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人觉身世你俩是亲戚
“人觉非常君,刚听罢了地冥的身世,那你可知你的身世吗?”
来了来了,又是这句话,众人可还没忘,上一个问这个问题的对象。
地冥啊,玄黄三乘之一啊,结果,玄尊当爸,天迹当妈,这话还真让人无从反驳。
毕竟从世人常理看来,地冥乃是以天迹血元创生,说天迹是当妈的,问题还真不大。
非常君抬头看着白玉衡,摇了摇头,说道:“自吾哓事之时起,吾便蒙受玄尊收养,教导,至于之前之事,吾一概不知。”
“先生既愿意告知,非常君感激不尽。”
白玉衡放下润口的茶杯,重新打开了扇子说道:“其实吧,真要算的话,你和君奉天还是兄弟。”
“正儿八经的,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弟。”
“噗!”
非常君本以为自己是已经做好了所有答案的准备的,哪怕白玉衡说他是九天玄尊私生子,他也能够接受。
“已知君奉天的父亲是九天玄尊和阎罗鬼后,那人觉先生是堂兄弟,这……”
结果,这……
不是,你们云海仙门这事也太乱了吧。
……
先是姐妹争男人,然后妹妹策划了姐姐出轨,等姐姐生了小孩儿之后妹妹又把姐姐坑死,转过头又把男人杀了自己当老大。后面和别人打又打不过,把自己拿去和亲,和亲生个娃,准备故技重施干掉丈夫结果反被干掉……
“之后天鬼和他人大战重伤,被魙天下暗算身亡,魙天下便成了阎罗鬼狱之主,也就有了后来的阎罗鬼狱和云海仙门大战之事。”
“白先生,您这又是什么個说法啊。”江湖客问白玉衡道。
“出于嫉妒,魙天下设局,使弃玉夫人与一名唤问痴天赋之剑客相恋,生下一子名唤黝儿,便是如今的非常君。”
一瞬间,是地冥事件的重演。
乱,真乱,信息量多到一群江湖客就算是吐槽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吐。
“当初魙天下揭穿黝儿真实身世,导致天鬼大怒,弃玉夫人惨死狱中,问痴天赋护卫爱子逃出鬼狱,被鬼族围杀惨死,而黝儿则被恰欲此事的九天玄尊所收养。”
“所以,听上去那么牛逼的九天玄尊最后就接了个盘,捡了个破鞋。”
“不用怀疑,人觉的母亲同样出自鬼族。”白玉衡说道,“魙天下有个前夫,阎罗鬼狱真正的领导者为天鬼·暴君啸,严格来说魙天下乃是天鬼侧室,而正室便是魙天下的姐姐弃玉夫人。”
非常君看向君奉天,同时恰好君奉天也看向了非常君,四目相对,画面格外的精彩。
这个答案,莫说底下的江湖,就连几个直接的当事人都愣在了原地。
蓦然,沉静的环境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无一例外的投向了那句话传出的房间,所有人的想法都是同一个——
兄弟,你是条汉子。
一口气得罪天地人法四大顶先天,但凡还能有骨灰剩下都算人手下留情了。
而就在这时候,房门打开,一个被打的头破血流的人从房间里被丢了出来,还伴随着秦假仙那独特的破锣嗓子。
“业小灵,你想死麦拖上俺老秦啊!”
“云海仙门的各位,人就丢在这里了,生死俺老秦不管,你们要大卸八块,凌迟处死,五马分尸的话,俺老秦还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啦。”
“咳咳。”
业途灵死自然是不可能死的,不过可以想象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的。
白玉衡轻轻咳嗽了几声,才又接着说道:“所以啊,综上所述,君奉天你的母亲和非常君的母亲为姐妹,伱们是货真价实的兄弟。”
白玉衡的话,自然不可能作伪,但无论是非常君还是君奉天,看着对方都只感觉颇为有些别扭,一句兄弟,却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那个口。
非常君迟疑后,还是选择了看向白玉衡,“所以,白先生,吾之父母。”
“你的母亲还有灵魂存在,至于你的父亲,介乎于死和活之间。”
“这,敢问是何说法?”
“问痴天赋死后,尸体被丢入鬼济河中,还有一定的存活空间,不过这都需要在阎罗鬼狱解封之后,再作考虑。”
“原来如此吗,我明白了,多谢。”
白玉衡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好了,这就是非常君你的身世,也是你人鬼之子身世的由来。”
“人鬼之子?”天迹闻言一愣,举手示意道:“白先生,不对啊,非常君是人鬼之子,可是他的身上并无鬼气啊。”
“很简单,因为你们仙门的术法,一魂双体之术,人觉将他体内的鬼之一面单独分离出来了,那个人,你也见过。”
天迹闻言一愣,随后回过神来,“你是说,习烟儿?”
习烟儿乃是非常君的小童,做得一手好饭,以前天迹去到人觉居所明月不归沉时时常打交道,却没想到,那个不谙世事的小童,竟然会是人觉鬼体。
“没错,所以说非常君的确是有着不凡的毅力不是么,连强行分体这种痛苦都能够忍受过来。”
“好了,这还只是开胃菜,人觉的出身便说到此,之后要说的,就是人觉在跟随九天玄尊之后的经历。”
“说到这个,有一个问题,白某要问一问天迹和地冥。”
“昔日九天玄尊钦点玄黄三乘,天晨曦,银煌云河,神圣之巅。人之光,金霖普世,超凡之境。地深沉,血闇殉道,无间之绝。天迹和地冥,分别象征着天和地的极限,那为何人觉这样一个理应同样是人之最的存在,却落在了辅的命格,而真正的人之最却另有其人。”
“你们两,想过这个问题吗?”
疑问抛出,莫说天迹和地冥,底下的江湖客们也都疑惑了起来。
是啊,既然天和地,都是极限了,那理应来说人也应该是极限,但是……
声声议论,声声过耳,却无人发觉,非常君拢在双袖当中的手,不知在何时已经紧紧攥成了拳,甚至连上头的青筋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