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敢看他,更,两个人之间还有大大的空隙。
可是,仅仅只是这样,傅沉夜便已经有些受不住。
他忍不住去看她羞红的脸,然后……
是的,他并不满足。
“戚小酒,没有人抱着别人隔着这么远。”
他克制着,尽量好声跟她提醒。
戚酒更尴尬的不行,想看他又不敢,只稍稍靠近他一些,就要喘不过气来。
她忍不住想要看他,试图求他……
差不多就,得了吧。
她稍微的靠近,就足够傅沉夜心烦意乱。
戚酒甚至听到他无奈的沉叹,随即他主动把她抱在怀里,“戚小酒,这才是好拥抱。”
戚酒只觉得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很快传到她的肌肤上,然后她整个人都有些发烫。
而他……
他为什么总叫她戚小酒?
后来司机上车,傅沉夜搂着戚酒:“去医院。”
戚酒想从他身上爬起来没能,只能那么看他,“去医院做什么?”
“找医生看看需不需要做除疤术。”
傅沉夜捏着她的手,提醒。
原来他没忘吗?
“哦。”
戚酒默默地答应了声,还是试图离开他怀里。
傅沉夜却索性两只手将她抱紧,“别扭了,老李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们傅家少夫人。”
“……”
戚酒顿时怔怔的,动不了。
只是一踏入医院,整个人就有些沉闷着。
当时她父母就是从这里被宣布离开她。
无意间看着牵着自己手的人,他的身材还跟当年一样高大挺拔,可是……
如今她越来越看不透他。
曾经以为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很优秀的男孩子。
现在……
A城人人都道傅氏新上任的老板又狠又绝,城府之深无从猜测。
他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岁而已,他就已经高深莫测到这种地步。
戚酒就那么默默地跟着他,进到所在科室,医生看过她的伤,下意识的皱着眉问了声:“怎么弄的?”
这样细皮嫩肉的,那么大的一块疤,看样子,像是被很宽的钝器所伤。
“绳子勒的,遇到入室抢劫。”
在医生展开他强烈的联想力之前,她赶紧加了四个字。
医生听着还是拧着眉头,然后又看向旁边站着的傅大老板。
“不用做除疤术,这种疤痕如果你好好擦药应该好个差不多。”
医生说着便开始开药,中间戚酒手机响便出去接电话,傅沉夜站在门口看着她在走廊里接电话,然后又看向里面:“怎么样?”
“疤痕想要完全修复几乎不可能的,但是好好养着,不细看应该看不出来,但是,应该不是绳子所伤。”
“是什么呢?”
“我只能肯定不是绳子,至于是什么,你这个当丈夫的都不能知道的话,我合适知道?”
“……”
傅沉夜只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能捆在手腕上的,应该是皮带之类?”
医生也是猜测。
但是能抽出皮带来捆的抢劫犯,会仅仅只是抢劫吗?
他们都知道,事情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傅沉夜听完后没再说别的,只是见戚酒往这边走,便叮嘱了句:“在她面前不要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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