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我宁愿从没做过这场梦。”
他冷沉的眼神望着她淡淡的一声。
戚酒却很平静,“可是都结束了不是吗?”
“戚酒,我不打算这么跟你结束?”
“嗯?”
戚酒听的一怔。
因为他刚刚已经说半夜后趁着奶奶睡着放她走了。
可是他又说不打算这么结束,是什么意思?
“我打算先对你做件事。”
“什么事?”
戚酒听到自己的心里警钟响起,呼吸都变的软弱了。
傅沉夜的视线从她的眉眼移动到她的唇瓣,然后又朝着她心口扫了一眼。
他的眼神并不色情,反而显得很冷漠。
但是……
“夫妻一场,送你一件实实在在的。”
傅沉夜还是很认真,又很,为她着想的样子。
戚酒有那么几秒是想歪的,但是他说送她实实在在的,她便又冷静下来,好奇的问:“什么实实在在的?”
他不会又要送她珠宝跟房子吧?
她真的不太需要。
不过他要给的话,当然,她还是收下吧。
这样他心里也好受些。
这样她可能会有更多钱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戚酒这样想着,决定接受他这份好意。
“种。”
“什么?”
戚酒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可是他笑了下,突然又无比严肃,“送你一个实实在在的孩子。”
“……”
戚酒愣住了。
不是她耳朵出了问题,她现在怀疑是他脑子出了问题。
可是后脑勺缝针的不是她吗?
傅沉夜突然就低头去亲她,戚酒刚想挣扎,一双手立即被握着举过了头顶。
“唔。”
她哼了声,但声音很快便消失在他嘴里。
傅沉夜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女人竟然还想趁着老太太睡着了逃走?
她当然可以逃走,那他呢?
她是半点不考虑他的感受了。
傅沉夜想着她一点都不考虑他,便忍不住亲的更狠了些。
戚酒好疼,觉得嘴巴要被他啃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强势的吮吻终于从她的唇齿离开。
戚酒含泪的眸子里带着怨恨望着他,傅沉夜只看了一眼,便又亲了上去。
她转头想躲开,他的吻这次却落在了她的下颚。
戚酒立即又用力扭着头,然后很快便后悔。
他的吻连绵不绝额的落在她的颈上,一下更比一下深。
戚酒被他吮的快要喘不过气,但是又挣扎不开,不过……
“傅沉夜,好疼,你先停下来好不好?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她开始卑微的跟他商议。
傅沉夜突然停了下来,并且立即松开了她翻身到她旁边,一气呵成的把她翻过身到自己怀里,认真低头去查看她后面的伤势。
那里被头发盖住了,不过看上去没什么大碍。
傅沉夜悬着的心放松下来,但是一想到可能真的弄疼她,又担心道:“还疼吗?”
“嗯。”
她的额头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但是很坚决。
傅沉夜又躺了回去,默默地扶起她的脸。
戚酒眼里还是泪汪汪的,“你……”
她还没说话,就又被他亲住了。
他扣着她的颈后,喃呐道:“别对我扮可怜,我更会忍不住。”
“……”
戚酒立即不敢再装可怜。
而傅沉夜却觉得她其实真的并不怎么了解男人,男人看到女人哭可能会心烦,但是心烦的原因却是很多种。
有的是讨厌,有的却是喜欢。
而他就是后者。
“送你小孩要不要?”
傅沉夜看她不敢再惹他,便笑着凑近她,抵着她的额头跟她喃呐商议。
“不,不要。”
戚酒吓到结巴。
要什么小孩?
她下半夜就要被送走了。
是的,她到现在还觉得傅沉夜会送她走。
“暂时不要可以,但是早晚得要。”
“嗯?”
戚酒傻了,声音都沙哑掉。
什么叫暂时?
又怎么的早晚?
“我们再晚些,连衍东跟钟暖暖都生出来了。”
他喃呐着,然后又去吻她的唇瓣。
戚酒想,自己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为什么她开始听不懂他说什么?
“你还帮我逃走吗?下半夜大家都睡了以后?”
“……”
“傅沉夜你答应我的。”
她喃呐着,声音很轻很轻了。
因为周围都太寂静了。
寂静到让她开始不安,又不敢大声。
“只要你把它带走。”
他又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戚酒还是想抽离,但是这次他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再离开,并且低沉的嗓音缓缓道出:“把它带去,随便什么地方吧。”
“傅沉夜你不能这样,你……”
“那要我怎样?”
傅沉夜又吻上她的唇,问的她头脑不清后暗哑的嗓音问她要怎样。
“你到底放我走吗?”
她不敢再想别的,只这一件弄清楚就好。
“我说不放你会不会失望?”
他问。
“会。”
“不放。”
“……”
他又吻她,固着她的后脑勺,强势的吻下去。
并且他的舌尖很快占领了她的嘴里。
戚酒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半空,摇摇欲坠。
她想推开他,但是他的身体纹丝不动,就那么牢牢地固着她把她吻的快要失去理智,并且他还能不伤到她的伤口。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的那种。
他早不想等婚礼了,他不想再有意外,可是……
她突然什么都不说,只是流泪。
傅沉夜缓缓地松开她,忍不住也抱怨了句:“我们结婚三年了。”
“可是这场婚姻里你并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
她哭的抽泣着,一字一句断断续续的。
“我现在不是在尽?”
傅沉夜质疑。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戚酒眼泪掉的更凶了。
傅沉夜听后却立即不满了:“连最基本的责任都不让我尽,别的我怎么尽?”
“傅沉夜你欺负我。”
她哭的下巴颤抖着对他说。
傅沉夜皱起眉头来,他深度怀疑她又在演戏。
“嗯,我就欺负你,你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傅沉夜突然不爽的问了句,便又去亲她,戚酒只觉得视线被挡住,下意识的抬了手。
“啊。”
男人疼的闷哼的一声立即在耳侧。
戚酒手还在他脸旁,突然不敢动。
灯光很暗,她又眼睫上沾着水雾,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她觉得自己的指甲好像……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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