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昨天晚上一下飞机就赶往了项羽墓,给罗可欣报平安都是从机场到墓地期间挤时间给她发的消息。
他是这次任务的总指挥,其他人都在等着他。他报了平安后,就开始着手安排任务。
到了项羽墓他们就开始工作,期间他也想过给罗可欣打个电话,但是项羽墓没有信号。
他忙了一晚上没有睡觉,现在眼睛都是红血丝,漆黑的眸子
因为忙了一晚上,事情毫无进展,大家都累了,他才通知大家休息半天,晚上再继续寻找可能存在的钥匙孔。
他从项羽墓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掏出手机,手机有了信号后,“嘟嘟嘟……”连续响了好几声。
他看到了都是她发的信息,还有未接来电,二爷那张因为工作紧绷的脸,瞬间就松弛了下来,甚至还勾了勾唇。
她说想他了,好美妙的几个字。
二爷拨通了罗可欣的电话,虽然电话拨通后很长时间她才接通,但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二爷感觉全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有个可以牵挂的人,真好。
他温润的声音通过无限电波传了过来:“你身体怎么样了?”
“今天感觉很好,也没有痛了,我很乖的也没有出门。奶奶怕我寂寞,还到别苑来陪我了。师傅怕我冻着,连吃饭都不要我去东苑陪着了。我感觉自己像只大熊猫一样被大家保护着。”
说完,罗可欣自己都笑了。
二爷那边也传来愉悦的轻笑声,“你就是我们家的国宝,是我的国宝。”
简单的情话听起来也是那样的悦耳,罗可欣的嘴角都快咧到眉眼了,要是有人在肯定又会笑话她了。
“天羽,你也是我的国宝,我一个人的国宝。”
“嗯,你的。”二爷完全顺着她的意思说话,感觉听话极了。
罗可欣感觉自从他们感情升温后,她家男人就开始纵容她了,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反驳。
罗可欣换了话题问道:“你是不是很忙,和我打电话会不会耽误你工作?”
二爷抬眸看了一眼项羽墓,才说道:“是忙,但打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只是这里信号不好,我可能不能及时回复你电话和信息。”
他熬夜的事情只字未提,而且为了能够早点回燕京,接下来的几天他可能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睡觉,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和她说的。
“没关系的,等你有时间有信号的时候回复我就可以了。你在那边要休息好,饭也要吃好,不能为了工作就不好好照顾自己。”
“你放心,我每天晚上都会睡足八个小时,一日三餐也会按时吃的。”
站在一旁的耗子直直地看着二爷,二爷对少夫人撒起慌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从昨天下飞机到现在他们都没合过眼,也没有吃上一口饭。
或者是耗子看着他的眼神太过瞩目了,二爷侧身扫过来冰冷的眼神,耗子识趣儿的走远了。他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就是刚出来就见二爷在打电话,脸上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这表情实在太难得,他才会想听听看二爷是在和谁说话,刚来就听见他谎话连篇,这怪他吗?
二爷又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充满磁性的声线再次响起:“我想亲耳听听你在微信里面和我说的话?”
“什么话?”她说了那么多,她不知道他想听哪句。
“就那三个字。”
罗可欣小脸一下子就度上了一层薄红,难为情地说道:“你都看到了,还要我说。”
“我想听。”二爷语气很坚定,似乎又带着期待和一丝丝撒娇的味道。
罗可欣顿了几秒,二爷见她不开口,又继续说道:“我时间不多,你想把时间浪费在沉默中吗?”
“我……”罗可欣停顿了一下,有时候感情的迸发也是有感而发,突然让她说,她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她做好了心里建设后才缓缓开口道:“我想你。”
简单的三个字,听起来怎么就那么悦耳呢,二爷尝到了甜蜜的味道,嘴角更是咧开了,笑容也更浓了。
然后毫无征兆地吐出几个字:“我也想你了,很想你。”
他的声音很轻但又十分清晰,没了往日的清冷,多了些许感情和温度,听声音就知道他此刻心情很好。
没有人会想到那个被誉为活阎王的二爷也会有这样柔情似水,说情话的时候,就是沈旭尧在场估计也会惊掉下巴。
“嗯,我也想你。天羽,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
“估计还要几天,我会尽快赶回来。你……”
二爷话还没有说完,罗可欣就听到好像有人在跟他说话,具体什么她没有听清,但似乎很急。
“可欣,我有事情要忙了,我有时间了就给你打电话,你要注意身体,你要是不好好照顾自己,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你要怎么收拾我?”因为二爷不在她身边,她啥也不怕,语气还带着挑衅。
电话那头的二爷眉眼轻挑,“你已经试过了,若是你还想试一次,我乐意至极。”
罗可欣一下子就想到了云城那晚,娇嗔道:“不正经。”
二爷在那边好心情地又加深了笑意,他家小狐狸现在的理解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好了,不说了,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和母亲和奶奶说,我怕我这边信号不好不能及时收到你信息。”
“嗯,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老婆,再见。”
“老公,再见。”
挂了电话后,罗可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他叫她老婆,她就自然地回了他老公。
结婚也有几个月了,他们都是叫对方的名字,一开始他们不熟悉,她还叫过他二爷。老婆,老公这样的字眼还从未出现过。
罗可欣回味着二爷刚刚那句老婆,真好听,真甜,仿佛吃到了一颗糖,从嘴里一直甜到了心尖上。
二爷挂了电话后,脸上的笑意也久久没有散去,直到有人给他汇报工作,他才恢复了往日矜贵清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