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再次无奈的苦笑道:“唉,这怪得了谁?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给人家的那几个问题,让谁也不可能放过他啊。”
“额这……”王自健一阵无语,心说,这不应该是我的词么?你怎么抢了?
于是乎,他只会安慰道:“此事也不能全部怪他……”
“好了,不说这个了。”王英摆手道:“照着这个思路推演,我想,他应该被周家人,传送到了核心区域。”
“若是果真如此的,他可能会有危险吧?据我所知,周家在核心区域外围,养了五只灵兽,各个都有洗髓境的实力。”
“而且,其中一个还有着后期,甚至是巅峰的实力……”王自健皱眉道。
然而,王英却道:“不止这些,据我所探听到的消息称,核心区域里面,因为有着半龙一族,所以,除了最外围的灵兽之外,再靠近过去,还有着一条河,这条河名叫焱河,据说里面都是岩浆。”
“而且,整条河的附近,还有着禁空禁制,想要通过去,就必须得借助,专用的船伐才行。”
王英继续说道:“而出来也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说,王铮有可能被传送到了那里面?”王自健闻言一惊。
“嗯。”王英点了点头。
她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她不了解王铮有着手段,可以在周家的老怪物面前,掩盖住自己的气息。
既然掩盖不了,那么周家,自然知道他洗髓境的实力,这样一来,也就不可能传送在外围了,毕竟外围最厉害的一只灵兽,也就洗髓境后期左右。
王铮即便打不过,也有着极大的可能逃脱掉,那么为了防止他逃脱,周家人自然会将他传到更厉害的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不会是让我们去核心区域救他吧?”王自健皱眉道。
闻言,王英叹道:“唉,我知道,此事对于你们来说不公平,但是,这次的比试,若是少了小铮,我们即便能走出这里,也绝不会是周家的对手。”
“这……”王自健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没办法啊,王英不仅说的在理,而且,他们的小五行阵,还必须得五个人才能施展,而如今少了王倩倩和王铮,即便让他和王宏顶上去,也不见得能抵得住洗髓境高手。
虽然炼骨境大圆满,与洗髓境只有着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却是极为难以跨越。
而一旦跨越过去,那么两者之间,就是极大的差距,这根本不是人多,就可以对付的了的。
这样说吧,若是没有小五行阵法的话,那么若王铮等人,又都只有炼骨境大圆满级别的话,那他们就可以直接认输了。
因为,人家只需出一个人,就能灭了他们五个人,由此可见,其中的差距得有多大了。
“不过,若是我们这样过去的话,是不是目标有些大啊?”王自健再次说道。
“我们当然不能再这样前行了,这次也是对亏了周家,将我等传送到最西面,这种无人之地,不然,就刚才的赶路方式,早已经被人看到了。”王英继续说道。
“而且,我想王倩倩,也肯定会在不久后就追过来的,所以,我们需要化整为零,然后,约定好坐标,再次集合才行。”
不待对方回话,王英再道:“还有就是当我们集合的时候,还需要先派人过去探查一番,然后,再换一下地点,如此我们才可以出现。”
“你这也太小心了吧?”王自健无奈道。
王英却摇了摇头:“你不了解王倩倩,她做事情不留痕迹,而且,都是出其不意,我们这群人里面,连我都不清楚,到底哪些是她的人。”
“啊?你说这里面还有她的人?”王自健再次一惊。
一向自诩聪明人的他,此刻顿时觉得与这两个女人相比,自己反而成了孩童。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女孩本来就成熟的早,像王英和王倩倩这样的天才,基本上在五到七岁就开窍了。
然后,七年一个轮回,十二岁到十四岁又开悟一次,神童和天才少女,他们都抓住了。
而身为男孩的王自健,虽然也开悟两次,但依然没有女孩心细,毕竟女孩天生弱势群体,她们经常会安静下来想事情。
看到的,听到的,学到的,那都是知识而已,但知识是属于别人的,唯有自己想到的才是属于自己。
所以说,女孩子成熟的比男孩早,毕竟很多男孩,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以为是高人一等的人,占据了绝大多数。
与此同时,王铮却压根没有像两人猜测的那般危险,此刻的他甭提有多自在了。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次元瓶,而里面装着大量的血液,而且,这些血液对于他来说,宛如宝药一般。
没错,这些血液就是半龙一族之血,这是可以融入炎龙池中的血液,可以提升炎龙池的功效。
当然了,若是别人得到了,也不一定能有什么用处,但是王铮却不同,他不仅知道炎龙池的配方,而且,他还有着自动炼丹炉,只要他再寻找到其他几样辅料,他就可以将其炼制成丹了。
炎龙池对他来说用处不大了,除非,他学会了枯荣真意,不然,他也没法再大量的吸收了,因此,他要用来炼制丹药。
只要能炼制出一炉丹药,那么他的实力自然又可以增添许多了。
你是问:这些血液是哪里来的?
说起来,也是王铮走运,他原本将那五只灵兽干掉之后,便想要到半龙一族的核心区域看看。
然而,当他来到焱河时,却惊然的发现过不去啊,焱河周遭都有着禁空禁制,这可是神魔境,第四重天地境以上的强者,所布置出来的东西。
这种禁制不同于法阵,所以,也没有阵眼一说,没有阵眼就不能破阵,因此,王铮就只能认命了。
然而,当他无奈的朝东面而去时,却碰到了两波人马正在战斗。
好奇心驱使下,他便潜了过去,结果他却发现,这两波人马,似乎都不是东山省之人。
不过,在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却突然的发现,这两方人马,自己竟然都特么认识。
两方人马为了一株烈焰花,从而,大打出手,王铮过来的时候,双方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此刻,剩下的六人,仍旧在打生打死,毫不相让,这让王铮看的有些哭笑不得,一株烈焰花而已,对于炼肉境有着大用,但对于炼骨境,就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好吧?
至于这么拼命吗?
然而,两方人马,就这样在王铮眼前,莫名其妙的打了个两败俱伤。
确切的说,剩下的六人,又死了三个,他们这才被迫停了下来。
但他们即便停手了,但也都各自的防着对方,其中剩了两个人的一方还好,但剩了一个的一方,就连调息都不敢闭眼,只能睁着眼睛强行恢复。
“哎呀,何必呢?为了一株烈焰花,就这样打生打死,是不是不太值得啊?”
一道声音突然出现在了两方人马耳中,而不待他们做出反应,这道身影,就已然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不远处的那朵,盛开着的烈焰花旁。
接着,在两方人马愤怒的目光下,很是轻易的将其采摘了下来,并收取了
"心有灵犀一点通
"里面了。
“啪啪。”
做完这些,王铮随即拍了拍手,这才转而看向三人,而此刻三人,已经认出他是谁了。
毕竟,在外面王铮可谓是出尽风头,别人想忘都忘不了。
“王铮,你身为顶尖家族之人,为何也要抢我们的灵药?”此人见是王铮,顿时就吓了一跳,但还是想用言辞,拿捏住他。
“抢你们的?”王铮闻言,却笑了啊。
“哈哈哈,你真搞笑,这里分明是人家周家的地盘,哪里是你们的?”
“你……”此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王铮继续说道:“而且,这是在比赛,实力强大者得。”
不待对方回话,他再度说道:“还有,你说这东西是你们的,那你叫它一声,看它会不会答应?”
说着话的同时,王铮又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人身边,并将那朵烈焰花,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你强词夺理,这分明是我们先发现的……”这人更加惊慌,因为,他突然看到了王铮眼中有着寒芒,以及身上有着杀气。
果不其然,王铮旋即哀叹道:“唉,你这人,可真是太无知了,这样吧,我就当做做好事,送你一程,但你可要记住了,下辈子脑子别特么进水了。”
话音一落,王铮直接就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我呢,生平最恨之人,不是恶人,也不是善人,而是,像你这样,脑子进水又无知的人。”
“你说说你啊,别人分明比你强了,你就乖乖听话就是了,都没让你跪地求饶,你居然还在此叽叽歪歪。”
王铮冷然道:“最可恶的是,你居然还想对我,用道德绑架这一招,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看到同伴死去,另外一人,立马就惊慌起来,但他所受的伤比较重,此刻,又是关键时刻,不宜说话和乱动。
但他却又惊慌的要死,于是乎,待的王铮看过来时,还没有真正动手,只是将手抬了起来,这位仁兄,就直接来了个气血逆流,导致了七孔流血,就这样的死翘翘了。
“卧槽,这是搞什么?”王铮不忿道。
“我还没动手呢,你就先死了?”
“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而为了弥补我的面子,你只好将你的次元袋笑纳了。”
说话的同时,他就像是没事人一般,一边说着,一边将对方腰间的次元袋,给随手取了下来。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这时,另一方的那个人,也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然而,接下来,令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王铮转而看向他,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这才对嘛,这才是临死前,应该有的样子啊,像刚刚这两个,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嘛。”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我……”
“放了你?”王铮佯装一愣,旋即却大笑起来:“哈哈哈,兄嘚,你想多了。”
听到这话,此人更加害怕了,一个劲的给王铮磕头。
结果,王铮却淡淡的说道:“我压根就没打算要杀你,又何谈放过你?”
“求求你放过……嗯?”正磕头的蓝月愣住了啊。
“你……你说什么?你不杀我了?”
“你我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我干嘛要杀你?”王铮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
“啊?那你刚才……”
“你说他们啊。”王铮对此轻轻一笑,旋即说道:“我虽然不认识他们,但却知道他们的来历。”
“你是说……他们是仇家?”蓝月惊楞道。
“切,就凭他们也配?”王铮冷笑一声。
“他们的来历,我还有待考察,但我却可以确定,他们绝不会是参赛者。”
“什么?你说他们……不是参赛者?”蓝月惊了啊。
“怎么,你不相信?”
“不……不是,但刚才他们可是认识你的啊,若他们不是参赛者,为何能叫出你的名字?”蓝月疑惑道。
“愚蠢。”闻言,王铮没好气道:“认识我的人多了,就非得是参赛者,才能认识我么?”
“这……这倒也是……”
“好了,没事赶紧离开这里吧。”王铮提醒道。
“哦,多谢你不杀之恩,不对,是救命之恩。”蓝月连忙拜谢。
闻言,王铮没有回话,只是冲其摆了摆手,旋即,便朝某个方向飞去。
蓝月乃是西山省一个中型势力,连山派的弟子,王铮之所以救他,是因为这个势力所依附的对象,乃是西山省一个大势力。
这大势力不用说,自然是林家了,若不是这样,就以王铮的性格,不说是救他了,能放了他都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