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脸色淡淡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她脸色有些阴沉“我就是咳嗽了几下,哪里会有那么严重?你们太大惊小怪了!”
“我最近在休息,很闲。”墨祁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
“那么闲你就去谈恋爱啊!”
“在谈。”
墨妍一愣,怒气瞬间收敛“这么说我嫂子是同意了?”
“嗯。”
墨妍下意识的撑着轮椅,推着自己到了墨祁笙的边上去,想要去抢墨祁笙手中的资料。
墨祁笙头都没抬,手指直接戳着她的脑袋瓜,任凭墨妍此时张牙舞爪的但是却不能靠近半步。
“你好不容易把人拐到手了,你还不抓紧时间恋爱去,谈恋爱还一心多用,你又想变成单身狗了是不是?”
墨妍的语气刚落下,就被墨祁笙敲了一下脑壳。
墨祁笙有些头疼的抬头,动了动自己的脖子,然后呼出一大口浊气,他看向自己的妹妹。
那双黑沉的眸子带着一丝无奈“不想见你嫂子了吗?”
“那当然想了……”墨妍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瞬间老实了。
“等过完年她的生日就到了,交给你一个任务,好好想想要送她什么礼物。”
“生日?啥时候?”
“情人节过后。”
墨妍的笑容有些奇怪的看着墨祁笙“情人节那会过生日,噗嗤……你生日不是光棍节那阵子?你俩还真是绝配,行吧行吧,我给你好好想想。”
“你回房休息,慢慢想。”
墨妍这次没有拒绝,她推着自己的轮椅离开,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墨祁笙“哥,今年过年你还是不见爸吗?”
墨祁笙喝了一口酒,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只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哦,他敢见我了?”
墨妍的眼神黯淡下去。
年少时墨祁笙离家,孤身加入那个组织,那些年他们的父亲也确实一直在寻找自己儿子的下落。
只是后面墨祁笙回来了,但是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却降到了冰点,墨妍也不知道这俩人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的父亲确实太忙了!
忙的见一面都要经历重重关卡,走各种程序!
墨妍现在都记得,父亲提起她哥哥时候那一脸阴沉的表情,以及……阴沉
就好像墨祁笙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怪物。
一个父亲居然如此害怕自己的儿子?!
墨妍压下心中的思绪“那就别见面好了,正好我也不想见他,各种规矩一大堆。”
“你脸色看着不太好,感冒了吗?”
墨祁笙神色淡淡的点头“嗯,已经吃过药了。”
“吃了药你居然还喝酒,那药里没有头孢吧?”墨妍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家哥哥“头炮配酒人生就直接重开了,这点常识你应该有的吧?”
眼看墨祁笙眯着眼睛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墨妍瞬间闭嘴,坐着轮椅离开的时候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客厅当中传来的咳嗽声。
墨祁笙放下手中的文件,将被子里剩下的酒一口饮尽,想要续杯的时候却被白光阻止了。
“自己的身体也要照顾着点。”
白光说着直接把酒收走了。
墨祁笙微微皱眉“把新的药给她试一试吧,现在的药对她身体的作用越来越小了吧?”
白光应了一声然后看向他“这次的新药当中你又加了什么?”
“药的事情你别多问。”
白光微微的叹息一声。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了之后,墨祁笙才回了房间,结果还没走几步直接跪在了地上,冷汗瞬间爬向了额头,额头上的汗珠带着血色,就像是渗出血来了一样。
他靠着墙壁,过了许久才撑着身体重新站了起来,他走向浴室,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
衣服最里面的衬衫沾着汗渍又像是染着鲜血,被水缓缓晕开……
他大步走向浴室,背后黏腻的衣服还带着血色,时不时的有鲜血一样的汗珠冒出来,却被浴室的水流冲开……
雾气升起来的瞬间,面对着镜子当中的男人后背上隐约冒出来一个像什么图腾一样的图案。
诡异森冷的,带着一股邪气,又像是一串什么编码。
沿着他的后背一路蔓延到了脊椎,男人的眸子诡异的产生变化,渐渐的染上血色。
男人侧头,手扣住自己的肩胛骨,余光看向血色弥漫的镜面,他的头发沾着水贴在后背,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温度。
“时间提前了呢……”
原本应该还有几个月的,基因抑制剂的作用才应该会失效才对……
……
云柒接到墨祁笙电话的时候,刚准备去给苏烟探班的。
“你不是说过年的时候要休息一段时间吗?怎么突然间要去出差?”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好听,带着丝丝笑意“我答应你过年前会回来。”
“行吧行吧。”
电话挂断之后云柒皱眉,总觉得电话当中的墨祁笙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他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就想是感冒了一样。
“啧,搞的这么神秘,肯定又搞了什么小秘密不让我知道!”
影视城。
《极限生存》剧组。
云柒过去的时候苏烟戏还没拍完,她让助理在外面等着接云柒。
云柒一过去外头就围了一大堆的粉丝,阿珏今天跟着她一起过来的,脑袋上戴着的蓝胖子头套在人群中尤其显眼,让人想要不注意到他都难。
“这就是苏烟的助理小李是吧?他今天在这里是打算接谁啊?”
“我去我没看错吧?那个是柒姐对吧?!她身边跟着的那个蓝胖子头套的是谁啊?!”
“啊啊!!我的CP同框了,我不管反正我的CP是真的!”
“柒窍生烟给爷冲啊!柒姐你可要好好对我们烟烟!”
“啊啊啊!我可以了,我现在好激动啊!”
云柒看着一群人激动的跟返祖了一样,口罩往下一拉,开口道“懂了,我会给你们把苏烟往死里弄。”
“弄?怎么个弄法,咱们展开说说?”
“我不对劲,我觉得我已经变色了,这是我能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