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轩收拾了三个劫匪,车上的那个见状不好,开着面包车就跑。
龙渊的车也赶过来了,林毅轩上了车,继续追击。
很快,逃跑的那个劫匪也落网了。
人全都被捆起来,送到警局。
刑警队长看到林毅轩领着人押着劫匪进来,整个人都麻了。
“林队长,你不会又是‘刚好’路过吧?”
就知道,林队长媳妇突然出现在案发现场,不是巧合!
这是有预谋的吧!?
“不是我路过,是我哥路过。”林毅轩尬笑,这次,真是巧合。
于峰和水灵见义勇为,救了司机。
市局决定给他们颁发奖状。
锦书原本想把奖状挂二哥办公室的,腼腆的于老二死活不肯。
做好事不留名,水灵更喜欢他了。
锦书给二哥多放了几天假,让他陪着水灵回京城,见见水灵的爸妈。
水灵爸妈听到女儿恋爱了,小伙儿又是国外长大的,一开始还有点不乐意。
担心生活习惯不同,太有钱的男人,也不是很靠得住。
不过听到小伙见义勇为,敢开车追歹徒,又心生喜欢,改变了看法,小伙虽然有钱,但还是保留了劳动人民朴实的性格,不错。
锦书也跟张家爸妈通了电话,说这是她二哥,人品绝对没问题。
水灵爸妈这才放宽心,领着准女婿四处炫耀起来。
不过,这件事也有个意外。
锦书本以为这伙劫匪被抓后,就不会有劫车案了。
没想到市局那边审出来,这个团伙只是冰山一角。
这竟然是个大团伙!
像他们这样的小团队,还有三队。
每队都是三、四个成员。
其中一定要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这些女人要么打扮得暴露,要么装成孕妇。
女犯罪成员当做诱饵拦车,有的还装孕妇,这样司机就不容易怀疑,几乎都会停车。
这伙人丧心病狂,不留活口,于峰误打误撞救下的这个是唯一的活口。
所以了解到具体细节时,所有办案人员都被他们的丧心病狂震慑到了。
成立专案组的同时,也通过新闻媒体,向社会公布这些人的作案手法,希望私家车提高警惕。
铺天盖地的宣传后,这伙劫匪没动静了。
市里没再传出有劫车案,不知道是他们偃旗息鼓,还是换城市作案去了。
林毅轩出去演习了,去哪儿也没说,一走就是好几天。
临市里有个科技博览洽谈会邀请锦书参加,为期两天。
刚好宋教授也被邀请了,二人合计好一起去。
锦书提前让人打听了临市的美食,做了个美食地图,打算开完会领着宋教授吃一圈。
跟宋教授相处久了才知道,她是个很喜欢美食的人。
可能是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工作上,所以就想着用吃补偿自己。
只要抓住她的胃,心也就抓住了。
锦书现在已经到五个月了,肚子挺大,但还算灵活,这些日子治安好了,她就挺着肚子四处溜达。
主办方安排的宾馆条件不算太好。
锦书跟主办方申请跟宋教授一个房间,锦书超强的适应能力把宋教授看得一愣一愣的。
进屋就闻到一股霉味,宋教授还在蹙眉嫌弃的功夫,一道身影嗖地窜出去了。
大着肚子的锦书身手灵活,迅速把窗户都打开通风,接着打开行李,开始掏床单被罩。
她不仅把自己的换了,还把宋教授的也换了。
“我自己来吧。”宋教授觉得,让一个孕妇这样忙活,她很有罪恶感。
“没事,活动一下对身体好。”
锦书去宋教授家久了,知道她做家务的能力啥样,这床单要是让宋教授铺,半小时都整不利索。
做完这些,又开始掏出一瓶消毒水,戴上口罩,咔咔一通喷,喷完了又去卫生间鼓捣。
不到半小时,全都弄利索了。
“走吧,出去转转,回来屋里的味也放差不多了,就可以休息了。”
锦书冲宋教授笑眯眯,看得宋教授叹为观止。
这丫头是真好养活,一点也不娇气,这哪里像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
这种恶劣的住宿条件,引来了一些人不满,锦书她们出去溜达前,就有几个站在前台闹腾要换房。
等锦书在外面逛了一圈,吃了小吃,看了夜景,前台闹腾的人还没完事。
“有这闹腾的时间,早就把问题解决了。”宋教授吐槽。
锦书耸肩,谁说不是呢。
她们那屋被锦书改造得已经可以住人了,她判断过,那股霉味是来自被罩,把换下来的扔掉就好了。
如果是家具散发的,那就对孩子有害了,肯定不能住。
这附近就这么一个宾馆,开会都在宾馆会议室,换地方肯定是不行,所以才有那么多人聚在前台闹腾。
如果不是有人敲门,锦书早就钻进被窝,美滋滋地睡大觉了。
“请问,于锦书女士是这个房间吗?”
开门,迎面就是一大把火红火红的玫瑰花。
服务员抱着一大把玫瑰站在门口。
“有位先生让我送花给于锦书女士。”
“谁啊?”锦书问。
服务员摇头,花是送到前台的,让她送过来。
锦书看上面没有卡片,送的又是红玫瑰,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拿回去吧,我不收。”
“这”服务员显得很为难。
“给你的小姐妹们分分,辛苦了。”锦书说完就把门关上,也不管服务员什么表情。
宋教授拿着书靠在床头,眼里却满是八卦的光。
“谁这么有钱,这一把不少钱吧?”
“是啊,可惜送错花了,送什么不好非的送红玫瑰?”
傻子都知道红玫瑰什么意思。
锦书再次躺下,昏昏欲睡,门又被敲了。
这次是宋教授下去开门,还是刚刚那个服务员,只是手里抱着的花,从红色的玫瑰换成了白色的百合花。
给宋教授都看无语了,这谁啊,脸皮挺厚,锲而不舍啊。
“这次送花的先生说了,百合花您肯定收,他还说,百合香味对孕妇好。”服务员硬着头皮,这差事她也不想做。
奈何,小费太多了。
“哦?”锦书坐起来,挑眉。
知道她是孕妇,还知道她为什么拒收,这种无聊又庸俗的手法,她大概猜到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