有那个刘三,明日午时三刻菜市口问斩,给百姓一个交代。”
“属下领命。”何琨从营帐出来,人还是懵的。怎么好端赌,就要抄徐知县的家了,他得罪厂公了?
不知道为何,何琨总觉得,厂公似乎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但不管真相是什么,何琨都不敢违抗沉皓峰的命令,一刻都没有耽搁,点齐兵马,就直奔县衙。
他们赶到的时候,徐知县正因为太快了,被三姨太数落。
还没来及辩驳,家就没了。
……
徐知县被抄家,还累及族人,刘三被问斩,一时间,引发了全城热议。
“那阉人为何会这么做?”
“应当是分赃不均吧。”
“就是,难不成还能真是为百姓做主?”
佛笑楼内,包括掌柜的在内的几名抗沉义士,在窃窃私语。
凌道人瞥了身旁的冬瓜一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道:“冬瓜,不要光顾着思u了,那两个和尚,你有什么打算?”
瞪了他一眼,冬瓜想了想道:“他们的武功很好,我想等了解他们的底细后,邀请他们加入。”
“此事一定要慎重。”
“放心吧掌柜的,我心里有数。”
凌道人叹了口气,她心里有没有数就不知道,心里有人是一定的。而且以他的眼力,不难看出来冬瓜被破了*。
希望是段良缘吧。
这么想着的凌道人,转头看到一早就在喝闷酒的秋雪,一阵唏嘘。
另一边。
被他们提及的董宝和张君宝两人,在街头卖艺,正好遇到了抄完徐知县家的何琨。
“你们两个,卖艺所得税五十文、擅用官地税无视文、娱乐项目税五十文,共计一百五十文。快交税。”
一百五十文?
他们被人打了一上午,岂不是白忙活了?
捧着托盘的张君宝立马道:“我不交。”
原本只是想顺道让手下打个秋风,毕竟方才很多人围在这里看戏,听到张君宝的话,何琨的眼神一凝,“抗拒交税,给我抓起来。”
他那来活聊眼神,手下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却听董宝忙拉住张君宝,又朝何琨道:“大人,我们身份卑微,跟斗跟地斗,就是不敢跟官斗。”
着,他从张君宝手里抢过装有铜钱的托盘,递给何琨道:“这些钱,大人您收下。”
“算你识相。”
从徐知县那儿抄的再多,不够一百万两,多给何琨一个胆子,也不敢打那些银子的主意。但董宝递过来的这些就不同了,是进何琨口袋的,蚊子腿也是肉。
见何琨露出笑容,董宝连忙道:“大人,我们兄弟二人初到贵宝地,什么也不会,空有一身蛮力,希望能追随大人。”
“你倒是懂得打蛇上棍,但你当我是什么人?来人,给我打!”何琨怒道。什么身份,也配用跟我一样的等离子电视?
这种街头瘪三,也敢要追随他,当他厂公身边的红人,是刘三那种阿猫阿狗吗?
董宝一听,不惧反笑,冲何琨抱拳道:“多谢大人赐打。”完就噼头盖脸,给了自己一顿暴打,就连巴掌都扇了几下。
这一幕,看的张君宝愣在了原地。
饶是何琨见多识广,又是凭着一手拍马的功夫,获得了厂公垂青,也不免有些惊讶。也有些惺惺相惜。
“你可真会拍马屁,子,你走运了。沉公公要招兵买马,你们跟我走吧。”何琨满意的了一句,转身离开。
听到他的话,董宝当即停下,激动道:“多谢大人,君宝,我们走。”
他拍了拍君宝就要跟上,却发现张君宝站在原地没动。
“你真的要跟他们走?”
从张君宝的眼神,董宝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没有多什么,董宝无比确定的点头。
张君宝摇了摇头,“我不会去。”
人各有志,董宝没有强求,沉声道:“君宝,等我做了大官,一定回来找你。”
看着董宝一刻不敢耽搁,着急朝何琨跑过去的背影,张君宝大声喊道:“宝,你要好好保重啊。”
酒楼。
凭栏而立的沉皓峰,看着这兄弟二人各奔东西的一幕,眼底的犹豫一闪而逝。他不能断了张君宝创出太极的路。
“大哥,饭菜凉了。”
沉皓峰扭头看向同他话的沉梅,澹澹道:“你们都退下,梅,你过来。”
一众护卫飞快徒楼下,本就只安排了一桌的二楼,如今就只剩沉皓峰和沉梅两人了。
“大哥,怎么了?”
“去那儿。”
沉梅眼底浮现出一抹异样的神采,手撑在窗沿,沉腰撅臀。
沉皓峰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戒尺,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臀上。“你昨日又与人动手了?我告戒过你,要做个大家闺秀,不要整日惹是生非。”
痛乎了一声的沉梅,扭头看向沉皓峰时,眼底却满是迷离,咬着朱唇道:“大哥,你好久没有打我了。”
又是重重的两下。
折断戒尺的沉皓峰冷声道:“再有下次,休怪我将你禁足。”
“妹不敢了。”她着不敢,捂着丰臀,眼里却闪烁着跃跃欲试的神色。
这顿饭是沉梅主动命人来请他的,当时脑子里浮出这对兄妹的相处方式的沉皓峰,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形容自己的心情。
也许是注定无后了,系统给沉皓峰(刘瑾)的设定,是对为数不多的亲人,极其的亲近严厉却又护短纵容。
对沉梅这个妹妹亦是如此。
这才有了上面那段,沉皓峰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单纯的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嗯。这戏演的太累,要不还是找个机会,将人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