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卿睁开眼睛,笑着看向诸葛玉说道。
“你这是故意的!”
诸葛玉的想法本来不是这个意义,只是想谢谢胡云卿不计较这件事情,突然想起了什么,原来这都是胡云卿故意为之的。
“你都能想到离开,让诸葛家不受到伤害,难道你丈夫我就想不到吗?”
“你真是坏死了!”
本来诸葛玉还在担心,胡云卿还在记仇,没有想到早就有了办法。诸葛玉有些不满,白担心了那么长时间,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诸葛家应该已经有行动了,可能长沙城以后都不用来了。”
胡云卿跟诸葛家闹翻,最后带着他们离开,也是想让所有人看看,这样那些人,就不会针对诸葛家了。
按照自己的计划,现在诸葛家已经公开消息了。
当诸葛家发布消息以后,整个南方氏族都震惊了,都不明白诸葛家搞什么名堂,在他们知道的消息里面,并不了解其他的事情,但不明白为什么要放弃掉定北王这颗大树。
但对于他们来说,短暂的惊讶以后,就开始暗暗自喜了,之前一直不对诸葛家出手,是看着定北王的面子。
主要是定北王惹不起,要不然诸葛家在主脉没得时候,他们就已经趁虚而入了。川蜀之地这块地盘,所有人都惦记着,
这次他们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都想要这块肥肉。
......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诸葛家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其他的氏族一定会瓜分他们的。”
听到了胡云卿的话以后,诸葛玉想到了什么着急的对胡云卿说道。
“那你不能一直在吧?我也不能一直在诸葛家吧?如果我们死了以后,那整个诸葛家怎么办?要是没有任何的危险,他们就会越来越懈怠,我们不是在挽救他们,我们是在把诸葛家推入深渊。”
胡云卿则是想的很多,看着旁边的诸葛玉说道。
听完了胡云卿的话,诸葛玉也知道这点,也在培养接班的人,虽然是已经培养了,但并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心里也是再担忧。
害怕诸葛家从此不复存在,这都是祖祖辈辈打下来的基业,不能折在他们这辈手里面。
“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有了安排。”
看着诸葛玉难过的样子,胡云卿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随后笑着对其说道。
“安排,什么安排?”
听到了胡云卿的话,原本还在为族人担心的诸葛玉问道。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留给他们的东西,只有在最后的时候,才能逆风翻盘。”
这样的秘密,胡云卿可不想这样说出来。
就在胡云卿离开长沙,向着京城走的时候,一些在长沙的眼线,也纷纷的露出了头。
这些人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监视胡云卿,现在胡云卿带着一家几口,全都去向了京城,他们再继续留下,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诸葛家也跟胡云卿划清了界限。
随后这些人赶紧的离开了长沙城,抄着近路回京,想要赶紧把消息传回去。
胡云卿一行人走的很慢,需要照顾孩子和一些女眷,这一路上也就走走停停的,遇到了客栈和城池,都要住下一晚再离开。
好在崇祯给的时间充足,完全可以赶上时间。
京城里面,也收到了长沙城的消息,听着胡云卿已经回来了。
“这些面具人是谁?”
听到长沙的眼线,传回来的消息,听到面具人不知一次袭击胡云卿,崇祯生气的瞧着桌子质问道。
几个锦衣卫赶紧把头低下,根本不敢大声喘气。
“何意!你现在可是东厂厂公了,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一下!”
看着那几个锦衣卫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不敢说什么,崇祯眼神看向了旁边的何意说道。
“陛下,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马上回去调查。”
何意也是第一次听到,现在他虽然是东厂的厂公,可还在要皇宫中照顾陛下,又要去东厂那边,两边来回的跑,根本就忙活不过来。
东厂弄。
“你是干什么吃的?从今天开始你不用进宫了,老老实实在的在东厂调查,要是调查不出来的话,你这颗没用的夜壶脑袋,也可以物尽其用了!”
听着东厂厂公一问三不知,锦衣卫是大明的耳目和眼线,要是连他们都不知道的话,那大明就真的完了。
最开始的时候,是看到何意为人还算稳当,办事也很明白,想让其恢复东厂的荣光,没有想到反而自废了双目。
“是,奴才这就下去吧!”
“等一下!那件事情也给我落实好了,等到薛钟被带回来,马上给我严加拷问!”
就在何意准备离开的时候,崇祯叫住了后者说道。
“是。”
“那奴才就下去了。”
听到了陛下的吩咐以后,何意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想要看看陛下还有没有吩咐。
“滚!”
现在崇祯看何意就来气,但这件事情也不是很严重,也不打算处置何意,后者其实做的也还行,准备看看后者对于这件事情,所展现出来的办事能力,再决定他的去处。
“你们几个跟我说说,那些面具人都是什么派的武功?可有什么真名身份的东西?”
等回到了东厂以后,何意对着几个回来的士兵问道。
“看不出来武功,简直就是杂乱无章的,他们都带着面具,就连名字都是按照代号的。”
几个锦衣卫也是无可奈何,想了想自己知道的,随后摇了摇头说道。
“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听着一点线索都没有,何意也是一头雾水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情,他们有一个很明显的东西。”
“什么东西?可以直接证明他们的身份吗?”
就在何意闹心的时候,听到了面前的锦衣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何意着急的站起身,走到了后者的面前问道。
“完全可以,在这些人的面具之下,额头之上有疤痕。只要是有疤痕的人,就是这伙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