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仙的实力,在一流炼虚之中,是顶尖的,而诸葛壶,玉天章,凌晖,玄觉实际上在一流炼虚之中只能算是上游战力,诸葛壶的战斗力甚至更差一点,在中上游徘徊,毕竟诸葛壶修行的时间更短,底蕴更浅。
到了赵灵仙这个级别,已经是绝顶炼虚很难秒掉的程度了,而如果让赵玲仙去对上妖族的夫诸,用严孝存的话来说,实际上是一种资源浪费,因为妖族同样带来了两位顶尖的一流炼虚,除了赵灵仙和严孝存自己之外,其他人没有必然的把握出手就能赢。
出手赢面最大的反而是玉天章,实在是寂灭大道太过霸道,就算是对上境界比自己高些的,也依旧有着不小的胜算,但是赵灵仙这种无所谓的行事方式,倒是让严孝存感觉颇为无奈。
只能说赵灵仙的性子更加随心所欲,因为一时见猎心喜,就放弃了原本稳扎稳打的胜利,和她长姐赵寒心完全就是两种风格,虽然符山弟子的稳重一脉相承,但是赵灵仙的性子更加跳脱,以至于...
“你说什么,你说是你想要挑战一下比自己强的,所以和赵灵仙商量着换个位置?”严孝存看着眼前的凌晖,嘴角微微抽搐,明明前几天才被姜天朔捶过,这小子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虽然说一流炼虚顶尖战力和上游战力的差距肯定不如和绝顶炼虚的差距大,但是本来稳稳当当的胜利,凌晖这么一整,反而显得扑朔迷离了。
“你有多少把握对付那个顶尖的一流炼虚?”严孝存开口问道,“据我所知,那个家伙应该是举父,妖族一种很特殊的种族,以肉身力量出名,你自身最大的优势就被抵消了,”
倒不是严孝存不能够对付举父,但是另外一个一流炼虚之中的顶尖,比起举父来说,凌晖更加难以对付,那是狰,五尾而一角,出了名的奇兽,手段就算是人族也不是很清楚,对于这样手段未知的家伙,自然是严孝存出手更为稳妥。
“严孝存啊严孝存,你是不是想错了一件事情,武夫最大的把握,从来都不是体质,如果单论体质的话,天下所有人都比不过蛮族那群家伙,技巧才是我们这群武夫最为看重的,一个只有力量的举父,凭什么能够压的过我们传承了这么多年的技巧?
凌晖的语气之中带着骄傲,严孝存顿了顿,转过头看了一眼凌晖,看到了凌晖眼中那熊熊燃起的斗志,他突然松了口气,越级而战一直都是他们这群天才的代名词,可惜他一位求稳,反而忘记了自己身为顶尖天骄的骄傲。
还好,自己还算是回忆起来了,虽然是在凌晖的影响之下,片刻之后,严孝存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明白了,你到时候记得当心一点,另外的话,诸葛壶,你就不要想了。”
严孝存转过身,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的诸葛壶,这么多年的相处,他自然知道这小子想说什么,肯定也是想要挑个强的试一试,对于这种事情,严孝存表示...你要是打了那个大的,我打什么?
严孝存看着眼前的诸葛壶,眼睛微眯,使出了长辈的威严,诸葛壶小心翼翼的抬头,最后又无奈的缩了缩脑袋,只能乖巧的等着天上的赵灵仙对付完那个夫诸,随后乖乖的上去应战,下一个妖族的一流炼虚是...
“虎蛟啊,那还行,起码不是什么菜鸟,打起来还能够尽兴。”诸葛壶伸了个懒腰,身边岁月流转,便出现在了天际之上,正面对上了那个虎蛟一族的炼虚大妖。
嗯,由于赵灵仙的出手,妖族和人族都下意识的加快了进度,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今天叫阵应战,明天再开战的安排了,就是单纯的叫阵,应战,然后打一架,结束。
虽然说一天至多也就打两场,像是凌晖和举父,严孝存和狰的战斗,都还是要明天才开战,至于姜天朔和草枭一战,自然是放到了最后,毕竟两个绝顶炼虚的战斗,如果没有合道境看着的话,恐怕一旦开始,一刻钟左右就可以将整个焚刀谷推平。
另一边,天空之中的某个小秘境之中,清虚和刀狂对坐着,看着底下用岁月剑道压制住虎蛟的诸葛壶,刀狂颇为感慨的说道,“青虚子那小子确实夸张,他的弟子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可是一流炼虚啊,整个人族实际上都找不出来多少。”
“夸张的是这个时代。”清虚翻着书,笑了笑,他这段时间在翻看焚刀谷的典籍,“我看过很多书,人族的历史之中,没有任何一个时代能够比如今的这个时代更为璀璨,一个时代的顶尖天骄基本上用了两百年的功夫就成为了炼虚境,甚至是不弱的炼虚境。”
“光是这个时代的天骄,就可以凑出来两手之数的一流炼虚,这放在以前的时代是几乎不敢置信的,毕竟你也知道很多时代都没有诞生炼虚境。”
“不然的话,人族的炼虚境怎么可能到了如今还这么少?”清虚摇了摇头,“这个时代超乎想象的璀璨,也正因如此,生活在这个时代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
刀狂沉吟片刻,他理解清虚的意思,对于顶尖的天骄来说,这个时代能够有着如此多的天骄同行,他们足够的幸运,有着足够的动力,但是对于以前任何一个时代,都可以被称作顶尖天骄的部分人来说,何其的不幸。
他们本来可以有着更好的资源,可以有着更加万众瞩目的光景,只要换一个时代,他们就是一个时代的顶尖,但是换到了这个时代,就远远不够。
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幸啊,对于那些天才来说,以青虚子为首的一群顶尖天骄就像是压在他们身上的一座大山似的,无论如何都迈不过去。
想到这里,刀狂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也好,大浪淘沙,淘去的是沙子,留下的自然就是金子,我们也没有必要太过担心什么的,毕竟我们本来就不可能管理到所有人不是吗?”
清虚自然比刀狂更加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看着底下的战斗皱了皱眉头,“灵气运用的方式还是太粗浅了,要改,还是要多练,诸葛壶这小子很明显是这段时间处理政务太多,忘记了自身的修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