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交个朋友啊——”南曦故意拖长了语调,似笑非笑地望着苍擎天。
苍擎天见南曦这般看着自己,被她说得十分不好意思,索性已经知道了小探子的名字,苍擎天转身就跑了。
看着苍擎天如此青涩的反应,南曦脸上的笑意更甚。
之后,南曦重新调制配方,总算是把解药给研制出来,也将苍铭天身上的毒素给解除了。
“此番多谢小帝姬相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苍铭天对着南曦行了一个大礼。
“言谢就不必了,记住你的承诺,日后本宫自会找你讨要报酬的。”南曦淡淡瞥了苍铭天一眼道。
“好,那孤等着小帝姬要报酬,已经耽搁多日,孤和擎天也差不多要动身离开边城,回夜阑国了。”苍铭天对着南曦和夏侯弃辞别。
“那本王和帝姬就不相送了。”夏侯弃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南曦又给了苍铭天一瓶解药,让他带回去给老皇帝解毒,行囊都已经收拾好,他们也该离开了。
苍擎天远远看着城墙,心里有些遗憾。
还是不能最后见她一面吗?这次回到夜阑国,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了,也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苍铭天也发现自家弟弟的魂不守舍,叹了一口气,道:
“擎天,我们走吧。”
“好的太子哥哥。”
苍擎天扶着苍铭天,一起上了马车,随同过来的夜阑士兵们一起,启程返回夜阑国。
而在城墙上,风月远远望着马车和车队离去的身影,眸子逐渐黯淡。
夏侯弃和南曦在边城待的时间也足够长了,也准备返程回盛京城。
顺便还把沈昌邑和萧如烟给一起带了回去。
因为沈昌邑的武功被废了,脚也有点问题,所以不能骑马,只能和夏侯弃南曦他们一起坐马车。
在马车上,夏侯弃再次问沈昌邑:
“边城的布防图只有你有吗?萧如烟是如何拿到的?”
夏侯弃坚信,如果没有布防图,任她三个萧如烟,都不能这样直接攻入边城悄无声息。
沈昌邑也一直好奇这个问题,便如实回答道:
“回王爷,末将惭愧,至今未能明白布防图是如何泄露的,这布防图只有一份,至今都在末将的手里,不曾丢失过。”
“你的意思是,布防图没有丢?”
“没错,一直都在末将的手中,从来没有丢失过。”
之前沈昌邑也怀疑过是不是布防图被偷了,但是后面他从牢里出来后,
闻言,夏侯弃也眉头紧皱,觉得此事十分蹊跷。
此时,南曦缓缓开口道:
“那你可曾把布防图给谁看过?也不排除有人看过布防图,就将布防图给记了下来,再复刻了一版。”
至少她就可以做到,像她这样过目不忘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
听到南曦这么问,沈昌邑直接愣在了原地,瞳孔微微放大。
南曦和夏侯弃都注意到了他神色变化,不禁眯了眯眸子:
“当真给人看过布防图?”
“不应该这图末将确实给
沈昌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十分难看。
“是谁?”南曦直接冷声问道。
沈昌邑沉默良久,最后说出了一个名字。
在沈昌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夏侯弃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的想法和沈昌邑方才的一样,觉得不应该,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好像又在情理之中了。
“萧元豫和萧家是不是有什么姻亲关系?”
南曦并不知道萧元豫的身份背景,但是都姓萧这一点,就很可疑。
如果萧元豫和萧家有关系,那一切都能说得通了,而且怕是在盛京的萧常恒也掺和了其中,那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怕是会牵连到更多的人。
“萧元豫,是萧家的旁支,准确来说,萧元豫是萧如烟的堂兄。”夏侯弃冷声道。
闻言,南曦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情:
原来如此,难怪萧如烟会这么顺利就入侵边城了。
如今就算是没有证据,萧元豫连同萧家都难逃干系了。
现在就等着把萧如烟押送回盛京,听候父皇的发落了,萧家怕是大难临头了。
在得知萧元豫有可能背叛万盛国的时候,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没有再提起此事。
通过五六日的日夜兼程,他们总算是回到了盛京,回京之后
“小曦儿,朕听说你受伤了?伤势可痊愈了?”
南宫锐满是着急地上前扶起南曦,关心道。
“父皇不必担忧,儿臣只是受了皮外伤罢了,如今已经痊愈,疤都没有留下。”南曦低声笑道。
闻言,南宫锐这才放心下来,然后才看向一旁的夏侯弃、南宫扶阳和沈昌邑。
“你们留下和朕汇报边城一事,小曦儿就先回去休整,对了,苏嬷嬷和唤云被朕指派给大皇子妃伺候安胎了。”南宫锐不声不响就放出一个炸弹。
“父皇,你的意思是,子悦她怀孕了?”南曦瞪大眼睛,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而一旁的南宫扶阳更是不能淡定,整个人都愣住了。
怀孕了子悦她怀孕了莫不是离开盛京前的那一次!
“父皇,恕儿臣失礼,儿臣要先回去探望子悦,儿臣告退。”
说完,南宫扶阳连礼数都忘记了,匆忙地从皇宫返回大皇子府。
他离开盛京才两个月,子悦就有了他的孩子!
得知这个消息,南宫扶阳喜不自胜,完全忘记自己离开盛京前还和人大吵了一架。
而南曦也按捺不住,和南宫扶阳一起出宫了。
而夏侯弃和沈昌邑则是留下和南宫锐详细说明边城失守以及边城收复的过程。
“我不想喝这个,你拿走。”
陈子悦皱着眉头,看着林贵妃安排过来的嬷嬷端上来的药,脸上写满了抗拒。
“大皇子妃不可任性,这是贵妃娘娘特地寻来的安胎药,您还是老实喝药吧。”嬷嬷十分强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