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
她一双手抚着他滚烫的胸膛,早已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喃呐他的名字。
“阿酒,让我们开始了解彼此的身体,嗯?”
他轻声哄诱着,又吻上她娇滴滴的唇瓣。
戚酒被那一下轻吻撩的快喘不过气。
她的大脑开始缺氧,直到人被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浴缸里。
她下意识的用力抓住了浴缸两边,紧迫的呼吸着,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人。
他倾身到她面前将她抱起,抱到他的腿上。
并且强势的,好像要将她吞掉的力道,就那么霸道的吮吻着她,戚酒被水里的姿势吓到快晕厥,双手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倒在水里,窒息死亡。
——
第二天一早。
城堡院子里,四个男人正在对打,网球。
幸运在窗口弓着腰,双手撑着窗台上望着楼下,不自觉的佩服,这群家伙晚上玩到那么晚,一大早竟然还能爬起来打网球?
而且看上去都挺有劲的,尤其是傅沉夜。
沈执还穿着睡衣,从外面进到她门口,门被打开后他便看到她趴在窗台上,嗯,她屁股挺悄的,身形也非常不错。
“早啊。”
“……”
幸运瞬间转过身,看到沈执在她背后,立即看向门口,然后问道:“谁叫你进来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宝贝,别这么,啊。”
“走开。”
幸运抬脚就踹。
其实刚刚碰到他肚子上,他就装,装着被她踹的很疼,还握住了她的脚踝。
“你想干嘛?我们沈家三代单传。”
“我们幸家可不是三代单传。”
幸运扭不开他的手里,不高兴道:“沈执你松开我。”
“呵,求哥。”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幸运不爽。
“是你说成年人的事不用负责。”
“你快放开,我都要抽筋了。”
“……”
幸运可不觉的自己嘴笨,她单纯的不想提那件事,好在她说自己要抽筋,沈执就握着她的脚踝缓缓地往下,给她松开。
幸运看得出他是怕伤着她,却还是瞪他一眼,“以后别不经同意就进我屋,我还得嫁人呢。”
“哼,伯父让你相亲你同意了?”
“你怎么知道?”
幸运转眼好奇的看他。
沈执突然不太开心的双手插兜望着楼下,神色比刚刚严肃了不知道多少倍,“我们两家是世交,你们家什么事我能不知道?”
“这倒是,所以你上个月相的那个,也没相中?”
“……”
“别问我为什么不知道啊,你这个月身边还是那个模特。”
“……”
沈执更不高兴了。
“哎,你说沉夜怎么跟吃了药似地那么亢奋啊?该不是昨晚……”
她话还没说完,转身就看到沈执已经往外走。
沈执一上午都不高兴。
大家都有事,所以中午便上了飞机回城。
飞机上大家都过分的安静,兴许是因为那场网球赛吧。
不过戚酒一直靠着傅沉夜肩膀上睡着,傅沉夜翻着手机邮件,偶尔垂眸看到她睡的那么香,眼里会闪过些傲娇的光。
虽然没做,但是昨晚他的确有点没节制的折腾。
嗯,只怪这小丫头终于舍得在他眼前穿裙子。
她的肌肤一露出来便让他身体里压了很多年的兽性再也压不住了。
何况到了水里她娇羞成那样。
不过把她累成这样,其实并不是他的本意。
幸运坐在她们斜对面,无意间看向他们那边,就看到傅沉夜一脸满足的傻笑,忍不住捅了下旁边的人,“喂,快看咱夜哥。”
“嗯?”
沈执睡的迷迷糊糊。
幸运听到那声嗯,转过身,这才抬了抬眼,“怎么是你?”
她转身去看后面,忍不住立即瞪了苏正一眼。
苏正无奈一笑,“姐,真不怪我,沈执他要挟我。”
“闭嘴吧你们,别打扰人家夫妻睡觉。”
沈执嘟囔了句,转眼看幸运,然后小声在她面前:“哥就是觉得这个位置好而已,不是为你。”
幸运:“……”
她选的座位当然位置好了。
既然已经坐在一块,她便也不再矫情,望着傅沉夜那边小声跟他说:“你快看那边,夜哥竟然也能这样。”
沈执转眼看了一眼,傅沉夜满心都是戚酒这事他早就知道,他倒是……
“你今天用的什么香?”
“嗯?”
“不会是六神吧?”
他还在她肩膀嗅了嗅,一副很讨厌的模样。
“喂,你别乱闻。”
“还挺香的。”
“……”
幸运吃惊的看着沈执,只是沈执逗完她便又闭目养神。
幸运便双手环胸也坐在旁边开始闭目养神,那几个小时她睡着了,也一直靠在他肩膀上。
沈执其实很想知道,她到底讨厌他还是喜欢他。
他们太熟了,曾经。
可是……
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怎么就不能喜欢?
只要,她也喜欢自己。
——
他们还没等回城,城里便已经都是他们去拍婚纱照的新闻。
傍晚李悠然回到家便忍不住问道:“我爸回来了吗?”
“李总今晚在外面应酬。”
阿姨讲。
李悠然听后虽然不高兴,但是还是进了屋,看到夏柔自己在,忍不住立即走过去抱怨了句:“您怎么还在这里追剧啊,您不怕我爸被抢走吗?”
“我呀,才不管那些,只要不离婚。”
夏柔讲。
他们结婚的时候夏柔就做好了两手准备,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亏着自己,当然,能当一辈子的豪门阔太那最好。
所以她会让自己少管闲事,只要钱够花。
“那我的事呢?他们都在准备婚礼了,您不是说您跟爸打算让她消失?”
“你爸改主意了。”
“什么?”
“你不是说知道他们家密码?”
“什么意思?”
李悠然疑惑的坐在夏柔面前问。
“一切都好办了呀,不必弄出人命。”
夏柔讲。
“你直接说清楚好吗?让人着急。”
李悠然说。
“你爸说,能不弄出人命就不弄出人命,虽然傅沉夜树敌不少,但是毕竟在城里这些人中间是最有势的一个,咱们李家万一因为得罪他而垮了,那是得不偿失,所以,可以先用另外的办法。”
夏柔跟她说到李玉山的意思。
夏柔也是赞同李玉山的,毕竟有些百年家族,就是毁于一旦。
他们可不想李家来之不易的今天因为一幢婚事而完了。
“那另外的办法是什么?”
“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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