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顾远洲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

此时,正好林安琪拿着石班鱼去了厨房。

林楠笙也去换衣服了……

客厅里,就只剩下我跟顾远洲,以及丁一诺三个人。

那文件砸在顾远洲脸上的之后,又飘散到了地板上。

顾远洲弯下腰,将这些文件给捡了起来,然后看了一遍,当地脸色就阴了下来。

“这是你收集起来的?”

“怎么,怕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走,跟我去屋里谈!”

顾远洲没有再多说话,直接拽着我的手朝着一间客房走去。

进门之后,他顺手将门给关上,反锁。

此时,他满身都是阴暗的气息,他狠狠地盯着我。

又扬起了手里的资料,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蠢事吗?”

我被他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给气到了。

“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如果是我收集的,我现在就扔到安琪和林叔那边去了,给你干嘛?要不然,直接扔到警察去不是更好吗?”

顾远洲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走到了窗子跟前,在沙发上坐下来,拿出打火机来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看向我。

“好,我向你道歉,刚才是我唐突了。”

“不接受你的道歉!”

我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他做了这么多伤害我的事情,岂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

他手里玩弄着打火机,

“行,既然你把这份资料送到了我面前,那你说说吧,这是谁给你的,对方的目地是什么?”

“蒋佳颖!”

我说出了一个名字。

顾远洲听完黑眸微扬。

“是她?”

“对!她给我三天时间,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去做。她会把这份资料交给警方!”

我平静地说道。

事实上,我此时也没有办法解决了。

虽然蒋佳颖威胁得是我,但其实涉及的关键人物是顾远洲。

顾远洲此时闻言沉默了一会,他坐在沙发上,微眯着黑眸将这一支烟给抽完了。

最后慢慢起身,将那份资料拿在手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着了。

慢慢地将这两份资料一点点烧成了灰烬。

我看着他的举动道,

“烧了也没有用,这只是一人复印版,她手里有原版。”

顾远洲没有说完,直到手里的文件全部化为灰烬,他这才起身对我道,

“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你能做只有保密。”

“保密?我还以为顾先生不怕死呢,原来也是怕的啊。”

我对他冷嘲热讽。

但他并不生气,只是定定地看着我,走到了我跟前,双手帮我整理着衣领子。

“阿蕴,你现在还盼着我死吗?”

我瞪着他,沉默……

“你现在心里难道一点都没有爱过我吗?阿蕴?”

“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

“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想把这份资料送给警察局吗?”

“阿蕴,你到底希望我活着,还是死去了啊?”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极富有磁性。

有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过去。

不过,很快,我便清醒过来了。

“你这话说的……这世上哪还有什么顾远洲,有的不过是路易斯而已,你说对吗?”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我转身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丁一诺。

我猜,一定是丁一诺担心我会被顾远洲欺负了,所以才赶了过来。

一见到我,他便立即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拖到了怀里。

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却引来了顾远洲的一声冷笑。

而此时,林安琪也走了过来,她对这些并不知情,仍旧一脸的笑容。

“大家准备好,可以吃晚饭了。啊,今天的鱼真的不错,我刚才喝了一小碗鱼汤,好鲜啊!”

“走吧,去吃饭吧!”

顾远洲也没有多说话,直接牵着林安琪的手走了。

丁一诺却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而是紧紧地拽着我的手,等顾远洲走远之后,他又小声地问道。

“他刚才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

“那你们在争执什么?”

显然,他也看到了我朝着顾远洲扔了那份文件。

但是具体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

我想了想,这便挑着重点给了他一点答案。

“有人拿到了顾远洲的dna等资料,这样一对比就能出答案的,他现在很危险的。”

“没事,你不必担心他,他能够处理好的。”

“嗯……”

事实上,如果说到一点也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蒋佳颖这个女人挺麻烦的。

她一肚子坏水,而且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晚餐很丰盛,全部都是鱼。

各种海鲜。

席间,林楠笙会提及出海的过程,不过,对于丁一诺落水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而丁一诺也沉得住气,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被顾远洲的陷害而感觉到委屈和不快。

照样谈笑风声。

倒是顾远洲比较沉默,不怎么吃东西,也不怎么发表意见。

似乎那一份资料,对他的影响很大。

晚餐还没有结束,他就起身了,先去客厅里打电话了。

我时尔看向他一眼,片刻之后,保镖便走了进来。

他在跟保镖交待着什么,隔得太远,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但是保镖在收到了他的命令之后,很快就走了出去。

我坐在餐桌旁边没有动,林安琪跟林楠笙说着什么,两个人似乎对顾远洲的行为并不关注,又或者,她早已经习惯了顾远洲的这种行为。

片刻之后,顾远洲又折返了回来,坐在餐桌旁边,继续吃饭。

林楠笙将话题又推到了我身上,

“一诺啊,我们小蕴的眼睛,什么时候动手术?”

丁一诺脸色平静,“不急,再缓缓!”

顾远洲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丁一诺,你不会是不行吧?这手术都延迟了这么久,你一直不肯做,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能够做好的把握啊?”

虽然顾远洲这个人向来嘴里没有什么好话,但是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感觉到了问题的存在。

从丁一诺接手开始我治疗眼睛为止,到现在已经快要十来天了,按道理早该可以手术了,但丁一诺却选择了迟迟不动手,难道真的是没有治好的可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