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春日明媚的光芒也渐渐的变得毒辣。
夏天到了。
而在初夏之时,乌山镇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乌山镇的小教堂终于开张了。
经过将近一年时间的酝酿,建设,乌山镇上西北角的空地上建好的小教堂也迎来了它的主人。
“贝丝祭祀,以后这座教堂就交给你了。”穿着传统贵族衣袍的霍格带着妻子,还有领地上的一些有些地位的人物,来到了小教堂的门口。
“霍格大人,还有琳娜夫人,感谢你们的虔诚。”光明教廷的一位神甫‘贝丝’温柔的说道,“主会保佑你们的。”
琳娜微笑着点点头,而霍格显露出严肃的表情。
贝丝这是一位女性祭祀。
当然,她可不是什么可爱的光明魔法师美少女。事实上,这是一位相貌清秀,但是表情慈祥,有着半黑半白头发的“贝丝嬷嬷”。
这位“嬷嬷”的确是霍格曾经见过的那位白衣祭祀的侄女不假,但是那位白衣祭祀起码也是七级魔法师,拥有两三百岁的寿命。
看上去年轻,说不定已经一百多岁甚至两百岁。
而这位嬷嬷只是一位三级魔法师,属于中级魔法师的范畴,寿命比普通人强不了太多,一般能活到一百二三十岁就不错了。
现在头发半黑半白,估计少也有六十多岁了。
不过两人交谈两句,霍格对于这位“贝丝嬷嬷”也十分满意。霍格看得出来,这贝丝嬷嬷的确是个好人,而且心思纯净。
或许当年少女时代的贝丝嬷嬷也是那种被保护的很好的贵族少女,心思单纯。
年长后一直没有结婚,在教堂中担任‘神甫’的位置。当然,作为女性神甫,一般是称呼位嬷嬷,正式些则是称呼为‘祭祀’。
如今,贝丝嬷嬷经过诸多历练后,她在单纯的同时也多了沉淀和对现实的了解。
这位神甫是没什么野心的。她来乌山镇也的确只是想要一处容身之所,同时做些善事。这一点,她一开始就已经说明了。
而且霍格也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以他如今的实力,调察这贝丝嬷嬷也不难。
经过调查后,得到的结论是这位贝丝嬷嬷的确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善良之人。
霍格得承认,虽然光明教廷谈不上多“光明”多“神圣”,但是无数的光明信徒却绝不能说没有好人。
大多数中底层的光明信徒,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对于光明主宰的信仰,不会让坏人变好,但也不会让好人变坏。
显然,贝丝嬷嬷是个好人!
当然,霍格请到这位贝丝嬷嬷主持小教堂工作,最满意的不是她是个好人,更关键的是这位贝丝嬷嬷的实力和经验。
她是一位三级实力的光明系魔法师。。这实力却是恰到好处。
一位三级光明魔法师,已经是跨入了中级魔法师的行列,掌握了许多治疗类的魔法。治疗外伤的,移除疾病,化解毒性的,这对一个领地来说非常重要。
而贝丝嬷嬷之前在光明教廷长期担任具体工作职位主要就是治疗,在治疗各种病症伤势方面更懂得对症下药,甚至也对草药学有着一定的研究。
而且,根据霍格的观察,三级魔法师的实力是无法发觉琳娜灵魂纯洁的特征。
当然,霍格的观察是持续性的,如果这三级魔法师贝丝嬷嬷发现了琳娜灵魂纯洁的特征,有去告知教廷高层的想法。。。那就别怪他下毒手了。
不过目前看来,没有这个必要。
出席了小教堂的正式落成,乌山镇也了热闹了一番。
小教堂的正式建立,也让不少镇民感到高兴。在神圣同盟疆域,光明主宰的信徒本就很多,确切的说绝大多数人都信仰光明主宰。
虔诚者不多,至少也有两三成,有机会是会去那小教廷礼拜。
当然,霍格是不信仰光明主宰的。
不仅他不信,他也要求家人绝对不能去信仰光明主宰。
对于神灵的信仰。。。对于一位有志于成为强者的人来说,是有“毒”的。
将信仰,将身心交给了“别人”,哪怕是高高在上的主神也是如此。只有“自信”,相信自己,才能走的更远。
当然,这是精神层面的“信仰”。
表面上敷衍一二,说两句“光明至上”也无所谓。
随着这小教堂的事情落实好,霍格也松了口气。
如果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到了明年(玉兰历9986年),他的
有这一座小教堂,有贝丝嬷嬷照看着,到那时妻子琳娜也无须冒险去芬莱城。
不过想到这事时,霍格又有些患得患失。
如果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沃顿会在玉兰历9996年出生。。可这个未来会发生吗?
毕竟。。他的记忆觉醒,已经是改变了历史原本的轨迹。而生孩子这种事情,便是睡觉的时间早一点晚一点,都会有所不同。
霍格也清楚,龙血战士家族成员是非常难有子嗣后人的。
按照巴鲁克家族历史来看,千年以来巴鲁克历代家主中超过七成都是“一脉单传”,没有开枝散叶,能生下两个孩子的都算罕见。
若非如此,玉兰大陆的巴鲁克家族如今也不会只有两位成员(不算琳娜)。
即便是沃顿“按时”出生,生下的沃顿也不一定是原本的那个天生就有足够龙血战士血脉浓度的“沃顿”。
不过这不重要,即便沃顿没有足够的血脉浓度,霍格也能抓圣域龙族放血。
只是这种未来的发展,却让霍格有些恍然失措的感觉。
当然,霍格很快就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
哪怕未来不定又如何?
倒不如是,他转世重生,记忆觉醒肯定会带来“未来”的变动。
至少,他现在可以“预见”的,林雷会从他这里学到内家拳术和观想图,会更早的碰到德林柯沃特,他也不会允许林雷拔出‘紫血神剑’,造成‘毁灭日’的出现。
既然如此,他何惧未来的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