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晚上的拍卖会还有不短的时间,泽莫告别了巴卡,先回到了宿舍。
因为这一次除了那些贵族以外,还有不少的富商,高级佣兵一起顺便处理东西,只要给主办方交上一些佣金就行。
泽莫打算做两个装备,顺便挣点钱,他不能全指望巴卡带给他的剩余尾款能有多少。
正好,手边还有剩余的锈钢制作的两件武器,索性就直接使用了算了,也省的花费更多的时候去做装备的塑型了。
为此,这两件武器并没有如何精细的制作,长剑和匕首都只是比较大众的类型,附加了二阶的“虚弱打击”和一阶的“锋利”而已,“虚弱打击”这个技能可以让武器给对方造成暗属性的伤害,敌人会变得更加疲惫,体力会流失,可能只是手上挨了一个小口子,就让敌人在几秒以后连武器都握不住了。
泽莫制作完成以后,又在宿舍里休息了一段时间,看着外面的天色差不多了才出发的。
在校门口,碰上了早就等待的巴卡。
“嗨!泽莫,这里!”巴卡远远的就对着泽莫招了招手。远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招呼来了一个马车。巴卡拿出一个小木箱“嘿泽莫,这里是8000金币,这我可是我赞了好久的。”
接过木箱,泽莫算了算,差不多跟市场价格极为近似了,要知道三阶装备的单价在1000到10000金币之间浮动,除去过于冷门的装备和过于堆料奢华的装备,大部分三阶装备的价格实际上都在3000到6000金币之间。
灰甲犀牛的战甲套装是由三个主要部分组成的,头盔并没有附魔,所以,实际上这一套战甲是由三个三阶低级的装备构成的。
“哦,你来的真早。”收好了木箱,泽莫坐上了马车,看着巴卡也做了下来。
巴卡现在换了一身衣服,脱掉了那一件像是训练服一般的校服,穿上了繁杂的贵族服饰,别说,这么一看尽然有点小大人的感觉。
“不算早,本来我就是快毕业了,最近在学校也没什么事情,刚刚在兽栏给坐骑卸下战甲,累了一身汗,洗了个澡以后没什么事,索性就出来等上了。”巴卡说到。
“那你的管家也在这附近么?”泽莫指了指门外和马夫一起坐在驾驶位的中年人。
“哦,不是,那是家里害怕我在这学校生活,有什么需要帮衬的话,身边没有人,所以专门给我配的。平时他就住在学校外面。要我说就是家里瞎操心,我每天在学校能出什么事情?”巴卡看了看外面的管家,开始了吐槽。
泽莫发现,自己在见过这个巴卡几次以后,发现他很可能是一个话痨,自己自从上了车以后就开始说话了,而且言语中不断体现出他看不起绝大部分的贵族——起码是非军功出身的贵族。
罗曼家是一个“年轻的”贵族家族,往上数只有三代是贵族,用巴卡罗曼的话说,什么贵族不贵族的,实际上都是泥腿子出身,谁也不比谁高贵,也就那些家伙有个好祖宗。
罗曼家目前有两个人是有贵族爵位的,一个是他的父亲,查理罗曼有三等伯爵的爵位,一个是他的叔叔,查曼罗曼,二等子爵。两个家族的领地都在波拿巴省,两个贵族的爵位都是罗曼家族真刀真枪的用军功绩拼回来的。
……
不一会,马车渐渐的停了下来,出乎意外,这一次的拍卖会尽然是在城外的一个巨型帐篷里举行。
这个帐篷估计是哪个马戏团的,被临时拿来借用了。外面站了一些佣兵团的战士,负责维持治安,远处,可以看见一串小帐篷和一群席地而坐的人,离得太远泽莫没有看清,不过估计都是一些贵族的私军家仆。
“两位少爷,请随我来,这是你们之前订下的位置。”巴卡的管家在下车以后,带领这巴卡和泽莫前往了属于他们的座位。
泽莫环顾四周,巨型的帐篷里面至少能坐下超过3400号人,但是受限于场地,就没有其他拍卖场的包间了,大家都是在同一片座位前,高低错落的木质长椅上,已经做了不少的人了。
这些人泽莫看到了一些见过一两面,或者眼熟但是叫不上名字来的人。大家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相熟的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帐篷内的火炉里面加入了一些香料,使得木柴燃烧的味道并不呛人,中间一个搭起来的木台充当了拍卖场的拍卖台,周围摆放了更多的蜡烛,保证各个角度的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展台。
说实话,即使是铺了羊毛地毯,加了熏香,也依然改变不了这次拍卖会的寒酸。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管家衣服的人上台,轻轻敲了敲小木槌,高声向着台下的观众说到“先生们,女士们,静一静,请静一静,我们的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大家做好准备,希望大家可以慷慨解囊,为了帝国的未来,驱逐入侵我们家园的敌人。”
随着管家的说完,另一个管家交接的上了台,大声向着台下说到“今天,拍卖的第一件物品是贵族的家传铠甲,上面的附魔属性有”
泽莫在底下看着,第一件拍品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装备,甚至泽莫在生活中还见过类似款式的装备,只能是说它曾经是一种“烂大街”的东西,并没有多么吸引人,寥寥几次的竞价之后就拍出去了,而之后的三两个拍品也让人提不起兴趣,不是什么字画古董,就是什么泽莫都叫不上名字的奢侈品。
泽莫也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好几个管家负责在这里兼任拍卖师,这一件藏品属于哪个贵族家族,就是谁家的管家出来介绍。
终于,在消磨了客人大部分的耐心后,可算是拿出了点实际的拍品。
一个被砍下的手臂抬上了拍卖桌,这吸引的不少参加拍卖的小姐女士捂嘴低呼。
手臂精瘦,但是上面的肌肉看起来爆发力十足,几乎没有脂肪层,覆盖着一层暗红色的龟裂的外皮,五个指甲长长的,最长的指甲几乎有一尺长,最短的也超过了15公分,就和五个小匕首一样,演示人员抓着其中的一根指头,快速的划过了一个蒙着铁皮的盾牌。
盾牌顷刻间裂成了两半,断面光滑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