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
李成凡和女帝一众人依然居住在临江镇上的客栈,现在临江的麻烦尚未得到完美解决。
鱼会造的孽,导致很多父母失去了孩子,很多孩子失去了父母。
很多女人成了寡妇。
他们须要得到一笔补偿,而赵大人那边,到此刻还不见有消息传来。
所以,李成凡即刻书信一封,急传赵大人。
书信即刻送抵府衙赵大人。
府衙,赵大人手执书信,看到书信内容,赵大人忐忑不已。
对临江镇受到不公平对待百姓的赔偿,尽数由府衙支出,虽然钱不多,但也是一笔钱。
而赵大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有这么一笔支出,而从临江镇而来的财富又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大人,这应如何处置?一但处置不当,对我们极为不利!”许师爷在旁,看到书信,即刻提醒赵大人。
赵大人已经有失职之罪在先,如果再对临江镇的事情处置不当,那罪过更大。
“没有办法,摄政王已经来了,而且亲手着手这事,我们回避不了,我们要办,而且要办得漂亮。”赵大人琢磨着,告诉许师爷。
“大人,那我去安排。”许师爷此刻道。
赵大人挥了挥手。
赵大人已经正刚过李成凡,而且赵大人是大乾的府官,虽然没有见过女帝。
但都知道,摄政王和女帝的关系,摄政王到了,隐隐让他感觉,女帝也就在身边。
如果女帝来了,那么赵大人就真可能会没命。
好在,至今女帝没有现身。
“许师爷,皇城有消息了吗?”赵大人已经安排许师爷向皇城打探消息了。
现在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了。
“大人,皇城消息暂时没到,但以往传闻,女帝数次出游,而且都是有摄政王陪伴。”
“又听说,皇城现在暂代皇权的是小公主。”
许师爷虽然没有收到皇城消息,但道听途说了一些事情。
而且,这些道听途说,真不是谁都知道的秘密,毕竟女帝出游也是秘密。
“……”赵大人闻言,凝视着许师爷,良久,“如此说来,那么在李成凡身边的那个惊艳女子,是大乾女帝了。”
赵大人越想心里越忐忑,如果女帝在,那么在客栈里,女帝也发话说过话。
“大人,如此说来,我们得有所举动才对,或许汪明宇到了要清算的时候了。”
“还有,李成凡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房间提醒,临江很长。”
“大人,李成凡留着大人不处置,或许就是要借大人之手,处置了临江沿江的鱼霸,还有府衙的汪明宇。”
许爷分析着,提醒赵大人。
“没错,李成凡确实提醒过我,临江很长。”
“临江这段,到底有多少个鱼霸,是不是都与汪明宇有关系。”
“马上查查。”
赵大人想来,师爷所分析也没错,既然李成凡和女帝在给他机会,他就得抓住。
“可是,大人,如果真和汪明宇有关系,我们应当如何?”
“汪掌柜的势力,如果他跟我们来硬的,怎么办?”许师爷此刻,些许忐忑,毕竟汪明宇的势力相当大。
“到这个节骨眼,其他的也管不了了,如果会激怒汪明宇,这不还有李成凡在吗?而且这个时候了,汪掌柜不至于那么不懂事。”赵大人分析说。
“如果这样,大人,那我去调查调查。”许师父点头。
许师父匆匆离开,赵大人邪魅一笑,呢喃:“李成凡,这里的水深,就怕你淹死在这里。”
其实,根本不用调查,赵大人知道,在临江有多少鱼霸是服务于汪掌柜的。
而汪掌柜的势力,确实大,据说在皇城还有大靠山。
傍晚。
临江上又现渔火,临江镇上的街市,在夜间也有一波热闹,一切都那么和谐。
镇上居民,也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和谐时刻。
一骑飞马真抵客栈。
“摄政王,府衙银子已到,现依受害人家属名单在派发,很快就可以把抚恤发到他们手中。”
来客栈的是府衙的衙役,是来报告李成凡所托事情的进度。
“告诉赵大人,这差事办得漂亮,再接再厉,别让大乾女帝失望。”李成凡挥手打发了衙役。
“摄政王,我会把您的话带到,还有事须要吩咐吗?”衙役问道。
李成凡只是挥了挥手。
衙役飞马离开,转眼跟着赵大人去的一个天煞也飞马而归。
“摄政王,府衙一切和谐,赵大人派发了抚恤,也安排了调查临江的鱼霸。”
“但汪明宇那边尚未有任何的动静,赵大人也没有任何针对汪明宇的动作。”
天煞汇报道。
“这姓赵的倒是沉得住气。”李成凡笑了笑,挥手让天煞返回府衙。
“看来,赵大人还试图打他的小算盘。”女帝也觉察到赵大人的老谋深算。
李成凡笑了笑:“其实,现在也能拿下他,只是他还有利用价值,至于他能不能听话,能不能活长久,就得看他自己的悟性。”
“可他太狡猾了!”女帝摇头叹息。
女帝,可不是那种只知道坐在皇城接见大臣,批复奏折的帝王,他走出皇城数次,见过大小官员许多。
评价一个官员的好坏,也不只是靠人说。
所以,女帝一看赵大人,就知道这个人城府极深,看表面是看不出他的内心世界的。
“这个不重要。”李成凡摇头。
临江上的鱼霸,在日间,全部被赵大人的人马给端了,而且事先并没有知会汪明宇。
原因非常简单,赵大人身边有天煞盯着,他根本无法抽身。
试想过书信告知汪明宇,但又害怕李成凡暗中安排了天煞监视汪府,这一送书信,就是自投罗网。
而这会,赵大人只希望,汪明宇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能忍下这口气,等待风平浪尽。
夜。
汪府。
“汪掌柜,汪掌柜……”
汪府迎来一个惊慌的客人,甚至不顾门子的阻拦,直闯汪府。
男子大汗淋漓,甚至衣服也破烂不堪了,像是一个流民。
“抓住那个乞丐,别让他进去。”
男子闯进了汪府,一群门子仆人追逐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