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朝着少女吐了一口连骂了两声晦气,这才拖着半死不活少女回到了屋内,紧接着幻境又变成了男人们排队的场景,村长媳妇依旧抱着孩子守在门口收取这群人的钱财。
“媳妇,咋样,赚了多少钱了“村长走到媳妇旁边兴致勃勃地问道。
“这两天少了,刨除买她的钱就余缝一百多快。”村长媳妇显然对这个收益并不满意,她狠毒了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每天最开心的就是看着少女被人欺辱。
“那也可以了。“村长砸了咂嘴,叼起烟杆子猛吸了一口。
他和媳妇是二婚,因为儿子是早产儿他总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但是媳妇身体不好,生孩子的时候差点丧命,还失去了生育能力,就这么一个后代只能捧着宠着,要说有多少感情也不至于。
现在好了,儿子虽然没了但是儿媳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可是实打实自己的孩子,那肯定不一样,至于生完孩子的儿媳妇,就随便媳妇怎么折腾出气吧。
沈未寻和软软旁观着这一切,除了大婚的场景,其余的时候他们就像是透明人一样,没有人注意到院子里还有两个人的存在。
“啊“屋内突然传出来一声男人的惨叫,村长急忙跑回去,没过一会两个男人就黑着脸抬着一个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被抬着的男人一直捂着下身惨叫连连,村长媳妇避闲转过了头,男人被抬出了院子,村长也一脸愁容的从屋内出来了,见到自家男人,村长媳妇连跑带颠地上前问道“当家的,这是咋回事“
“哎,那小娘蹄子有多咧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刘陈非得扒开她的嘴往里塞,这不,就被咬断了嘛,咦,那屋里头都没法看。“村长连着摇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咋整,他不听话可不能让我们赔钱吧“村长媳妇立刻紧张起来,担忧道。
“那不能,赔钱肯定是不可能,但是我估计少不了闹腾的,明儿个把人送到刘陈他家吧,随便他们处理,不关咱们的事。“村长吐了眼圈,轻描淡写的定下了少女之后的命运。
幻境继续变化,院子里被欺辱的少女被人抬着往外走去,沈未寻对软软使了个眼色,跟着人堆后来到了村尾的一处院子。
“刘陈家的刘陈家的“村长媳妇刚进院子就开始朝着屋内呼喊道。
屋里走出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看到村长媳妇抬着人进来愣了一下,问道“这是咋回事“
“你家内口子不是在我那出了事嘛,我给你把人送来了,你们自己处理,要杀要剐你们来。“村长媳妇一挥手,抬着少女的人将会意把人放在了院子。
“刘翠花,你个杀千刀的,我儿子都这样了,你们还送个破鞋来算是怎么回事在你那出的事情,你们必须得赔“一个中年妇女掐着腰从屋里跑了出来,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的样子。
“你儿子管不好下半身,赖我吗这小浪蹄子有多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儿子大婚当晚就惨死了,我说啥了人给你,要钱没有“村长媳妇也不是什么好性子,说道儿子的死眼眶也红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讲理在家搞个淫窝点,你也不怕折寿“妇人更加激动了,指着村长媳妇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俩人谁也不服谁,骂了足足十来分钟。
“就这么个人随你怎么搞,再吵吵以后你家就自己找媳妇到时候生个怪物可别怪我没给你留情面“最后村长媳妇威胁着扔下了一句话,带着人离开了院子。
跟着吵架的妇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控诉着自己儿子的『悲惨」,见没人理她站起身来就朝着自己儿媳妇打骂起来“你是个傻子吗啊你娘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跟个木头一样往哪一杵,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
“你们这群外来人就知道祸害我们刘村,生了这么多女娃要你有什么用,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妇人的儿媳妇麻木地接受了来自婆婆的恶意,被打骂已经习以为常,见婆婆撒泼够了转身走向厨房道“我去熬药做饭,打死我就没人伺候你儿子了。“
妇人被噎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眼看着儿媳妇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也没有去阻拦,她转移了视线,咬着牙恨恨地看着院子内伤害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怎么想怎么咽不下这口气。
她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拽着少女的头发在地上拖拽,一把将少女扔到了猪圈内,猪圈里的猪感受到了有其生物闯入了自己的底盘,纷纷供著身子蹭了上去。
“你就跟猪作伴吧等我儿子醒了再处理你这个臭娘们。“妇人碎了一口唾沫到少女的脸上。
猪圈里少女翻滚著身子想要自救,可捆在身上的麻绳是特殊处理过的,越是挣扎越是紧绷,猪仔和大猪围着少女乱肯乱咬,没过多久少女的身上就出现了许多细碎的伤口。
少女被圈在猪圈中生活了许久,沈未寻和软软作为旁观者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折磨打骂,那个断了根的男人终于可以下地了,在他下床后做的第一间事情就是联合自己的老娘,用钳子硬生生掰断了少女所有的牙齿。
还不够,他们觉得气还没有出完,妇人挥舞着菜刀砍下了少女的手臂,男人用烧好的铁钳子烫在她的伤疤处止血,少女疼到昏迷又被一盆冷水浇下强行叫醒。
正月的天刺骨冰凉,少女奄奄一息,哭着求着想要一个痛快,没有人理会她,姣好的面容已经残破不堪,手臂大腿都被砍了下来,残肢被当做饲料搅碎扔进了猪圈,她的躯干被做成了人彘,禁锢在了一个大坛子里,就这么被放在村中央。
在她活着的日子里,村里陆陆续续举办了很多场婚礼,少女的样子就像是警戒一般威胁着那群被买进大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