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潘富和独夫的身死,很快战场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
再加上楼下负责守卫的赵家保镖支援,在经历了一番厮杀后。
独夫的手下被尽数剿灭。
苏远环顾四周,见确实没有活口以后,他来到了赵华生的身前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便匆匆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此时的赵娅看着苏远离去的背影不禁惆怅了起来。
“爷爷,这个狗东西好厉害啊!他怎么做到的?”
赵娅看向了赵华生,她的眼眸中没由来的多了几分狂热。
他不是一个医生吗?怎么他的身手都如此恐怖?
以前跟苏远的赌约她还有些不甘心,但在今天见过了苏远的恐怖实力后。
她竟然觉得称呼苏远一声主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实力,担得起这两个字。
赵华生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他能带给我们这么多惊喜。”
“不过也应该。他年纪轻轻便能医术通神,如此心性,在武道上有所成就也属正常。”
赵娅瞪大了眼睛:“爷爷,他都这么猛了还只是有所成就?那我呢?我现在的水平怎么样?”
“你?你现在这三拳两脚还谈不上什么水平……”
“爷爷……”
赵华生笑了笑,这时处理收尾工作要紧。
还是不跟孙女开玩笑了。
“行了,抓紧让里发生了什么。”
“特别是苏远出手的事情,除了我们几个,不允许有别人知道。”
“这事务必要烂在肚子里,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出手后又不显张扬。这种江湖恩怨显然人家不想掺和……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害了人家。”
赵华生毕竟是个老狐狸,猜人心思的事情他十分在行。
赵娅随即点了点头:“是,爷爷。”
“对了,虽然不能将苏远出手的事宣扬出去。但这并不代表我们赵家就能赖下这笔账。”
“这是大恩,当报!”
赵华生微微闭眼,在脑海中思考了一番。
“这样,你抓紧把南城古玩街的那块地皮转到苏远的名下。”
“虽然他不肯收取赵家集团的半数身家,那先赠与他一块地皮,应该不会拒绝……”
赵华生皱了皱眉头,今晚苏远本身的价值让赵华生动心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的用尽一切办法,将苏远跟自己绑在一起。
“好,爷爷!那我明天就去找他,他要是敢不签字,我就对他死缠烂打!”
“务必要办好这件事,尽可能将他与我们绑在一起。”
赵华生叹了口气,生怕自己这个孙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除了他救我们的大恩以外,光是他的武道和医术,就值得我们深交。”
“爷爷,他好像还会鉴宝啊。如果他对这些一窍不通,今晚又怎么可能发现那四样宝物的猫腻?”
赵华生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赵娅的肩膀。
“如果有可能,我把你嫁给苏远,你愿不愿意?”
赵娅兴奋的俏脸顿时就僵住了:“爷爷,你这么大岁数了胡说什么啊?”
“你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你的意思是要去给他当小三?真是,哎呀,你气死我了。”
赵娅说话间脸颊已经红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爷爷为老不尊。
为了避免爷爷再聊一些令她羞耻的问题,她赶紧离开了现场。
只是赵华生看着赵娅离去的背影不由得笑了起来,并且意味深长地说道:“谁说了结婚了,就不能离了……”
说罢,赵华生便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
在月光的照耀下,好像那边有一抹若隐若现的身影。
“赵甲,你觉得苏远如何?”
随着赵华生的问询,那抹身影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在昏暗的房间中并不能看清他的相貌。
“很强……”
赵华生微微一笑:“跟你比怎么样?”
赵甲沉默片刻:“不知……”
赵华生愣了愣,他没想到一向自傲的赵甲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此话怎讲?”
“他的身手,无限接近地境。但应该没经历过实战,手上的人命也很少。但他的速度,我也抓不到……”
赵甲又想了想,随后看向了赵华生:“若是生死格杀,我能伤他……”
赵华生微微眯眼:“那你呢?”
“生死难料。”
对此,赵华生笑了起来:“能让你如此高看,看来我的决定没错……”
“对了,听苏远说,最近我跟小娅身体上的变化是因为家里有人放了一些东西。”
“另外,我之前体内出现蛊虫的事情,也不是那次旅游吃坏了东西。苏远怀疑,是我身边有人故意下手……”
“我身边应该也跟陆家一样,有龙飞收买的棋子,找出来,杀了……”
赵甲微微躬身:“是……”
苏远已经从楼下下来了,在他找到方奇之后就准备回去。
经历了一番搏杀,苏远的丹田处再次涌进了几片黑芒。
但因为白芒的压制,苏远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方奇看到苏远身上残留的血迹懂事的闭上了嘴。
掏出车钥匙来,就准备载着苏远离去。
只是,二人刚到车子旁边,便从暗影中闯出了一个人来。
这下子着实把方奇吓得不轻。
“卧槽!什么妖怪!?”
苏远一愣,来的这人不是什么妖怪,而是他的老熟人。
傅文林……
苏远皱起了眉头,有些奇怪地看向了他。
“傅文林,你要干什么?”
扑通!~
在苏远的目光中,只见傅文林重重的跪下了。
现在的他刚刚被董新文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身上的骨头也断了几根。
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一条丧家之犬。
“苏远!对不起!我给你磕头了……”傅文林说完,便朝着苏远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这一幕把苏远都整不会了。
“你到底要干嘛?”
“苏远,我知道,你恨我……我绝不让你烦……”
“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谈一笔交易……”
傅文林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像是在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