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来到淳亲王府一侧的大墙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人经过,于是飞身一跃,回到了淳亲王府。
刚刚站稳了脚跟,就看到阴影处有一抹身影,定睛一看,“小翠,你想吓死我啊!”
“格格,您可回来了,都快急死小翠了。”小翠心急的喊道。
嫣然连忙上去,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啊。”
小翠摇摇头。
嫣然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本格格就是出去办了点事,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不用紧张了,看你那老鼠胆。”
“格格,幸好没人发现,咱们赶快回房吧!”
嫣然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拉着她朝里院的寝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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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那个“大淫虫”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她除了那一次偷偷外出以外,倒也没有再外出过,每天基本上就是在小书房,鼓捣她的医术。
小翠也放心了不少,看着每天在小书房钻研医术的格格,自然也是开心的,但也有些心疼她家格格,贝勒爷这些日子不曾来看过她家格格一眼。小翠不免为格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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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格格---不好了,格格---”小翠一路咋呼的跑进寝房。
嫣然轻蹙着眉,嗔道:“你这老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小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格格---格格,我---我告诉您---刚刚---”
“哎呀!你急死人不?慢慢说就好。”
顺了口气,她干脆简单一点的说:“格格,福晋病了。”
嫣然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心急如焚的抓着小翠:“你说我额娘怎么了?病了?生的是什么病?”
“格格,小翠不清楚,只听说福晋病了,嘴里不断的念着格格。”
嫣然慌慌张张的朝外头张望;“你听谁说的?”归宁时,她额娘还脸色红润,心旷神怡,怎么这会儿病得直念她?
“府里派人来说的,想请格格回去看福晋。”
嫣然闻言急急忙忙的拉着小翠就要往外走,可是,走没两步路,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小翠,你去准备准备,去小书房把我平时用的那个口袋带上,对了还有书柜
“格格,贝勒爷不在。”
“你怎么知道?”
“我---我---”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小翠欲言又止的踟蹰着。
“你干嘛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啊!”嫣然不耐烦的道。
小翠小心翼翼的看着嫣然,支吾道:“我,听下人们说,贝勒爷已经好几日未归了,说是和朋友们一起游玩去了。”
“什么?”真行,真行。嫣然一肚子火气。
“那,格格,我们还---”
“不管他了,我们自个儿回静王府。”
“可是,格格,我们出不去啊!”小翠提醒道。
“哼!我还非去不可!”嫣然气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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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带着小来到了大门,迈过门槛,朝着上次那两名侍卫,开口:“让开。”
“少福晋,贝勒爷交代过,您不能外出。”
又是这套磕儿---
嫣然眉头一皱,“不要拦我,否则我不会再客气了。”
“少福晋,还是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看来我只能动手了!”今天谁也不能阻止她!
嫣然出手,直接打向一名侍卫的面门,另一名侍卫也上前阻止,嫣然一个回身躲过侍卫的攻势,接着再度出招向两名侍卫攻去,就在打得火热的时候,李总管急急跑来,大喊:“快住手。”
闻言,两名侍卫赶忙停手,嫣然也收了招式。看向李总管。
“你两个狗奴才,怎敢对少福晋不敬。”
听言,那两名侍卫赶忙下跪:“请少福晋恕罪!”
“罢了!”嫣然知道他们也是奉命行事,抬头又看向李总管:“李总管,我要回静王府。”
“是,是,老仆敢来就是来通知少福晋,已经给您准备好马车,送少福晋回静王府的。”
“那就好,嫣然就谢过李总管了。”
“不敢,不敢。”
“小翠,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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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福晋,嫣然心疼极了;“额娘!”
“嫣儿,你---你怎么回来了?”福晋挣扎着想坐起身。
“额娘,您躺着别起来了。”见福晋摇了摇头,嫣然只好搀着她坐了起来。
握着嫣然的手,她忧心忡忡的问:“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额娘,没人欺负我,谁敢啊,您女儿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是听说您病了,特地回来看您的。”
瞥了一眼站在床沿边的贴身丫鬟小杏,她摇了摇头说:“谁那么大惊小怪的,我不过是染了点风寒,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福晋猛咳了起来。
“额娘,您还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瞧您都咳成这个样子了!”皱着眉,嫣然轻拍着福晋的背,“额娘,您有没有看大夫?”
“格格,福晋是放心不下你,风寒再加上挂念,大夫看了也束手无策。”小杏忍不住道。
“小杏,你别多嘴!”福晋责备的看了小杏一眼。
“额娘,您就别怪小杏了,她这是担心您。”嫣然眉一蹙,愧疚的又道:“额娘,是嫣儿不好,太贪玩好动,才会让您放心不下。”
“格格,福晋听到清远贝勒爷冷落您---”
“小杏,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福晋恼怒的瞪着小杏。
小杏委屈的闭上嘴巴。
“额娘,您别听人家乱说,清远待我很好。”
事到如今,福晋也不隐瞒了:“你别骗额娘了,额娘什么都知道,听府里人说,清远新婚第一天就把你丢在家里。”
“额娘,您听哪个下人说的?没这回事!我们一直都很好的。”这实在是太奇怪了,静王府的下人怎么会知道淳亲王府的事儿?
“这事是从淳亲王府传出来的,还能假得了吗?我不敢让你阿玛知道,就怕他一气之下找清远理论,或者一状告上皇上那儿。”
“额娘,下人就喜欢大惊小怪,您怎么可以当真啊?新婚第一天清远确实有事不得不离开,但不是故意的,再说这些日子他都在府里陪我,不信的话您问小翠。”
小翠赶紧点头附和,“福晋,格格说的都是真的,贝勒爷跟格格好---”话到此,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
知道小翠说得是哪回事,嫣然也羞涩的红了脸。这丫头真是的,她只要点头就好了,干嘛话那么多?说来说去,都怪那只“大淫虫”,没事在她的身上留了那么多青青紫紫,叫小翠看了都在偷笑!
福晋毕竟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意会过来,眉头也跟着舒展开来。
“这样额娘就放心了。”心事一扫,福晋的气色也显得好多了。
“额娘,您别替我操心了,没人可以欺负得了我。”
“你就是太逞强了,才叫额娘操心。”
“额娘,嫣儿答应您,绝不任性妄为,您就别再替嫣儿烦心了。”
嫣然将福晋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她的手按向了福晋的脉搏---
“额娘,嫣儿给您把过脉了,您就是略感风寒,不要紧的,我给您写个方子,用几副药就会痊愈的。”说完便起身来到了几案前坐下,开了药方,“小杏,照着这个方子抓药,一日两剂,早晚服下就好,记得连吃三日。”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