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姜糯的身上,眼中尽是疑惑、费解。
赵慕当着姜糯的面,毫不顾忌的打量。
“阁下是不是冒昧了?”一见面说人短命,姜糯神情一言难尽。
“抱歉,我并非故意,而是在姜小姐面相上实实在在看到的。”他真诚道歉,眼中并无恶意。
“赵慕——房间已经收拾好,回去休息吧。”皇甫英临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他朝着姜糯略一点头,这就回房休息了。
反观皇甫英临走来,笑道:“你和赵慕在聊什么?”
“三哥,赵慕是做什么的?他好像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
“赵慕啊,他自小生活在道观里,跟着道观里的师父学了一下看相算命的本事,他还是有点小本事的。”
姜糯想到的是赵慕的话,什么叫本该短命?
入夜。
“苏苏,你和赵慕……旧相识?”
躺在一侧的项苏苏翻身,撇嘴道:“他是有毛病。”
“?”姜糯眼神疑惑。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他说我注定孤独终老,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他分明是在诅咒我,所以我很讨厌赵慕,我对他非常有意见。”
项苏苏咬牙切齿道。
这嘴巴就是毒,他还说她是短命呢!
耳边是项苏苏的吐槽声。
第二天。
姜糯和项苏苏准备出门时,两人再次遇见赵慕,他好似也是要出门。
项苏苏冷哼一声,侧目看向别处。
四目相对的姜糯微微点头示意,在赵慕打量的目光下,她感觉怪怪的。
赵慕一直盯着姜糯的背影。
“在看什么?”
皇甫英临走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赵慕道:“能说一下姜糯的事情吗?”
“你……赵慕,我家小表妹已经结婚,你别想太多。”
这孩子,该不会从道观回来后,对糯糯一见钟情吧?
“你想多了,你说还是不说?”
“行,你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甫英临知道赵慕的本事,他对姜糯是很在意的,这是小姑唯一的血脉。
至于姜糯则是载着项苏苏去了项家。
“姜糯姐姐,下周是我小叔的画展,你一定要来啊。”
“画展?”
“是啊,姜糯姐姐你有所不知,我小叔副业画画,自从小叔回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继续画了,这一次开画展也是他的封展之作!”项苏苏提及项西楼时,眉宇间尽是骄傲。
两人说说笑笑到项家时,项西楼眉目温和到:“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小叔,我和姜糯姐姐说你的画展呢。”
“哦——姜小姐有时间可以去看看。”项西楼看着姜糯,这是在邀请她!
“好,我一定去。”
项西楼眼底的笑意更加深切,姜糯心里怪怪的。
“先生,白家的人来了,白家要求先生给白家一个交代。”
“白家?他们还有脸上门要交代,真不要脸。”项苏苏小脸气呼呼的。
项西楼道:“去看看。”
白家来人是白水梨的父亲白易倡,站在他身边的白水梨很是嚣张。
她神气的样子令人作呕!
姜糯则是在隔壁,静静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项先生,令侄女打了我女儿,这件事情你总要给一个交代吧。”
“我还要交代呢,白水梨先动手,接着出言不逊,我们是在教育她做人,在外面没人会惯着她,白总,你应该感谢我们替你教育女儿。”项苏苏可不怕白易倡。
在项家,还能让他欺负?
“项苏苏,你找死,爸……你看她,当着你的面都敢这么无法无天。”
项苏苏翻翻白眼:“没出息,就知道找家长。”
“你……项苏苏,本小姐和你没完。”
两人吵的人头大,白易倡瞪了一眼白水梨,她这才稍稍安静。
白易倡直视着项西楼,他道:“项先生,你命人掌我女儿,这件事情,项先生不准备给一个解释?”
“白总,令嫒缺教养。”
“据我所知,水梨说的是其他人,这事和项先生没有关系吧。”
“令嫒羞辱的是项家恩人,白总倘若不能教育好女儿,项某不介意替白总教育孩子。”
项西楼神情淡漠。
他丝毫未将白易倡放在眼里。
“项先生,同在北城,我们应该和睦相处为主。”
“那……要看白总如何选择。”
很显然,白易倡在他这里不够谈判资格,最终白易倡带着白水梨离开。
后面的白水梨,不甘心的年念叨着。
受到屈辱的白易倡,一直沉着脸!
他不经意间瞥到一人,整个人如遭雷劈,他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
那边的姜糯已经走远。
“爸……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白易倡平复着心情,他再去看时,已经没了姜糯的身影。
一路上,白易倡频频走神。
白水梨不满的坐在后面,爸怎么回事?
一个姜糯,一个项苏苏,她们别想好过,白水梨一向心高气傲,忍不下这样的屈辱。
半路上,白水梨下车前往简家。
话说,简家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不知为何秦家疯狂打压简家的生意。
简父忙到焦头烂额,昨晚一宿没睡。
“老公……怎么会这样呢?秦家为什么打压简家呢?”简母按摩着他的肩膀。
“问一问你的宝贝女儿,她拿不下秦商屿,又得罪了秦商屿,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不能为家族奉献一点力量,养她有什么用。”
精疲力竭的简父,当场吐出不满。
简澄委屈道:“爸……商屿不娶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是没用。”
“我没用?还不是你们不给力,明明秦家欠我们的,为什么他可以随意的欺负我们,秦商屿百般羞辱我,他不会娶我的。”
简澄掉着眼泪。
她委屈死了。
“简堂是为秦商屿死的,他自始至终欠我们家的,如若秦家背弃曾经的承诺,我们何不添一把火,老公,简堂不能白死,我们简家不能输。”
简母冷静分析着,死去的简堂又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区区一个私生子,简母不在乎。
反正,简堂已死!
冷静下来的简父,觉得简母说的有点道理,他唯一的儿子死了,如今手里还剩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必须为简家做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