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大家都在看着你吃。
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而且你刚刚分明是来找我问罪的,进门的时候那么凶,吃了我家的饭菜就态度都变了。
“那没事,我回去收拾收拾就行了。”
唉!早知道就带点换洗的衣服来了。
不过也没办法,谁知道他家的饭菜这么好吃,害我突然改变主意。
“这就结束了?你们不打一架吗?”
“你叫赵海棠是吧,你刚刚怒气冲冲的跑进来,难道不是为了找他算账吗?”
“还有你,她一来你就跑屋里面去躲着,怎么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
有没有搞错呀,我吃完了饭就在这里坐着等,就是为了看你们俩的好戏啊。
你们倒是争呀,吵呀,打呀,你们有点太不尊重人了。
“算什么账?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她是我妹子”
“再说了,我刚刚去躲着,是因为我怕她因为婚事来找我。”
“你可拉倒吧,谁是你妹子。”
“你们别想多了,我跟他的关系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但也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差。”
“再说了,我刚刚生他的气,是因为我来他家居然还被拦着不让进。”
毕竟是一块长大的,双方长辈关系又那么好,我跟他的关系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我看不上他的为人,不愿意嫁给他罢了。
“那他占你便宜,你不记恨他呀?”
“没事,小时候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再说了,我就拿他当条狗,被狗爪子刨过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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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就说话,咋还骂人呢。
“好了好了,不说了这个了,以后海棠就住在詹家祖宅了。”
“天快黑了,小草带海棠去看会电视剧吧,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来看过呢。”
“那快走吧,早就想看一看小燕子了。”
赵海棠显得很兴奋,前一段时间一直生他的气,一直忍着不来看,现在终于可以看到了。
在她走后,詹宇也让李籽言拿出了对讲机,之前约定好了,每天天黑以后黄山就要汇报一下那边的情况。
李籽言一脸兴奋,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呼叫肥牛了。
“操作的方法就是这样了,只要记得这个是保安队特定的频道就行了。”
李籽言和小树将对讲机的方法分别教给了王铁和钱掌柜。
两人感到十分惊奇,不停的把玩手中的对讲机,像是小孩刚得了新玩具一样,稀罕的很。
没过一会,对讲机就亮起了灯,黄队长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肉丸肉丸,我是肥牛,收到请回复。”
“唉,真的有声音啊,黄队长我是王铁啊。”
“王铁大哥啊,你回来了啊。”
“是啊,你在呢?”
“我在新阳县呢,詹总在你旁边吗?我想跟他汇报下情况。”
“在的在的,你等一下,詹总,黄队长要找你说话。”
将对讲机递给詹宇后,王铁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
太厉害了,新阳县就是江陵府与江门镇交界处,两地起码相隔三四十里。
可说起话来就好像面对面一样,这对讲机还真神了。
“我是洞妖,肥牛汇报一下你那边的情况。”
“报告詹总,我队已经进入新阳县地域,正在搭建帐篷,由于只有保安队员会搭您给的这种急救帐篷,所以速度有点缓慢。”
“嗯,一边搭建一边教他们,要尽可能的提高效率。”
“其他的是否顺利?”
“并不太好,新阳县由于靠近江陵府,也受到了水患的波及,再加上这里县衙都以优先照顾本地难民为由,拒绝接收江陵府过来的难民。”
“已经饿倒了许多流民了,所以我们决定先在这里待一晚上,现在正在烧火熬粥,马上就能给灾民施粥了。”
“这个也没办法,他们只是一个小县,库里的银子毕竟有限,他们能救助自己县上的百姓就已经不错了。”
新阳县的做法,詹宇也能理解。
一个县就那么大,每年的税收一大半都要交给朝廷,许多事情就算你想做也做不了。
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能顾好自己县就算不错了,总比许多人只顾贪图享乐,不管灾民死活要强。
“切勿造成哄抢,维持好秩序,这方面你有经验。”
“放心吧詹总,这个都不用我们来维持,一起跟过来的那个赵都头就已经全都安排好了。”
队伍刚停下来安营的时候,黄山就让人熬粥了,赵都头看到之后,立马让手底下的官兵维持起现场的秩序。
甚至一些商户的家丁也被他调动了起来,那时候一群准备抢粮的灾民立马被拦了一下。
最后如同在江门镇一样,灾民们现在已经开始排队,就等着熟了之后领粥了。
“那挺好,其他的人表现怎么样?”
对于那几个去镀金的公子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中午送他们离开的时候,还看见有几位公子哥还修着长长的指甲。
这样的人去了有啥用,去了不知道是他们帮助人还是别人帮助他。
“那几位做事做的可起劲了,您的好友陆公子看到个饿晕的老人,直接把他扛了回来。”
“用温水把干粮泡开后,一勺一勺的喂下去,将老人救醒后又背着他去看病,丝毫不嫌弃老人身上的污垢。”
“还有一个姓年的公子,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小孩就脱下自己外套,给他披上。”
“眼里都有泪水打转,嘴里还不断的说真可怜啊,才这么点的娃就早受这罪。”
“其余的人在这两人的带动下,也发挥出了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那个刘子业指甲盖都断了,血丝哗啦的都还坚持轻伤不下火线。”
这些人实在是太拼了,反倒是那些下人、家丁表现平平。
为此,黄山特别安排了一台摄像机去拍那些少爷公子,结果他们比吃了媚药还猛。
“流血了?那你赶紧让他停下来,用仙人醉把伤口清洗一下,否则容易化脓。”
想不到刘子业还能做到这步,能忍着痛继续做事,虽然目的不是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