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
老板娘躺在被窝里面,看着手机上我的追问,咬着嘴唇,面色潮红,鼻息间喘息微微急促,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很烫。
眼眸里仿佛要溢出水来一般。
最终她抿着嘴唇,很难为情的打字回复:“老公,我想要”
“想要什么?”
在这个时间点,我的消息回的很快。
老板娘看着我的消息回的这么快,而且还是问她一些羞人的问题,有些羞恼的说道:“你怎么总是问问问的,不问不行吗?”
“可我想知道啊。”
我求着老板娘:“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嘛。”
老板娘红着脸,难为情的说道:“你明知道的,你总是这样问,我会害羞的,老公,我们不问了好不好”
我虽然也知道老板娘害羞,可是老板娘不知道的是,她越是害羞,我便越是激动,可以说女人的害羞,难为情是男人情趣的来源之一。
于是我还是哄着老板娘说道:“可我真想知道啊,就说这一次行不行?亲爱的,你就说嘛,想要什么?”
老板娘实在拗不过我。
于是她便拿起手机,红着脸,用语音对我吐气如兰的说道:“老公,我想要你,很想很想要。”
“……”
我反复听着老板娘软软糯糯,诱人的语音,脑子差点宕机了,这谁顶得住呀。
老板娘见我不说话,又发了语音给我,似乎带着笑意问道:“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啊?”
“我吃不消啊。”
我哭丧着脸也跟老板娘发语音:“我现在恨不得立刻出现在你身边怎么办。”
老板娘听到我难受的声音,笑意愈加明显了,风情万种的说道:“那你过来啊,我现在也很想老公你呢,特别特别想。”
说到这里,老板娘停顿了一下,语气羞涩腼腆起来了:“你刚才想看的那里都已经准备好了呢,就等着你进来……”
“不行了,我不聊了。”
我再次听了老板娘两个语音,实在顶不住了,我感觉再这样被老板娘诱惑下去,我能被烧着了,简直快疯掉了。
鼻子也发热。
要流鼻血的前奏。
不过老板娘似乎相当喜欢我的反应,见我说不聊了,语气更加柔软妩媚了:“老公,为什么不聊了,人家想跟你聊呢”
“聊再多,我也得不到你有什么用。”
我苦恼的说了一句,接着灵光一闪,再次试探的跟老板娘问道:“亲爱的,要不我们再视频?”
“不要!”
老板娘听到我说要视频,吓一跳,立刻就想到了刚才的视频通话,脸一下子红透了,意识到自己玩过了,于是赶紧说道:“亲爱的,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我困了……”
“不行!不许睡!”
这个时候,我火完全被老板娘给撩上来了,她想睡觉,哪里那么容易?
老板娘也看到了我发的消息,面红耳赤,芳心直跳,哪里敢接话?发了一句,我不行了,真要睡了,明天早上还有点事情。
说完之后。
老板娘便烫手似的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任由消息响,她也不敢去看,仿佛手机里面有一个无时无刻不想把她拉入悬崖的魔鬼一般。
一直到手机不再响之后,她才敢去拿手机。
然后林妙雪看着手机痴痴的笑了起来,哪怕隔着手机屏幕,她都好像看到了某人在沪市辗转反侧,难受得睡不着觉的样子。
没错。
我确实睡不着了。
本来跟老板娘视频聊天的时候,我虽然也很难受,但也没到不能接受的地步,属于火焰烧身,但可以抢救的程度。
但刚才跟老板娘聊了这么几分钟,感觉等于是被老板娘拿着一桶汽油猛地泼了上来一样。
可以说,在老板娘说困了不回我消息后,我真的给她发了好多消息,各种哀求,都快跪在地上的那种哀求,我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我发了什么。
总之一个男人上头后,真的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原则。
现在反应过来,我脸也有点红,看着刚才跟老板娘发的消息,有心想撤回挽回一下男人的尊严,但消息时间已经过了撤回时间,根本撤回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哀怨不已。
哼!
等我回去,你不补偿我,看你不死定的,到时候就算你再怎么害羞,我也不管你!
想着老板娘的突然消失,我在心里恶狠狠的发了一句誓,然后拿起手机开始找起网站来,但找了几个网站,都会跳到网络公安的页面,一个穿着警服的小人在页面上说,我浏览的这个网页被很多人举报,属于不安全网站,无法浏览。
这让我很是郁闷。
这些人吃饱了撑得吗,自己看完电影就举报,不顾其他人的感受,我当时也没这样啊,最多就是看完把网站删了,然后再到处重新找网站而已。
唉,这些大兄弟做的也太绝了,是真一点后路不给自己留啊。
没有办法。
找不到启蒙老师苍老师,我只能郁闷的把手机丢到一边,辗转反侧的强制自己入睡,但哪里睡得着,哪怕闭着眼睛,也感觉自己眼睛被撑开了一般。
满脑子都是老板娘雪白的身体和婉转诱人的声音。
根本睡不着!
一直到了夜里一两点之后,才迷迷糊糊睡着了,再接着,画面一转,我似乎和一个女人缠绵的拥抱在一起,看不清面目。
我努力的去想看清她的脸。
一会是老板娘的脸。
一会是李轻眉的脸。
一会又是萧瑾瑜的脸。
但很快,我吓一跳,怀里的女人居然成了陈燕朵,陈燕朵正害羞的躺在我怀里,小鸟依人的给我唱着山茶花读不懂白玫瑰……
差点没吓的我从梦里醒来。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
陈燕朵的脸蛋又变成了静姨的面容,身体成熟丰腴,她抬头看着我,眼神淡然平静,带着微微的媚意,瞬间成熟,强势的气质,但又另类的诱惑便扑面而来。
“静,静姨……”
我看到静姨,瞬间把之前的画面忘得一干二净,仿佛从头到尾的抱的都是静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