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宁如烟不可能不出面的,而且管家都已经在门口快哭了,她就不得不挺着孕肚过去。
如果之前不知道许莹莹母女的身份,或许她会觉得她就是放荡了点,蒋博文伤了子孙根不能满足她了,那就另外找个男人,但是现在,她不那么想了,因为对方要养蛊,所以,需要更多的男人精气,那将目光放到蒋博年的身上,那就再自然不过了。
“如烟,你听我解释。”蒋博年一看宁如烟,急急的过来要拉宁如烟的手。
宁如烟却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对方的碰触:“大爷,你想纳妾可以跟我说,我不会阻止,毕竟我已经有身孕了,可是……”顿了一下,“古有娥皇女英被传为佳话,那现在呢?博年博文共上一女?”
此话一出,蒋博年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而蒋博文的脸色更是难看的很。
“这个事儿要是传出去,蒋家就彻底完蛋了。”宁如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蒋成,记得让这些人闭嘴,否则直接打杀。”
“是。”蒋成急忙应下。
“都下去吧。”
那些下人们自然也知道闭嘴的道理,毕竟这是主家的丑闻,其实都没人想留下,可是刚才没有人发话,他们就只能待着,现在一听,都急忙退了出去。
“大爷二爷,这个事儿已经发生了,现在互相埋怨是没用的,所以,就说说你们想如何处理吧。”宁如烟捏了一下眉心,前世有她在前面冲锋陷阵,为他们积攒财富,个个过的富足,所以,一个个都活的滋润体面,哪里有这样的糟心事儿啊?可是这一世,她不当牛马了,整个蒋家就像腐烂的萝卜,蒋家的人就是萝卜里的蛆虫,一个个的虚伪而恶心。
“将她送出去。”蒋博年一看宁如烟的态度,心顿时放了下来,直接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看了一眼下首的许莹莹,“这样勾引大伯哥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宁如烟的眼里闪过了一抹讽刺。
“大哥,你不能这么对我。”许莹莹一听急了,转身去拉蒋博文,“相公,你不能不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你了,是他主动来的我的房间的……”
蒋博文的眼眶赤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二弟,女人有的是。”蒋博年开口,“但是这样的贱人不能留在府里了,否则,永无安宁日,别忘了,你是怎么伤的了,这个女人有妖法。”
宁如烟急忙低头,否则她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来,自己犯蠢,结果却归咎到了妖法上,真的是太聪明了。
而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丽娘同样也是一脸的讽刺,如果退回俩月,或许她会心疼男人,但是这些日子,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蒋博文这人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性子,她啊,也不指望他爱自己了,只要保住地位有吃喝就行了,否则离开了蒋家,还是无依无靠呢。
“大哥,莹莹是我的妻子。”蒋博文赤红着眼看着蒋博年,“你想要女人,哪里找不到?为什么……”
“我说了,她会妖法,她……”
“妖法?呵呵。”蒋博文却冷笑了一声,“怎么个妖法?就是能隔着老远让大哥进了府里,然后不回自己的院子,反而去了另外一个方向的白梅院?”
“你……”
“大哥,我不是傻子。”
“放肆。”蒋博年恼羞成怒了,忽然一拍桌子,“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蒋博文其实很想硬气起来,可惜,他现在无所事事,真要是离开了蒋家,吃饭都成问题,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做鹌鹑。
“大爷啊。”伍氏此时起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咱们好歹是亲戚,这事儿要不就让它过去吧,就当没发生过行吗?”
宁如烟抬眼看过去,这是想息事宁人啊?
“我们母女孤苦伶仃的,出去了也没活路,以后,就让我们在一个角落里待着就好,能有一口饭不饿死我们就行了。”伍氏呜呜的哭了起来,“否则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们烂命一条,可是大爷你还是要在朝为官的啊。”
“你威胁我?”
“妾身哪里敢啊?不过就是实话实说罢了。”伍氏看着惊惧,但是眼神却是不屑的,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怕蒋博年处置,毕竟她背后是有人的。
“你要留她吗?”蒋博年最后看向了蒋博文。
“我会给她休书,脏了的女人,我不要。”蒋博文说完,转身就走。
“如烟你看……”
“大家都有了决断了,那我就不掺和了。”宁如烟起身,“我这月份大了,又是双胎,坐一会就累了,先回去了。”
蒋博年想喊住人,但是却又不知道喊住了做什么。
最后,蒋博文则给了许莹莹一张休书,伍氏母女则搬去了蒋府里最偏远的迎春院,平时饭菜会有人送过去,没别的事儿就不让她们出门了,也就是变相的监禁了。
蒋博年几次过来梧桐院里祈求原谅,但是宁如烟都没有见他,最后他索性返回了军营,对府里的事儿打算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还没等他清闲两天呢,府里就又出事儿了,不过这次出事儿的是蒋成峰。
马上就要下场了,这个时候的学子基本都是废寝忘食的复习才是,但是他却被人发现跟许莹莹滚到了一起。
宁如烟一听,都惊呆了,事情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了,不过,效果好像比她安排的还要好呢。
冯姑姑跪在地上:“大小姐,奴婢尽力了,原本是要成功的,结果……”
“没事。”宁如烟回神,看了一眼冯姑姑,“起来吧,结果是一样的就行,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儿不会食言的。”
“多谢大小姐。”冯姑姑这才起身。
“紫苏,送冯姑姑离开吧。”宁如烟摆摆手,这个冯姑姑是她从楼子里赎身出来的姑娘,安排在蒋成峰身边就是为了勾他的,结果现在被许莹莹抢了活儿,那她就实现当初的诺言,送她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