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怪怪的,特别是这王夫人,无论气质风韵都惊艳无比,根本无法把她与未来岳母这个身份联系到一起。
叶结衣也发觉自己这句话不是很妥当。笑道:“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位王夫人生气,傅弟定会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她。”
崔有容三人找了个方便的借口暂时离开。
“老三、老四,是她吗?”
苏浅浅和叶结衣笃定的点头,尽管白纱遮住脸容,但这绝代风华却没有
现在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谢傅死的不肯将这
崔有容冷青着脸:“太离谱了!太荒唐了!”
苏浅浅道:“傅弟不是这种人,会不会是我们认错了。”
崔有容直接道:“这话你自己相信吗?不是自欺欺人。”
叶结衣道:“或许个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崔有容反问:“老四,你敢去找他问个清楚吗?”
叶结衣颤了一下:“我感觉她刚才想杀人灭口。”
崔有容道:“不管如何,以后离他远点,不能跟他太亲热了。”
叶结衣轻道:“大姐,你的意思是说傅弟,可能……”
“连……”
崔有容说着扼住,改口道:“谁能保证!”
叶结衣苦笑道:“这位王夫人也长的太……换做我是男人也要想入非非。”
五女走后,谢傅清净下来,正在盘腿调息,竭力找回感觉,忽听一把香音飘来:“愁眉苦脸干什么?”
谢傅看到王夫人的瞬间,不是欢喜,而是惊的从床上直接窜下来。
“啊,你怎么来了,这大白天的,赶紧的先到更衣室内去……”
谢傅一边紧张说着,一边就要掩上房门,完全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王夫人咯的一笑:“我光明正大的来。”
“你别闹了……”
谢傅门掩一半,突然回神:“对啊,你是来给我看病的。”
王夫人已经优雅坐下,微笑问道:“那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
谢傅赔笑:“惊弓之鸟,惊弓之鸟。”
王夫人嗔了他一眼:“有色心没色胆,我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男人。”
谢傅嘘的一声:“小心隔墙有耳。”
王夫人没好气道:“还不过来。”
谢傅在她身边坐下:“咱今天是医患关系,别扯其它啊。”
王夫人问道:“顾玄说你一身修为尽失,是怎么回事?”
谢傅便将兰甯真气透体而入,捕掠到他的玄关一窍,进而重创他的玄关一窍,他再也感受不过玄关一窍的过程讲了出来。
说完之后,叹息一声。
王夫人淡道:“不就是没了修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干什么?”
谢傅一副错愕得表情:“不就是没了修为!你可知道我有今日武道修为,可是流了多少血汗。”
王夫人淡道:“就你这点修为,没了也不可惜。”
谢傅苦笑:“虽然比不上你,但是你说这话就过分了。”
王夫人轻轻一笑:“是!在我看来一点都不可惜,还不如你这张嘴中用。”
“不如我这张嘴中用?”
王夫人淡道:“你再练十年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凭你这张嘴多勾搭几个绝顶高手。”
谢傅无语。
王夫人瞥了他一眼之后,继续道:“凭你这张嘴能把敌人变成情人,把夫人变成内人,岂不省事。”
谢傅颤道:“是不是没得医,你在提前安慰我。”
王夫人扑哧一笑:“瞧你紧张的。”
谢傅松了口气:“原来你只是在吃醋。”
说着忙道:“怎么样,有没有办法恢复?”
王夫人手掌落在谢傅后背,气机自炁穴夹脊而入,谢傅顿感舒适无比,突然原本玄关一窍的位置传来刺痛感觉,王夫人却突然收手。
谢傅喜道:“有感觉了,怎么突然停下来。”
王夫人垂眸不语,一脸思索,过了一会之后才开口道:“有点奇怪。”
谢傅问:“奇怪在哪里?”
王夫人反问:“说了你就懂吗?”
谢傅干笑:“是不是没叫你韵儿啊?”当初说好了,两人独处的时候不准叫她王夫人。
王夫人微微一笑:“把衣服脱了吧。”
谢傅本能受惊:“脱衣服干什么!”此刻为刚才那声韵儿暗暗感到后悔,明明是个高冷情姐姐,怎么就成了搾汁……
“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害羞什么。”
“不是,大白天的,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就不好收场了。”
“我已经吩咐顾玄和红叶守在外面,不准人进来打扰。”
谢傅这才宽衣,王夫人突然掏出无数根银针来。
谢傅一阵皮肉颤抖:“好长啊!”
王夫人嫣然一笑:“而且还好粗!”
“你轻点啊。”
话音刚落,王夫人银针已经出手,瞬间谢傅的后背各处炁穴要处就扎满银针,谢傅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王夫人淡道:“痛就叫出来。”
谢傅笑道:“开玩笑。”一滴汗水却从眉角处隐蔽的流了出来。
一番操作之后,王夫人收针淡道:“没得治。”
谢傅闻言差点眼前一黑,问道:“我不是身赋生脉,为什么我筋脉受了再重的伤都能恢复,这玄关一窍却无法恢复呢?”
“你的玄关一窍不是受伤,你是被人下了秘篆?”
“秘篆?像蓬莱仙门的自赎篆,一身修为尽失?”
王夫人点头。
谢傅听到透着希望道:“那解开这秘篆,是不是有恢复的可能?”
“不错。”
“夫人,那你能帮我解开这秘篆吗?”
“要是随随便便能解开,就不叫秘篆了。”
“那你这医仙跟白叫的一样。”
王夫人脸色隐蔽一冷,嘴上淡道:“不过有一个人能解开你身上的秘篆。”
“谁?”
“给你下篆之人。”
谢傅顿时脸色阴沉起来。
王夫人淡淡道:“这景教圣女跟你什么关系,明明能够杀了你,偏偏大费周章的给你下此秘纂,该不会是你的旧爱吧。”
“不要提这个婊子!”
“可你要恢复修为,最终还是得靠这个婊子,气不气人。”
“难道你就没有别的办法?”
王夫人嫣然一笑:“我只能给你心灵安慰。”
“我都这么苦了,你就别再调侃我了。”
“你不是说过,何以解忧唯有美人。”
谢傅好声道:“夫人。”
王夫人咯咯一笑,完全不把谢傅的事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