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们还不错。”,法尔梅等人拿着acr,分别占据有利地形,这些人常年在一起训练,默契程度非常高。
刘贺认识眼前这个女人,前芬兰陆军特种部队成员,作战风格彪悍,近身肉搏的能力甚至超过很多男兵。
“对方撤退了。”,刘贺简单的英语沟通还是可以做到的。
法尔梅也知道刘贺,非常明白这支全部由华人组成的队伍,能力并不比自己差,“你们修整一下,这里的防卫交给我们了。”
“放心吧,你们老板可是了大价钱的。”,法尔梅转身顺便开了个玩笑。
几个人没受什么伤,杨云淞肩膀被手榴弹的弹片划了过去,李兵在吸引火力的时候被一颗子弹射中了腰部,如果不是他插着防弹板,就交代在这了。
其他的都是擦伤,没有太大问题,都进行了包扎,只是村民死伤的比较多,一开始鲁莽的还击,致使五个人被袭击者杀死,后面虽然被李兵提醒,知道了隐蔽,不过这些人几乎没有作战经验,还是死伤了不少人。
之后赶到的是从苏尔特过来的约翰史密斯等人,除了尼基塔和迈克尔留在临时指挥中心其余人全到了。
不仅如此他还带来了政府军一个连的兵力。
他们正在苏尔特做着和也门相同的事情,为政府军的特战人员提供培训,也是为了探查中央银行的那一百多吨黄金的踪迹,搂草打兔子闲着也是闲着。
“刘,伱们没事吧。”,约翰史密斯从军车上下来,他们穿着力笔亚军队一样的六色沙漠迷彩服。
“问题不大,都是轻伤。”,刘贺跟史密斯挺熟,只是平时两支队伍的任务不同,很少一起执行而已。
“老板一会就到。”,距离被袭击已经过去的将近三个多小时,徐川已经快到艾季达比耶了。
看着村子里帮着村民善后的那些工人,史密斯庆幸的说道,“还好这些平民没乱跑,否则上千人,会出大麻烦的。”
“是啊,还好他们相信了我们几个,否则混乱是一定的了。”,刘贺真的是后怕。
“来说说那些袭击你们的人。”,史密斯觉得这件事非常重要,他查看了现场,这伙人绝不是普通匪徒,战术运用熟练,如果不是刘贺他们运气不错,是真的可能在这里翻车的。
“国籍不明,作战能力很强,都是老兵,正面受阻之后,迅速改变策略向两翼突破,而且撤退时非常有章法。”
这伙人穿着各异,没有统一的服装,装备同样如此,不过每个人都配有通讯器材。
而由于卡大佐招募了大批的雇佣兵,以至于在这一带有无数的武装人员存在,很难搞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毕竟这里到处都是沙漠,也没地方修监控。
“我来想办法把这些人挖出来,不能这么便宜他们。”,史密斯坚决的说道,即使没造成多少损失,安布雷拉也不能这么算了,否则是个人就会来踩你一脚。
一些工人看到刘贺,连忙聚了过来,“刘队长,大家都没事吧。”,史密斯看着面前乌央乌央的人群,拍了拍刘贺的肩膀,“咱们一会再说。”
刘贺安抚着这些工人,“大家别担心,那些人都跑了,接大家去班加西的车已经在路上了。”
一个小时后,徐川才带着近三十辆各类车辆赶了过来,有大巴,也有卡车,在路上他就已经知道了刘贺那边的战斗结束了,所以直接朝着班加西方向去了。
路上就遇到了使领馆联系到的车队,差不多三十辆车组成了一条庞大的车队,开往艾季达比耶。
“我擦,知道是哪伙王八蛋干的吗?”,怒气冲冲的徐川从车上跳下来,td是不是最近一直与人为善,就觉得自己好欺负了。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史密斯抛给他一枚弹壳,“也许可以通过它调查一下。”
“太费事了,放出话去,一批正在撤离的华夏工人被袭击,现在悬赏20万美金征集线索,如果有人提供准确消息,赏金加倍。”,自己又不是警察还要找证据,有嫌疑的先抓来问问再说,总能找出有用的线索。
“可是咱们国家能同意吗?”,李兵在一旁举手问道。
“我出钱,为什么要经过他们同意啊。”,徐川眯着眼睛看着他们,“而且,一帮雇佣兵出悬赏,怎么可能有人会信。”
一帮人面面相觑,似乎说的有道理啊,反正自己是不会信的,知道线索之后把人杀了才是这个行业的常态。
“对了,村民死了多少人?”,徐川看着刘贺,他去看了现场,这帮村民真猛,真不怕死,如果不是他们适时的加入抵抗,光靠刘贺几个人是不可能抗下
“死了十五个,伤了二十多个。”,刘贺心有戚戚,这些村民真是好心才收留了这些华夏工人,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跟他们说,死的人一个五万,受伤的按伤势轻重五千到两万不等,家里有孩子的,到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公司全包了。”,这点小钱不算什么,万一刘贺这几个出了事,这些钱可换不回来。
“明白。”,刘贺眼镜亮了起来,他刚才还在想几个人凑点钱给这些村民,也算是心意。
“老板,大气。”,张彪伸出大拇指,然后被徐川啐了回去。
力笔亚是非洲最富裕的几个国家之一,1980年力笔亚人均gdp高达11000美元,非洲
这些年力笔亚底层大众的生活越来越困难,就像这个村庄,在靠近港口,附近油田和炼油厂什么都不缺的情况下,竟然生活的很困难。
现在还赶上战乱,村子里的这些人不久之后很可能沦为难民,而年轻人很容易就会被jiduan思想洗脑成为这些组织生存的土壤。
“如果真的打仗了,你们又没地方可去,可以去奥吉拉,我们在那边有一个油田。”,徐川面前是一个头发胡子都已经白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