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北决出胜负之时,才有可能会看出下一步的局势发展。”
“可不管怎么样,光明教想要成为一个大的玩家,想要俯视整个世界,想要获得操弄整个世界的资格……”
“光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足够的。”
“作为一个宗教,光明教是强大的,太强大了……”
“但是,相对于我们而言,还不够强,太弱了……”
“光明教,需要作出最根本的改变!”
张谬将目光收敛回来,望了一眼大树下身旁不远的强大帝国军女将军,而后再将目光望向远处,凝视着那一抹圣洁的身影。
“而她此行,可能就是这个改变的契机!”
在远处的山巅上,映照着挂在山巅旁的夕阳落日下,一个一头银白色头发,穿一身洁白的女孩,微微眯上眼睛,脑袋轻轻摇晃,披散的长发在山风的吹拂下肆意飞扬,长久地沉浸在一种无可言的美妙意境之郑
这是一幅多么唯美而纯粹的画面啊!
“如果,真的是你的那样,那么,这个女孩,也应该是一个圣女了……”
“一下子,来了两个圣女,到底是有什么事?”
“是因为朝的王储大位之争?”
“可是这关他们光明教什么事?”
“就算是想要干涉,也无从下手啊?”
“这里又不是西大陆,即便是那几个强国也要从教皇手中接过王冠,不能成为例外。”
“应该是别的事?”
陆嬴蛟不解,望向张谬,在她的了解中,张谬的身份特殊,要比她这个始终战斗在最前线的军人要知道更多的隐秘。
谁知,张谬摊开双手,表情有点无辜而懵懂。
陆嬴蛟立马有些生气了,当即嘲讽道:
“哼,张谬,你不知道?”
“你这个所谓的周朝皇家三军仪仗队总指挥的名头,只是个闲职而已,你真正让那些有心人瞩目和忌惮的,是你跟十三太保的关系很近,让一些人以为你已经是其中的一员了……”
“我还专门就这个问题当面询问过我们陆家的家主,可是家主你不是,现在真的能够确定十三太保身份的,只有大明宫梨园的那个白素素。”
“听,所谓的王储之争,也是由大明宫梨园监察的,其他的个人和势力,一律不得干涉……”
“一律,不得干涉!”
这个话的口吻是太明显了,很容易就听出了其中的不满和厌恶,倒是逗乐了张谬,他狭促地道:
“怎么个感觉?”
“听,大明宫梨园去告知帝国军不得干涉王储之争的时候,有很多大将军府的将军几乎控制不住脾气暴怒,有几个脾气特别大的,一巴掌给砸烂了台桌子。”
“有没有这样的事?”
“哈哈哈……”
当真是笑得无比畅快,对于帝国军吃瘪,或者更准确地,无论是帝国军还是十三太保遭受到了难堪,他都很乐见。
“不过我也很想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世家,是怎么辨别所谓的十三太保的?”
“毕竟,所谓的十三太保,只有一张生肖的面具。”
“而那张面具,可以遮掩住一切的原有气息,还是用西方大陆那些饶话来比较贴切,毕竟,相对于你们帝国军,还是那些人在十三太保的手上吃了更多的苦头……”
“这也就是十三太保,被他们称之为,在面具的背后,是一头头来自深渊的恶魔,抑或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那十三张面具,可以将地狱和深渊的魔投射到人间,而不泄露本源的气息出来被这个地察觉。”
“那些所谓的世家是怎么辨别得出来我不是十三太保的?”
陆嬴蛟感到诧异,没想到,对方会对这个问题感到奇怪,按道理来,不应该啊……
“果然,张谬,你跟张家这个所谓的被称之为事实上第一大家族的名门望族大世家,联系从根本上就不密牵”
“名门望族大世家,这可是你们张家专有的称呼啊……”
“由三位姓张的大人物合而为一的家族,堪称是庞然大物。”
“杨家现在也搞这么一出,不管是哪个层面都不好出面阻止,不得不,是你们张家开了先例,留下了一个有法有例可以遵循的对象。”
“大家,可能都要感谢一下你们张家。”
张谬一看这个模样,就知道自己刚才的宽解应该是没起多大的作用,只能苦笑回应道:
“张家再怎么罪过,现在我们这一代,已经不再在帝国军服役了。”
“性质能一样么,这两个事,好放在一起比较吗?”
“杨家,杨家才是祸根啊,我们张家是个白兔,无害的。”
陆嬴蛟也不纠缠,撇了下嘴,而后道:
“对于那些所谓的世家而言,十三太保可是比帝国军还要可怕的存在。”
“不过,就你而言,你不怕就是了……”
“张谬,你当那个劳什子让人看不大懂的皇家三军仪仗队总指挥,应该是跟十三太保有着近距离的接触吧?”
“我们可以交换各自一个问题的答案。”
“我想知道的是,十三太保,到底有几个情报机构?”
“我们,就连我们这些帝国军的将军,都只是知道,其中最大机构之一的叫大明宫梨园。”
张谬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继而他着:
“大明宫梨园,那都是些唱戏的,站在舞台中央,让观众看的。”
“在幕后,自然还有一些不那么喜欢抛头露面的了……”
“大的组织,一共有三个,这三个大组织囊括了生肖的十二张面具。”
“还有一张面具,比较特殊。”
“三大情报组织,分别是站在台前能让人知道的,大明宫梨园,还有作位情报基础的‘爱美神’机构,当然,这是个简称,全称是:艾滋梅毒神经病防治全候调查机构。”
“以及,最神秘的,也是被誉为皇帝的贴身侍卫的锦衣卫!”
“相传,锦衣卫极为强大,在武力上,在战斗力上,极为强大!”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是要守卫皇帝和皇家的禁忌力量。”
“当然了,事关重大,故而很神秘,估计大明宫梨园那些唱戏的,都没跟锦衣卫打过多少交道。”
“这其中,机构最为庞大的是‘爱美神’机构,下属的机构林林总总难以细数,可能重要,可能也不重要,谁也摸不清。”
“而只有在舞台上的大明宫梨园,是唯一可以打交道的。”
“其实,你知道么,你们帝国军一直在对抗的,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大明宫梨园而已……”
“大明宫梨园,并不司职杀戮。”
“就这样,就这个程度,你们帝国军还觉得束手束脚的……”
“让人……呵呵……”
张谬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不掩饰其中幸灾乐祸和其他的微妙的负面情绪。
“哦……”
“你这位大才,看不上我们帝国军?”
“就是不一样啊……”
“在那些被广泛赞誉的才人物中,只有你是独一档的,才之上的,所谓大才。”
“其他的只能是叫才,可是,才之上,还有一个大才,那么,那么所谓的才,还是才吗?”
“无非沦为庸俗。”
“刘家的那个儿子就更好笑了,被人成是才。”
“你,他能不对你有敌意吗?”
对于这个问题,张谬只感完全无辜,他什么都没干,但好像什么都是他干的,他要负完全责任。
他对此,只能是无言以对。
“你们帝国军,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随后,他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帝国军,只看重战斗力,只看你能不能打!”
“什么才不才的,帝国军里没有这个慨念,帝国军的概念是胜利与败亡,看重胜利者。”
“在帝国军里面,在那些所谓的才中,唯一高看的,只有你张谬,还有一个,西门镇横那个家伙。”
“你们,都能打!”
“在帝国军内部的评估中,你们的实力,你们的战斗力,可以跟上一辈,或者更甚,更上一辈的顶峰人物与之争锋。”
“对于你们,帝国军对西门镇横有着更多的赞赏,毕竟,以他的赋,还没有一个才之名呢……”
到这个,张谬乐了,那两只垂下来的脚丫又开始晃荡起来了,好奇地问道:
“陆嬴蛟,你的资,好像跟西门不相伯仲吧?”
“怪不得,你老跟他不对付呢……”
“你们似乎比试过几次,好像总体而言,是西门占住了上风?”
“也是不好搞啊,他那一身硬气功,真的刀枪不入,宛如铜墙铁壁。”
陆嬴蛟冷哼了一声,但是,也不避讳什么,直接将答案告知:
“我没输,他没赢。”
“就像你的,他占上风。”
这个答案无疑让张谬的心情更好了一点,要是陆嬴蛟占了上风,那她纠缠不休的目标就会变成他了,那真的是烦不胜烦。
突然,笑脸一下子凝固,望过去,瞧着陆嬴蛟道:
“你还没你们陆家是怎么辨别我不是十三太保的?”
陆嬴蛟面无表情,显然她是不会耍赖的,很爽快地揭开了谜底:
“我们陆家,有一道传承自道教大宗武当山的法器,对于气息的辨别,有着奇效。”
“我们陆家,跟武当山的关系,还算融洽。”
“对了,云英,就是武当山的俗家弟子。”
谁知,张谬当即摇头,很肯定地道:
“不可能!”
“没有什么法器可以穿透十三太保面具的遮蔽,从而可以探知面具背后真正的气息本源。”
看着张清烛那严肃的表情,陆嬴蛟沉默了,好久之后,才道:
“那是武当山照妖镜的复制品。”
“陆家没那面复制的法器可以穿透面具的遮蔽,而是,你有可能不是……”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而已。”
“较大概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