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天成的一个亲信手下走了进来,这也是他最近培养的一些势力。
此人名叫王浩,算得上是金刚门现在年轻一辈高手中,实力还算不错的一个,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专会溜须拍马,恃强凌弱。
以前就是徐天成的狗腿子,现在徐天成成为了金刚门的门主,他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现在在那些小弟子面前走路都带风的,别提有多狂了。
“你不在外面守着,进来干什么?”
“门主按照您的吩咐,武道大会的擂台已经搭好了,所有的武林通道也都到了,接下来就等着您出面宣布这次的比试开始,您看……”
“好了,你先去吧,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待会儿我自然会过来,记住从现在开始,不敲门不得到我的允许,绝对不能进这个房间,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后悔!”
说完这话,徐天成就把人赶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金佛藏在了墙壁的一个夹层机关之中,这才装作无视人一样走了出去
甚至还在门上留了一道真气,但凡有人触碰,就会直接把那人击成重伤。
来到外面广场之上,这里果然已经搭起了一座超大的擂台,
擂台之下,来自各门各派的所有强者纷纷,都围绕在擂台的周围,那简直人山人海
一眼望过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直接能让人吓死
就在这时,所有人还在不断的议论纷纷,毕竟他们等这个机会,等这个变强的机会已经很久了,可是现在这所谓的门主依然不出来,是搞什么名堂,难不成,是想要放所有人鸽子吗?
“喂,你们金刚门什么意思?发出消息赢我们钱来,说是要办武道大会,这架势倒是摆的挺像,你们倒是赶紧开始啊,我们都已经等不及了。”
“对呀对呀,我还等着进藏经阁呢,你们倒是赶紧开始啊,我还想着进去参悟那无上的功法呢!”
“我呸,就你,也想进藏经阁,做梦去吧,这次武道大会的第1名肯定是我。”
而就在此时,擂台最前方还摆放着许多座位,这些座位上坐的都是已经头发花白的老者,或是白须长髯,或是鹤发童颜
一个个气息内敛,但却如同高山大河一般,气度不凡,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绝非凡人
而在他们背后,还做着不少的少男少女,这些都是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也都是各门各派倾尽全力培养的后起之秀。
这其中有4人最为亮眼,其一名为叶长青,那是京都叶家长子,三岁习武,10岁到达玄级,18岁到达地级,如今不过20出头,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大宗师了
就算放眼整个武道界的年轻一辈,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中的魁首了,一身内家功夫,早已登峰造极,就算是一些老牌强者,也无不惊叹
在他旁边,身了一个身如蛮熊,浑身肌肉虬结,皮肤黝黑的汉子,此人气血之力极为旺盛,哪怕只是坐在那里也是筋骨齐鸣,内里如同翻江倒海,发出阵阵长啸声。
此人,人如其名,本名陈霸天,代号魔熊,一身功夫,横练筋骨,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更兼力大无穷,双手更是能爆发出生撕野牛的力量,传言中他能搬山填海,拥有无上伟力。
再看旁边是一名女子,体态柔美,面如寒霜,玉骨天成,清冷中透着魅惑,魅惑中又透着那么一股甜美。
此女出自天女宫,这所谓的天女宫,乃是当今武道之中,由一群女修士组建而成的宗门,就像是倚天中的峨眉,她更是这天女攻的大弟子,平素最喜欢兰草,所以,又有兰香仙子之称
此人剑法超绝,更兼精通音律,尤其是一手洞箫,吹的那叫一个神魂颠倒,令人心旷神怡
往往对敌之时出其不意,以箫声灌注真气,伤敌于无形之间,对手轻则五脏俱损,重则大脑重创神识混沌,不知生死
这样的人最为可怕。
这三人都是为了金刚门的传承功法而来,若是能得到金刚门祖传的金刚玉髓功,便可彻底打好身体,重修境界,真正登临那所谓神的一步,超脱武者的范畴,达到更高的修真者。
别看双方名字不同,这两个境界之间更是天壤之别,修真者已经可以号称半仙,真正踏上仙道,寿元绵长,
传说中修炼到顶级便可白日飞升,冲破胎中之谜,成为那虚无缥缈的仙神。
而打熬基础就是最重要的一步,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仙子,叶兄,今天这武道大会的第1名,我是势在必得,
如今我的肉身强度已经达到了瓶颈,必须要得到这金刚门的功法才能再次突破,所以你们二位今天能否高抬贵手,让我一观宝术,
你们放心,日后要是再有什么机缘,我绝对不会跟两位抢!”
“陈霸天,你想得到美,今日来到这里的,谁不是为了那套功法,如果就凭你这么三言两语,就想拿到那套功法,是不是太过简单了?
我们来此比斗,本来就是想一较高下,今日想从我手上拿走宝术,也可以,除非你能打得赢我!”
“仙子放心,今日若是能得到功法,我一定会与仙子一同参悟,只希望仙子能考虑一下在下刚才的提议,尝试着与我结为道侣,我势必不负仙子!”
那女子没有表态,只是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屑
就在这时,三人都没多说什么,而人群之中叶凡已经乔装打扮混在其中,而且就在三人身后不远处的位置,至于李长生那个老鬼,则是让他悄悄躲在一边了
看着前方众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叶凡的嘴角也不由的勾起了一丝笑容,这么好的装逼的机会,怎么可能不要,接下来,就等着老子好好给你们上一课吧
一帮心术不正的杂碎,还想从老虎口里抢食,真TM笑话,他们想要的那个东西,叶凡其实早就已经拿走了,那套功法,已经被自己当成擦屁股的纸给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