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这个楚天舒是什么人,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好像对这个楚天舒很在意。”
“这个人呀,林先生,请问一下,您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小月没有直接回答林州的话,而是先后看了看,然后凑到了林州的耳旁,轻声的问道。
“哦,我刚刚下车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也下车,于是我们两个便一起进来了,这个人还算挺热情的,带着我进来还跟我讲解了很多。”
林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微微点头,然后对着小丽解释了一下,自己跟楚天舒在一起的原因。
而此时的小丽则是一脸神秘的凑到了明州的耳朵旁。
“林先生,这个人呐,可是大名鼎鼎呀,今天你能跟他碰上,也算是你幸运了,这一次没有白来,这个人是楚门的会长,手眼通天呢。”
“楚门,怪不得呢,看他长的一副凶样子,不过似乎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呀。”
楚门林州当然听说过,因为这个名字可是响彻整个市里的,据说这个楚门有很强的黑社会背景,也并不似像林州在的赵雨晴这种公司是经商起家的,刚刚开始的时候,楚门也是从最底层一路拼杀过来的,当然,楚门也有自己的底线,就是从来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比方说什么药品交易或者赌博之类的。
就是凭借着一腔热血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出路,等到生意一点一点的做大了,楚门也不再似当初那样,只是打打杀杀了,开始转变自己的形象,但是其地下势力的背景还是非常雄厚的。
特别是这个楚门的会长实际上说白了就是楚门的老大在社会上的传言,此人可谓是非常的凶狠,长的凶神恶煞,而且甚至更恐怖的是竟然传出来这个人,甚至还吃人专门抢良家妇女,反正一切与罪恶有关,看着让人害怕的事情,这个人都干了一个遍。
“你说这个人呀,唉,这都是社会上的传言,有几个能这样的,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如果真是像社会上传的那样,这个人早就被警察抓了,以前我们也有几次接触,这个楚天说为人还是很和善的,不过这个楚天舒可是有一些比较高傲的,一般人还不愿意理呢。”
“之前也有很多人想要主动去接触一下,可是楚天舒看着那些人完全不理会,只是去接触自己想要接触的人,自己看习惯的人,所以特别是咱们证券公司以前也曾经想要搭过线,但是对方都不怎么感冒,这些客户就更不用提了。”
“不过没有想到这一次林先生,你竟然跟这人碰到一起,还是要好好抓住机会哦。”
听到小月的解释之后,林州大体对这个楚天舒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楚门身份的老大就从这一点来说,就是很多人都无法匹及的,人家完全有那个实力,只跟自己喜欢的人交往。
不过林州还是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来,竟然碰到了这么一位大人物,可是按照小月说的这个楚天舒似乎对搞金融的不太感冒,可是为什么这次竟然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呢?或许是刚刚开始不知道吧,这一次知道了,应该不理会自己了。
“老大,怎么回事?这小子是证券公司那边的大客户,你一向不是很不愿意与金融方面的人做交易吗?你说这群人有奶便是娘,就是在忽悠人。”
“你小子是不是身子骨又痒痒了?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叫我老大,你就是不听。”
刚刚分开之后,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了楚天舒的面前,很是恭敬的说道虽然穿着西装革履,但是总感觉这一身服装穿在这个人的身上怪怪的。
“会长会长,这不是叫习惯了吗?以后我慢慢改。”
楚天舒也是无可奈何的,看了那个人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已经是这人不知道多少次说要改了,但是就是改不了。
“陈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看到这小子就感觉到特别亲切,总感觉他有我当初的影子。”
那个叫陈和的,听到楚天说的话之后,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看我州的背影。
“老,哦,不是会长这小子也是社会上的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我说你小子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看不出这小子是个雏吗?”
“我当然看出来了,会长,我的意思是说这小子在社会上没有听说过呀,怎么就看到你自己身上的影子了呢?”
跟在楚天舒身边多年,陈和也早已经锻炼出了一副好眼力,基本上什么类型的人一眼就能够看的出来,对于林州的懵懂陈和当然能够看出来,只是不懂楚天舒对于陈和这人的重视。
按照以往的习惯,楚天舒喜欢交往的人和重视的人一般都是一些比较有实力的人物或者是真正的实业家。
陈和以前曾经听楚天舒说过像金融这种东西是虚无缥缈的,有点无根浮云的意思,而且对于这些搞金融的往往都是欺骗性的角度,因为楚天舒曾经碰到过自己身边的人,明明是一个中产阶级,家里还是很富裕的,偏偏碰到这些人后,听说什么投资赚钱,最后弄得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从那个时候起,楚天舒就知道金融业种东西不是一般人搞的,现然在电视上总是看到很多金融巨鳄,可是我于这有什么学历,在这方面也没有任何接触的楚天舒来说,就是不敢涉猎。
“我猜想这小子应该是这次破格选入的,我打听过了,证券公司那边的确有一个新人在定完人员之后,破格提拔上来的。”
“应该就是这小子,而且他的懵懂也向我说明了一切,这小子有点当初我的意思,初生牛犊不怕虎。”
说着,楚天舒还带着一种赏识的眼光看向了林州那边,而此时的林州已经消失在了人海当中。
“那个会长,你是不是就是看这小子刚刚入行懵懂,所以不会骗咱们想要跟他交往啊?”
陈和想了半天,终于有所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