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繁深感佩服,“秦老弟,你是做了件我年轻时候想干,又不敢干的事。”
不愧是以哇唧唧五百万市值撬动的一亿八千万广告费的存在。
每次和秦安接触。
这小子,总是能整点花活出来。
秦安开玩笑说,“蒋哥,要不,你这会儿把你老丈人也喊过来,两个老丈人,正好能凑一对。”
“你呀你,少拿我开玩笑,我老丈人都快七十的人,别说来消费,他走路都费劲。”蒋明繁气笑道。
“不碍事,可以让你老丈人坐在轮椅上蹬。”
蒋明繁,“???”
……
说好的两小时。
关启强还真就两小时才从房间里出来。
神清气爽的他,接过秦安递来的香烟,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痛快~”
“痛快就行。叔,接下来,咱们去哪儿?”秦安问。
“太阳都快落山了,走,吃饭去。”关启强说。
“去哪儿吃?要不,我定个地方?”
“外面餐馆的油水太大,我吃不惯,去我那儿,我下厨,炒两个菜,咱们喝几杯。”
“行。”
帕梅驶出秀水阁。
路上,关启强嗅了嗅秦安身上的味道,随口问了句,“小子,你刚才没去潇洒一下?”
“没去。”
“虚了?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我能一打十。肾不好,抓紧找老中医要个方子,调养调养。”关启强好心叮嘱着。
秦安哭笑不得,“叔,不是虚,是我对公交车不咋感兴趣。”
“也对,有私家车能开,为啥要坐公交车呢?”关启强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现在这些姑娘和以前的比不成了,我以前去自家开的会所消遣,随便找个姑娘,都很水灵,可现在,我让大堂经理把最好的姑娘喊来,都必须要站着才能蹬得动,质量明显下滑了好几个档次。”
秦安,“……”
有没有可能,不是质量下滑了,而是你老了?
这话,秦安只能心里腹诽一下。
说出来。
怕被打。
……
秦安以为关启强是租房子住。
可一听位置。
金陵卫校。
秦安懵了。
“叔,你住卫……卫校?”
“有问题吗?”
“卫,卫校怎么住?”
“躺着住啊,不然,还能怎么住?”
按照关启强的指引。
帕梅停在了卫校女生宿舍楼前。
关启强熟练的用钥匙打开岗亭大门,从冰箱里拿了些肉和菜,放在案板上切片。
电磁炉一架。
油烧开。
关启强三下五除二就弄了四个下酒菜出来。
“六十四度的散酒老白干能喝得惯不?”关启强从床地下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随口问道。
“试试。”
倒满两个纸杯。
“叔,我敬你。”
“在我这儿没什么规矩,别太拘束,喝多少算多少,别勉强。”
“好嘞。”
老白干顺着秦安的喉咙顺流而下。
辛!辣!呛!
食管像是被烙铁烧过似得,让秦安不由猛地咳嗽了几声。
“喝最烈的酒,泡最辣的妞,小子,你道行明显有点欠缺啊。”关启强笑眯眯的说。
“我还得向叔多学习学习。”
夹了口菜,咽下肚。
辛辣感才勉强消散了不少。
关启强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呢,岗亭的大门却被人从外轻轻敲了几下。
“谁?”
“关叔,是我刘小静,你在里面做饭吗?好香啊。”
“来了个朋友,我们小酌几杯。”关启强回。
“好吧,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呢。”门外的姑娘迟疑片刻后,问道,“关叔,你朋友多久离开?”
“吃饱喝足,他就走了。”
“行,那等他走了,我和筱竹再来找你。”
“嗯。”
这对话。
秦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眉头微蹙思索片刻后。
秦安悟了。
卧槽!
门房关大爷!!
难怪这两名字这么耳熟。
关启强又不是有点秀了,他是直接秀的没有边边。
演绎狂飙一个剧本就算了。
他竟然能演俩?
是不是过段时间,他还能再拓展一个分支出来,名叫金鳞岂是池中物?
姑娘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
关启强猛地一口,直接将纸杯中,差不多还有四两的老白干喝下肚。
“叔,喝慢点,我陪不起。”秦安说。
“没让你陪,喝点酒,有些话,我才方便说。”关启强从不着调变成严肃庄重,就在眨眼间,“小子,你和晓雨之间的事,我不掺和,不过作为一个父亲,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三件事。”
如果只是单纯想吓唬自己,亦或是想从自己身上捞点好处。
关启强没必要大费周折,又是带自己去澡堂泡澡,又是喊自己来他住的地方,跟自己喝酒。
当然,去秀水阁,应该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估计真是来感觉了,想去消遣一下,他临时加进计划里的。
“你说。”秦安的脸色也随之变得认真起来。
“第一件事,你可以欺负晓雨,但不能伤害她。”
“第二,有时间了,多陪陪晓雨,别看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实则身为一个没有父亲家庭里走出来的孩子,她很缺安全感。”
“第三,不要告诉晓雨我在金陵,更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我。”
“可以不?”
秦安郑重道,“叔,我尽量。”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小子,难道这点请求,你都不能答应我?”
‘求’字说出口。
味道瞬间就变了。
秦安知道,关启强这是在道德绑架自己。
可面对一个老父亲掏心窝子般的嘱托。
拒绝,压根不可能说出口。
“叔,我答应你。”秦安点头。
“这可是你说的啊,如果做不到,下次,我就不是出现在你车里这么简单了。”关启强戏谑说。
秦安,!!!∑(?Д?ノ)ノ,还来?
你……礼貌吗?
“当然,所有承诺都是对等的,你答应我三件事,我自然也要答应你三件事。说吧,你小子有什么心愿,需要我替你完成?”关启强问。
这还真把秦安给问住了。
心愿?
自己一不缺钱,二不缺女人。
跟关启强说,自己想富可敌国,以他的能力,他也实现不了啊。
“叔,我目前还真没什么心愿。”秦安摇摇头。
“这样吧。”关启强沉声道,“做生意,难免会与人结仇,别看我现在只是个看门房的老大爷,但在道上还是有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后有仇家了,跟我说一声,我替你摆平。”
“怎么摆平?”秦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