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昭在医院里住了几天之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便住回了家里。
基地就这么大,住在家里方便,有什么事情再赶紧来医院也是可以的。
杨维力在家里陪了两天之后,就去处理这次的事情了。
“是卓老大的一个兄弟,”杨维力回来的时候说道,“当年救过他的命。”
这些人原本是负责在几十公里外的另外一个部队,听说了这边的事情,就要来给卓老大报仇。
杨维力不知道,他的名号因为上次抓捕卓家的人呢,已经上了这些人的头号名单。
只要有他在,那些人就不敢动手。
后来杨维力出事的消息传回来,他们才决定动手。
不过也没有贸然行动,害怕这是个陷阱,一直等了好几个月,终于确定这不是陷阱才动手。
当然也等不得了,因为他们老大执行死刑的时间也快要到了。
用周昭昭来交换他们老大。
倒也不怕部队会不答应。
周昭昭是军嫂而且怀着身孕,据说还是双胞胎(消息不准确)就算是不换,那他们也赚了。
杨维力将他们老大抓进牢里,他们就抓杨维力的媳妇给老大报仇。
只是这个怎么抓,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毕竟,就算是这些人再怎么猖狂,也不敢到部队里来抓人。
那简直……就是自找死路了。
所以必须想个办法将周昭昭给引出来。
只是,自从赵丹一家搬走以后,周昭昭就很少出北门,甚至可以说是从来没有出过北门的。
要将人引出来,谈何容易。
于是,在这个时候有人给他们出了个主意。
也是因为这个办法,才让他们成功地将周昭昭印出来,并且成功地掳走。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杨维力会回来得这么及时。
不仅回来了,还打破了他们的计划。
将周昭昭救走了不说,还把他们一锅端。
如果,早知道杨维力会回来,那他们也不会这么大胆的将主意打在周昭昭的身上。
只可惜,现在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再说周昭昭这边,越是到后期周昭昭水肿得就越厉害,杨维力回来以后就开始给她按摩腿,“这件事情还在调查,我就跟你说一声。”
“能想到用王彩虹来将我引出去,”周昭昭躺靠在床上,咬了一口苹果说道,“一定是对我们比较熟悉的人。”
要么是王彩虹村子里的人,要么就是基地里面的人或者学校的人。
“嗯。”杨维力给她捏腿,“这力道怎么样?”
“还可以。”周昭昭说道,“挺舒服的。”
“我会让人往这方面来调查的。”杨维力说道,“你最近好好休息,一切有我。”
相比较周昭昭这边的温馨,陈国斌和陶安宜这边就没有那么和谐了。
陈国斌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单位回到家,这几天审讯的事情是他一把手在抓着,这帮人太狡猾了,审讯起来也太烧脑了。
打开门看到陶安宜竟然在家,陈国斌着实有些愣住了。
自从两个人闹离婚以后,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她了。
而这都不是让陈国斌最惊讶的,让他最震惊的是,陶安宜竟然做饭了。
不是简单地煮个面条,竟然还炒了几道菜。
“你是有什么事情吗?”陈国斌洗了手坐在桌子跟前,并没有动筷子,问陶安宜。
“什么什么事情?”陶安宜嗔了他一眼,“我就不能心情好做点饭?”
可这话,陈国斌怎么不敢相信呢?
“安安,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了?”陈国斌以自己对陶安宜的了解,问道,“还是说,你还想要离婚?”
陶安宜一噎。
她从来没有觉得陈国斌的口才竟然有现在这么好的。
“离婚的话,你现在就答应吗?”陶安宜说道。
陈国斌沉默着没有吭声。
陶安宜看了他一眼开始吃饭,“周昭昭咋样了?”
她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陈国斌看着她说道。
“陈国斌你什么意思?”陶安宜有些生气的说道,“她是什么宝贝吗?问都不能问了。”
“这不是你的风格。”陈国斌说道,也端起碗筷开始吃饭,“你要是想好好过日子,咱们就好好过日子,其他事情别问。”
陶安宜刷地一下将筷子丢在桌子上,“谁稀罕。”
“她爱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陶安宜红着眼睛有些委屈的说道,“你还说要好好过日子?我就是问一下她都不能问了?”
陈国斌一噎。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国斌说道,“不是每次一说到她你就不高兴吗?”
“我也就是好奇一下,这么大的事情,你说那些人怎么就把她给绑架了?”陶安宜说道。
“要我说,还是她平时太张扬了。”她继续说道,“所以才会被人盯上的。”
陈国斌没有吭声,只是低头吃饭。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陶安宜继续追问,“要是她平时低调一点,能被人抓到漏洞?”
“我吃好了。”陈国斌将碗筷放下来,“你先吃,一会儿吃完放在这里我来收拾。”
陶安宜,“……”
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我不吃了。”她生气地将筷子丢在桌子上,“你啥意思啊?陈国斌。”
“安安,”陈国斌笑了笑,“这件事情是我在负责,所以有些事情不能说的。”
陶安宜,“我又没问什么。”
又道,“你也别跟防贼一样防着我。”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陈国斌说道,“这件事情背后的人我们正在查,我不跟你说也是为了你好。”
“背后的人?”陶安宜却是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这背后还能有谁?”
陈国斌,“……”
没有再说话,而是很严肃地看着陶安宜。
“你这样看着我干啥?”陶安宜被他看得有些发慌,说道。
“安安,你跟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陈国斌沉着脸问道。
“我能知道什么?”陶安宜生气地摔门进了房间,只留着陈国斌沉默地坐在座位上。
这又是一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