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看什么!”
自己的人在哪里都得护着,年轻人的热血季东来仍旧在,而且还是那种超然的。
“砰砰……”
安全锁出击,三下五除二,几个黑衣人全部倒地,分分钟只剩下佝偻后背的男子,对方想要逃,直接被冉博和邹泰撂倒。
“让你们的车让开,我们不惹事,不代表你们可以乱来,小子,法治社会别总弄乱七八糟的,懂么?”
手里的安全锁指着男子的鼻子,冉博冷冷的说到,对方机械的点点头,回身对商务车吼了两声,出口处的商务车缓缓让开道路,季东来和赵树影开车走出停车场,冉博和邹泰拉开车门直接上车。
身后两台商务车并未跟上来,几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刚才是谁?很麻烦么?”
酒店内,季东来望着袁顶诚,拿起一块生蚝送进嘴里。
“不出意外就是修占武的人,他有个弟弟叫做修占冰,前些年就是混建筑的,手下有一帮打手,专门帮助一些公司处理难题。”
“下午来我家那些工人说的工厂现在就在修占武的手下,据我了解没几年这家工厂就会被修占武吞了。这是担心我挡他们的道,这帮孙子脑子里从来不会装其他东西,就是抢!”
“液压件是真正有核心技术的,落到他们手里,这些年根本没有进行一丁点的研发,吃老本,办贷款,转移债务,他们做的很过分。”
说到修占武,袁顶诚就是满肚子的怨气。
当年引入技术,开发新产品,做市场,袁顶诚带着所有人攻关。
修占武最大的本事就是抢工和媚上,和自己搭班子,上面领导一再和袁顶城强调的就是大局观。
可是到头来又怎么样?工厂一经稳定了,卸磨杀驴!!就是杀驴!袁顶诚用了很多年才把在狱中的岁月淡化,但是绝对忘不掉,那不是人过得日子。
“季总,外面来了几台车,来的都是精干的人,我们要不要先离开?”
季东来和袁顶诚正在商量事情,冉博进来冲着几个人说到,季东来微微皱眉,袁顶诚的眼睛也眯了起来。
“没事,法治社会怕什么?”
对方一而再的玩这种下作的,季东来也不是泥捏的,拿起电话直接拨给了毛俞。
“十分钟人就到,修占冰修老二,没什么可怕的!”
听到修占冰,毛俞那边脸上生起不屑,撂下电话直接让自己人开车过去。
酒店那边,修占冰抹了一把自己的八字胡,湉着大肚子缓缓上楼,皮手套大风衣,配合是那个那精致的皮鞋,俨然旧时代的大军阀在世。
“门打开!”
被手下引导到达季东来几个人包厢门外,修老二修了一下自己的胡子,手下用力推了一下房门,季东来几个人压根没理,冉博和邹泰如同门神一样站在那里。
修占冰看了冉博和邹泰一眼,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身后跟班想进来,直接被冉博推了出去。
“你……”
“哪个桌子给狗摆盘子了,外面呆着,还想挨揍么?”
修占冰的人还想嘚瑟,冉博冷冷的说到,修占冰后背有些发粘,看看冉博和邹泰两人,再看看袁顶诚。
“算了,你们在外面等着,这里是大连,没人敢在我的地盘嘚瑟,是不是劳改犯?”
看着袁顶诚,修占冰脸上升起嘲讽,接着走向旁边的空椅子,刚想坐下,季东来一脚把椅子踹倒了。
“听不懂人话么?什么时候桌子上给狗摆盘子了,你如果带话就现在说,如果不是,马上滚,别耽误我们在这里吃饭。”
袁顶诚那边没吱声,季东来单手端着酒杯冷冷的说到,尤其看到修老二那做派,季东来心里就恨得慌。
“你……”
“修老二,季总说的没错。你就是修占武的一条狗而已,没有你哥你是个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是你哥在这里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修占冰还想说什么,袁顶诚也回过神,望着修占冰,修占冰一双眼睛越来越冷。
“你看什么?你问问你哥,当年在潍柴,他私自的接了六个订单,根本没有和我们技术人员商量,根本做不出来,他怎么做的?给我袁顶诚跪下了,是我死皮赖脸的找到对方的技术人员,直接把原始设计改了。”
“因为对方更改了设计,我们不接了,不然你哥哥当年就出局了!回去问问修占武,自己当年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大街上哭的时候磕碜不?”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时心软了救了你哥那个孙子,农夫与蛇,你们哥们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不是总叫我劳改犯么?以后只要我见过的人,我都会告诉他们,你们哥们给我跪下过,就在潍柴的走廊里面,有十几个人给我作证。”
“修占武给我袁顶诚跪下过,为了自己能够苟延残喘,我特么可怜他们家孩子刚出生不能失去工作,我袁顶诚最后悔就是救了你们……”
袁顶诚突兀的丢出一个大瓜,就连季东来都愣住了。薛万城那边憋着笑,赵树影直咧嘴,修老二那边牙齿咬得紧紧地。
“你放你妈的屁,我弄死你……”
丑事被揭穿,修老二采取了自己最管用的手法,武力解决。挥舞着拳头冲向袁顶诚,那边袁生直接过去拦着。
修老二的拳头其实就是冲着袁生去的,眼看着砸在脑袋上了,不想钵盂一样大小的拳头率先伸过来,直接迎着修老二的面门过去。
“砰!”
“哗啦!”
邹泰一拳直接把修老二直挺挺的砸了出去,后面的椅子带倒了一大片,门口一帮穿黑衣服的想要进来,邹泰一眼扫过去,全都老实了。
“你们给我等着,呸!”
修占冰擦了一下嘴上的血,啐了一口狼狈的爬起来,大步走出包厢,眼睛里满是愤恨。
“季总,用不用我们现在回酒店?这里毕竟不是河北!”
见修老二走出酒店,冉博返回身提醒季东来,季东来拿起酒杯,鼻子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