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毫无怨言,没有脾气的继续重新梳理。
它不气,晴晚要开始生气了。
“晚禾,说要打的是你,跑的也是你,你怎么不敢迎战了?”
晚禾害怕得不敢停下:“你可是剑修啊,我哪里打得过你啊,我不跑等着被你戳成筛子吗?”
“你刚刚不是很自信吗你?”
晚禾点头:“对啊,我以为你会被我的气势唬到呢,谁料你也不是个胆小的啊?”
晴晚屡次出招,总是伤不到晚禾根本,已经逐渐开始暴躁。
“你……你别跑!”
晚禾继续跑,这回不转圈了,而是真的用腿跑。
“我又不傻,为什么不跑?”
晴晚冷哼一声,停下来,看着晚禾朝着一个方向跑去,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所有人原本都在看晚禾笑话,见到晴晚动作奇怪闪现出去,有人惊呼出声。
“晴晚也很厉害啊,这一次晚禾可能真的要被刺中了!”
“晚禾一直跑,这回终于跑不掉了,既然她如此菜,为何要逞能去唬人啊?”
“没听她说,是想借着气势唬住晴晚吗?
谁料晴晚得了晴王的鼓励,战意昂扬,她知道不是对手了,只能跑呗……”
“快看快看,别说话,关键时候到了……”
众人屏气凝神,看着晴晚突然出现在晚禾对面,剑出手,带着凌厉的杀气,朝着晚禾该出现的位置激射而去。
“完了完了,晚禾这个废物,我怎么觉得有些失望怎么回事?”梧思捂上眼睛,一股担忧莫名其妙的蹿出来,生怕看到晚禾被晴晚一剑刺中。
夫诸踏着小脚,十分不安:“什么丑八怪敢伤小七?小七要是被她刺中,我就把这个人评为今年年度最丑的人!”
化蛇嗤笑一声:“你的评选值几个钱?”
夫诸急道:“那就让她和你并列第一!”
化蛇:%¥#@¥&*&(*)
盹盹盹龙尾巴都僵硬了,张大嘴,慌的不行。
夣崋和松至以及秦元乾,都变了脸色,这要是真的伤到了晚禾,那……
夣崋:那秦元乾是废了。
松至:秦元乾该想想怎么处理晴晚吧,别等那人找过来亲自处理,就惨了。
秦元乾:呔!我命不久矣!!
他做足了准备,随时出手拦下晴晚的剑。
两个弟子之间打打闹闹,什么狠话不狠话的,都不能作数,退出师门哪里有那么容易,不得他这个师父说了算才能算吗?
就像是哪个孩子不想上学堂,就跑去跟老师说要退学不上了,能行吗?
家长不同意,老师不同意,她必然还是得每天顶着黑眼圈在宗门继续修炼下去。
宋青云不知不觉也捏了把汗,宁天倒是幸灾乐祸,柳清更是乐出了声。
就该好好收拾收拾晚禾啊,她从拜入仙门以来,任何秘境和历练都太顺利了,总要受点挫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细细一合计,晚禾其实也没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就是太目中无人,鬼点子太多,实在是不好把控,今天被晴晚教训了,希望她以后能低调做人吧。
柳北拽紧了拳头,沐晓紧紧凝着场上的情况。
瑶媌嘴角轻轻扬起,似乎心情很不错。
“叮~~~~”
清脆的兵器相撞的声音回荡在场上,拐了好几个弯儿,好似拐在每个人的心上。
有人惊呼出声。
“那是什么?”
“粉色的剑?”
“晚禾的武器是粉色的剑?不是板砖吗?”
“好失望,竟然没有刺中?
晴晚的发力不够啊,应该更猛一点!”
有人失望,有人惊喜,有人早就料定如此的表情。
晚禾手握粉色的剑一转,荡开晴晚的剑只是在须臾之间,明明在众人眼里,晴晚的剑已经快到看不清了,许多人不明白晚禾是怎么准确及时打开那把剑的。
晴晚同样错愕:“你怎么会用剑?”
别人没看清,晴晚站的近,看得无比清楚。
晚禾刚刚荡开她的剑时,用的是她的第一式直奔脸面的直捣黄龙。
晚禾挽手退出去两米,淡声笑道:“晴晚,刚刚一直是你追我,现在,该我咯哦!”
晴晚脸色大变:“你怎么会我的剑法?”
“为表尊重,你是剑修,我就用剑打败你。”
晚禾侧身,朝着晴晚侧腰攻:“这是你的第二式千变万化,收好!”
晴晚脸色大变,急急拿稳剑应对。
晚禾一剑被阻挡,顺着晴晚的剑锋直直划过去,直到晴晚的箭柄处,发出闷重的一声撞击。
晴晚倒退数米,虎口发麻。
晚禾:“刚学的,如有不足,不吝赐教,扬汤止沸还给你!”
晴晚气喘吁吁,慌乱不已,从看到晚禾提剑而来时,她就没了底。
她知道晚禾会偷师,连松至那样高难度的布梦都能瞧一眼就会,她的剑法又有什么不会的?
可是她醒悟的太晚了,刚刚追着晚禾的时候,为了快点获得胜利,她所有的剑术都用了一个遍。
场外的人好多都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刚刚说的兴起,盼着晚禾被刺中的那些人脸色惨白。
“太可怕了啊?
怎么可能啊?
她是怪物吧?看一眼就会了?”
“一个丹修,怎么可能啊?
她现在到底是丹修还是剑修?”
“我听闻她好像还学会了吹唢呐,可能还会音修?”
“握草,我汗流浃背了哥儿们!”
“一个丹修,竟然现学剑术和剑修打,晴晚这要是还是输,那就真的,太没脸面了,要是我得自闭一百年!”
“是的,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谁退出师门那个层面的问题了,还是退出以后会不会一蹶不振的关键性问题,会影响晴晚一生的!”
“你们这么说,似乎已经料定了晴晚会输?”
“晚禾,一个拿丹炉的丹修,现在拿着一把剑,用晴晚使用过的招数和晴晚对打,你觉得,现在输赢还看不出来吗?
即使结果没出来,光是这份魄力和自信以及学习能力,已经远远的超过晴晚了。
晴晚不会是对手!”柳北深吸口气,分析的合情合理,但是却纠结于看到最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