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醒的胡小天,萧雅这次终于放下心来,虽然之前也大概猜到了他会醒过来,但终究还是在昏迷中。
“哼,你一个人睡得挺香的,害的我们这么多人担心。”
陈凝雪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胡小天抱怨道。
对此胡小天也只是笑了笑没太放在心上,他也知道这些天确实让他们担心了,不过没办法,修行古武难免会遇到这样的时候。
萧雅,陈万,玄境道人和陈凝雪四个人皆是大宗师,如今几人倒也颇为好奇胡小天感悟到了什么。
胡小天倒也没吝啬,直接把自己所思所想尽数吐露出来,陈万玄境道人之前听过胡小天讲述倒是可以理解,但陈凝雪和萧雅显然有些不太能接受。
“登仙境大概只是一个古人向往成仙的期盼,登仙之法看似没什么问题,但修到最后却是无路可走。”
胡小天缓缓说道。
也正是如此所以自古以来从未有过人突破到登仙境,即便是河底古道观遗址中有的也只是那道士的遗骸。
“但为什么大部分人修行到大宗师后就无法继续往下修行?”
萧雅不解的开口问道。
自从她突破到大宗师后便只觉得修行不再有大的精进,虽然实力略有增长,但却相比之前差了太多。
“修身养性,古武修行越是往后要求便越高,想要更进一步自然就更难,每个人都应当有自己要走的路,这是谁都无法帮忙的。”
胡小天认真的说道。
胡小天的一番讲解让众人心中了然,胡小天怕他们听不懂,索性便以自己为例子,跟众人讲述求道之路的艰辛。
而在胡小天跟几人讲道的同时,杨小瑾仍旧等在大楼下,她听说胡小天醒过来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只是她从早上等到了晚上却仍旧没等到有人下来。
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杨小瑾这才看到了从大楼出来的陈凝雪和萧雅。
在看到杨小瑾的时候,陈凝雪这才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答应她的事情。
“实在抱歉,我忘了你这边的事情,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吧。”
陈凝雪万分歉意的对着杨小瑾开口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把我师父带过来。”
杨小瑾虽然一夜没睡但却十分精神,说完便朝着医院外赶去,陈凝雪则折返回了医院,把杨小瑾的事情跟胡小天说了一遍。
“所以是那个女孩从山林中带出的一枚果子差点让你们把我喊了回来?”
胡小天倒也来了兴趣,他神游天外的时候差点就被拽了回来,原来问题就出在这儿。
“谁知道你是神游天外还是昏迷不醒,总之这个忙你要帮。”
陈凝雪没好气的说道。
毕竟这件事是她答应下来的,而且那果子确实也起到了作用,如果不是那枚果子的话,他们怕是还要一直提心吊胆的等到胡小天醒过来才行。
“好,既然是你答应下来的,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胡小天笑着说道。
对此陈凝雪却只是翻了个白眼。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杨小瑾这边却出了问题。
在抵达禹州市后,杨小瑾带着糟老头儿暂时租住在城内的一个院子里,糟老头儿其实也好照顾,虽然他变的神神叨叨的,但自己的日常生活却不是问题,而且也不会到处乱走,这让杨小瑾省了不少心。
可今天当杨小瑾医院赶回来的时候,却只见糟老头子此刻却再对一个年轻男子出手。
那人看着二十四五的模样,神色无比难看,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扯掉了一半,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
而糟老头儿却坐在不远的墙头上,一脸傻笑的模样。
“臭老头儿,你,你有本事下来,弄坏了我的衣服怎么算!你不要以为你有实力就能为所欲为,这里是禹州市!”
男子丝毫没惧怕糟老头儿强大的实力,而是十分嚣张的大声喊着,在禹州市还真是不看实力,但那也要自己在理的情况下。
毕竟禹州市是一个讲究理法的地方。
赶来的杨小瑾很快便弄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男子带着女朋友回家,原本好好的约会却被忽然出现的糟老头儿搅乱了。
当即气的男子就要对糟老头儿动手,可惜他又哪儿是糟老头儿的对手,只是几下就被撂倒在地,好在糟老头儿并没下狠手,这下让他有惊无险。
现场围了一大圈的人,其中大多都是看热闹的,而老头儿倒是不在意,自顾自的坐在墙头上傻笑着看着
杨小瑾连忙站了出来替自己师父道歉,但那男子见杨小瑾年纪小好欺负便越发来劲。
“道歉就没事了?那还要警务司的人干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把这个疯老头儿抓进去,让他去城外铸城墙!”
男人威胁道。
他目光打量着眼前的杨小瑾,看她的模样俏丽顿时心底变有了些想法。
“你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要是不想这老头儿被抓,明天晚上过来陪我一晚,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男人凑到杨小瑾的身前,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小声说道。
而此刻他身后站着的正是他的女朋友。
听到他的话,杨小瑾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她现在终于知道老爷子为啥要找他的麻烦了,这样的混账东西,就算是老爷子清醒的时候怕是也不会放过。
杨小瑾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一脚便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下半身,这一脚力气不小,直接让男人无声的捂着下半身倒在了地上,过了许久这才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让周围不少男人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而与此同时警务司的人也赶了过来。
跟着赶来的还有陈凝雪,她既然答应了杨小瑾自然不会食言,见她这么久还没回来索性就跟了过来。
哪想到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陈凝雪弄清楚事情原委后便直接让人把那个男子驱赶走了,那一脚也算是白挨了,男人自知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走的时候灰溜溜的一句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