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蔓蔓睡醒下楼竟然在餐厅见到了父亲,她惊喜的跑过去。“爸爸,你睡好了吗?”
任少抱起女儿,将她放在椅子处,“睡好了。快坐下吃饭,吃完饭爸爸送你上学。”
任蔓蔓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爸要送蔓蔓上学吗?”
任少问女儿,“开心吗?”
任蔓蔓快速的点头,她都无法表达自己的开心了。
吃过早饭,任蔓蔓坐在了父亲车的后排,背着小书包,早上两边熟悉的街道在她眼中都是崭新的。
到了学校,任蔓蔓拉着任少的手,走到学校门口。
老师看着任少,“蔓蔓,这位是?”
“我爸爸来送我上学的。”
老师给足了小孩的情绪价值,让任蔓蔓去找他们教室了。
任少则站在门口,望着女儿消失,他又对老师自我介绍了一番,"我是任昀,任蔓蔓的父亲。你们平常几点放学?"
下午四点半,任少的车再次出现在学校门口。
今日的任蔓蔓是开朗的,走到学校门口,她没找到自己的司机,正在门口茫然环顾四周呢,忽然面前蹲下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蔓蔓,”
“爸爸~”
任蔓蔓在父亲的怀
里,抱单臂抱着去了车后排。
仅有一天的接送,让任蔓蔓永远都忘不了这寻常的一天。
任少也觉得女儿太好说话了,他记得以前汐汐家的女儿小芮也是个软绵绵的,现在听说小芮胆子大了很多,以前出门在公园是都不敢和同龄的小朋友玩。
任少还虚心去取经。
汐汐:“打住!更正两点,第一,我家不是好说话,是小时候被肉橙子欺负怕了。第二,我家问题是我和我老公把初芮保护的太好了,让她和外界没有接触所以孩子会害怕,你家是你们做父母的给孩子太少了,因为没有所以不敢奢望有。
我们俩孩子,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
每次说起穆承峤欺负殷初芮这时,穆乐乐两口子在汐汐两口子面前都抬不起头了,穆承峤让他爸妈在外丢尽了人,偏偏成绩还倒数,还得让小初芮教他。
但要说其他地方,那穆乐乐要加两句话了,“有一个共性,这俩孩子胆子都不大。”
“想胆大就生个弟弟给她,你不用教,她自己就不怕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弟弟的姐姐都是泼妇,反正我家的不泼但芮芮也会揍松恩了。”
一胎都没办法给到足够陪伴
和爱,二胎更是想都不要想,任少问:“我也不是想让孩子出去欺负人什么的,就是想让蔓蔓不要太容易满足。”他把自己接送女儿那天的事说了出来,都听懂了任少何意。
穆乐乐:“那这是你要改变的,你不应该问汐汐家孩子的事。”
汐汐点头。
任少抿嘴,他好像也知道自己应该改变。
“咋忽然良心发现,都开始去接送蔓蔓了?”穆乐乐问,“受刺激了?”
任少瞥了穆乐乐一眼,“啥刺激,我自己女儿,我接送不正常吗。”
“我们正常,我们抱着女儿亲都正常。你不正常,谁说你了?”说完,穆乐乐举着小女儿,果真又对着那嘟嘟的小脸亲了好几口。
任少:“不还是你和林因上次说我的。”
“扯吧,我们说你几年了,那天你咋就听进去了。”
提起那天的事儿,汐汐忽然想起,“对啊,因子那天说你被泼酒了,谁泼你酒了?”
任少:“……”
穆乐乐也八卦的凑过去。
任少:“你俩真烦人啊,赶紧走吧。”
穆乐乐:“走的是你,这儿是我的众咖啡!”
任少:“……”
他起身,“我走了。”
任少走后,后边两女抱着
小无忧对视,“不对劲啊。”“有情况啊。”
晚上,任少接到了女儿电话,“蔓蔓,爸爸在外应酬,你早点睡觉。”
“爸爸你少喝点酒,阿姨和叔叔们都在等你。”
“都?”任少起身,出门,“去了几个?”
任蔓蔓看了屋子里的热闹,“青姨没有来。”
“你青姨在国外呢。”说完,任少懂了,除了青姐都去了。
他:“爸知道了,你该睡了早点睡。”
又是酒局没结束,任少回去了。
“这不是能早点结束吗,非要在酒桌上喝成傻子住酒店。”林因问。
任少看了一圈,“都还拖家带口啊。”
“你要给蔓蔓找后妈了?”
任少怀里抱着女儿,“我一个人带着女儿过得舒舒服服我找什么找,你们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
穆乐乐:“那就是蔓蔓妈妈回来了?”
任少:"……没有。"
众人:回来了!
任母一直还想给儿子介绍门当户对的女生结婚,但任少情况,年轻时就是个花花公子,结果花出来了个女儿,现在是没花边新闻了,但是他已经是二婚的了。
当年都觉得任少花天酒地,脑子里也是没墨水的,结
果这些年,任少接管公司后,直接让公司市值翻倍还稳步上升,直接让四周的人都信服了他的能力。
有些人家想把女儿送过去当后妈,结果这边任母喊儿子回去吃饭,话不投机,任少直接饭也没吃回公司了。
他不想再结婚,好像是下定的决心。
在莫诗雨生完女儿任蔓蔓后,任母心才安稳,好在生的是女儿,不用担心公司被抢了。
想让任少再联姻,“人家正儿八经的海外留学生回来的,家里是上市集团,你去见见人家啊。”
任少:“你给我爸介绍去吧。”
有一次,任母想拉着孙女先去和未来的后妈见见面。
任少得知后大发雷霆,他去到餐厅,任蔓蔓抿着嘴,抽泣着,“爸爸~”
他抱起女儿,把女儿直接送到了穆家帮他养几日,再回去,任少告诉女儿,“以后你奶奶谁带你都不需走。”
“爸爸,爷爷不让蔓蔓认妈妈。”
任蔓蔓想表达的是,她爷爷没有想让爸爸再结婚。
任少:“你爷爷想见你也得经过我同意。”
任母总是对儿子念叨,“不能只有一个女儿,你得要个儿子,那儿子才是根儿啊。”
任少问了句,“妈,你性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