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百姓,这几人别有用心,如果你们不给本官一个说法,本官就发飙了。”
赵安大手一指混杂在人群中的几个托,几人对视汗毛倒竖,拔腿想跑。
可惜,跑不掉了。
“没错,他们都是坏人,打算坑害我们。”
“打死他们!”
“杀!”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暴怒的百姓一窝蜂涌上去,那几个托惨叫着淹没在了人群中。
刘原的人也不敢拦,现在百姓正在气头上,他们这点人根本接不住数万人的怒火,一旦动手再牵扯出陈国公,丢了民心,后者会扒了他的皮。
最终,人群散开,几个刚才还龙精虎猛的托被活活打死了,尸体惨不忍睹。
刘原离开前狠狠地瞪着赵安,“赵大人,这件事本将记下了,他日再来讨教。”
他带着人匆匆跑路,连尸体都不敢带走。
赵安故意喊了一声,“把这几个地痞流氓吊起来,以儆效尤!”
“是!”
百姓胡声震天,抬起尸体直接挂在了新乡的门楼上,活像几根腊肠。
最终百姓们也散去各自刚忙活了,非但士气不减,反而越发热情地干活。
他们看到了粟米,还有新房子住,岂能不更加卖力。
乾宇竖起了大拇指,“你比我狠。老狐狸怕是要吐血了。”
赵安耸了耸肩,这次把陈国公彻底得罪死了,下次交锋必定见血。
女帝走了过来,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赵安敢对五军都督府动手,是她没想到的,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赵安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后宫,都督府想动手也找不到机会。
迎着夕阳的余晖,走在京城街头,赵安随手买了些吃食,女帝的心情也不错,虽然俩人没有太多对话,但赵安能感觉到她的眼神温柔了好多。
陈国公府邸。
石东海灰头土脸地带回了大沽新乡的情报。
陈国公却意外的镇定,“此前被赵安算计,就注定了这个结局,他确实有些手段,是老夫小觑了他。”
“所以,国公大人不打算杀了他?”
“杀是要杀,但现在没机会,他不是皇帝的靠山么,后天圣门到来,我会找机会让他出宫,届时定让他跪在老夫脚下摇尾乞怜。”
“嘿嘿,既然国公都计划好了,那我就吩咐下去,这两天都安静一些,静等圣门来京。”
石东海对赵安也有杀心,他号称小鬼谷,还是第一谋士,这段时间几乎被赵安按在地上摩擦,他颜面无光,所以他也要想点计划。
接下来一天时间,京城内外一片祥和。
乾宇上书奏请设立大夏国建一号,设为新机构,赐予新官爵。
不出意外,朝臣激烈的反对。
历代官位都是十年寒窗苦读得来,如果大夏国建一号集团,随随便便就能找人当官,对天下人不公平。
双方激情互喷了半天时间。
最终女帝按照赵安的说法“退而求其次”,以象征官爵,不予实权、不予俸禄、不予入朝为限制,给乾宇批发了二十个官位,最高是五品。
现在国建集团处于起步阶段,等女帝掌权,可以再行扶持,目前官爵虚名也够了,起码能打着朝廷名义对外宣传。
可惜,陈国公一党根本不清楚国建集团的含义,还以为立下了限制就能防止皇权做大。
连续几天开动脑力谋划斡旋,赵安有几分疲累。
晚餐时分就昏昏沉沉,女帝看在眼里,没来由地竟然有些心疼,轻声道:“你若乏了,就去休息,不用陪着朕了。”
“呦呵,我还以为你比资本家更可恶,没想到还有良心未泯。”
“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朕不会亏待你。”
“撒谎,上次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干呢。”
赵安挑着眉头据理力争,女帝微微愣神,忽然想到前段时间答应过的“奖励”,登时脸蛋通红,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冷傲道:“只能用手。”
“用嘴行吗?”
“朕砍了你。”
“那还是用手吧……”
这一晚,赵安钻进了女帝的被窝,随着滑嫩的小手抓过来,赵安真正体验了一把,前世不曾享受过的“至尊服务”。
女帝的大眼睛忽闪,手埋在被子里晃来晃去,“好了没?”
“没呢。”
“朕手酸了。”
“要不还是用嘴吧。”
“再多说一个字,朕把你的舌头割了,别想得寸进尺。”
“陛下,我们也算老熟人了,还是搭档,也该到了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的时候。”
赵安咧嘴笑得无良,女帝咬着唇没在言语。
静谧的宫殿,幽幽的烛火辉映仙子般的容颜,赵安看得有些痴迷,大手下意识伸进了她的衣袍揉捏,她俏脸一颤,眼瞳含着丝丝怒火,“狗奴才,朕要把你的手砍了。”
“别啊,不给我点甜头,我没感觉。”
赵安有些恶趣味,恨恨捏了一把软肉,女帝吃痛,俏脸涌现羞愤的神情,竟然意外的没有再发火,似乎默许了可以摸了摸。
这是伟大的胜利,赵安自然不会再得寸进尺。
等到二弟心满意足,赵安一把搂住小蛮腰将冷冰冰的大美人抱在了怀里,不等她开口,赵安闭着眼睛呢喃,“别动,这样挺好。”
“看在你于国有功,朕不与你计较。”
长夜漫漫,到了下半夜,傲娇的女人睡熟了,不自觉地缩进了赵安怀里,睡得很沉。
翌日上午,赵安醒来就发现女帝不在了,手上还残留这她特有的香味。
御书房内,礼部郭祥屁颠屁颠地跪安,“陛下,崔家到了。”
“在哪?”女帝一喜,突然又有种不妙的感觉,郭祥悻悻道:“陈国公亲自迎接了郭老先生,去往天水院,到现在还没出来。”
女帝默然,这点赵安早就预料到了,只是郭祥会来,倒是让她意外。
上次赵安利用贾东流和郭夫人的流言,背后捅了陈国公一刀,郭祥这次跑来,似乎对陈国公有些不满,应该是将流言当成了真的。
现在是个拉拢的绝佳机会,但女帝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更不知道郭祥需要什么。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把赵安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