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不是有点儿离谱了?”
“我劝你还是闭上嘴吧,小心等会儿那小子盯上你的!”
“他奶奶的,这要是真被他盯上了,岂不是跑都跑不掉!”
“跑?你跑一个试试,分分钟被这小子弄死!”
“草,那今天咱大家伙儿岂不是完犊子了。”
……
虎队众人议论纷纷,一个个的脸上都是一副惊恐错愕的表情,根本不敢和叶青天有任何眼神交流,生怕下一个被压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刘瑾民此时也再没有了刚才的那神气的劲儿,心中除了无尽的震撼之外就剩下了莫名的恐惧。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叶青天这么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人,到底怎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高武部的天才他也见过不少,但是却从未有过任何一个人像是叶青天这样,在这个年纪就达到了这样的水平。
“叶青天,你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刘瑾民艰难的转过了头,望着叶青天轻柔的开口道。
“现在想起来好好说了,你早干嘛去了?”
叶青天冷哼一声,抬手间便将刘瑾民吸到了掌心里。
他狠狠的掐着后者的脖子,眼神戏谑的望向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恨。
“你让高武部的战士们杀我的时候,没有想过和我好好谈谈?”
“误会!这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刘瑾民苦涩的摇摇头,两只眼睛之中布满了血丝,满脸都是苦楚。
“呵呵,好一个误会。”
叶青天呵呵一笑,左手从他身侧一闪而过,直接将刘瑾民的一只臂膀生摘了下来。
殷红的鲜血喷涌如柱,当场就给高武部的众多战士们吓的脸色铁青。
暴熊等一众熊队队员们更是心头狠狠一颤,望向叶青天的表情都开始变的诡异起来。
“叶兄弟,你……”
“怎么?”
叶青天眼神淡淡的瞥了身旁的暴熊一眼,丝毫没有察觉到后者脸上的惊慌。
暴熊缓缓凑到叶青天的面前,皱着眉向叶青天解释道:“兄弟,你怎么泄愤都行,但是千万不能杀了他,高武部睚眦必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睚眦必报,难道你以为我不是吗?”
叶青天朝着暴熊十分淡然的摇了摇头,随后便将刘瑾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像是虐杀蚂蚁一般踩断了他的双腿。
“叶青天——我要你不得好死——”
刘瑾民痛不欲生的仰头叫骂着,恨不得现在就将叶青天碎尸万段。
他堂堂高武部副团长,与各州总督同职级的高官,今天竟然会受到这样的虐待!
若是这件事情被传回了高武部去,别说是高武部的其他高层,单是狂兽团都不可能轻而易举的饶过叶青天。
虐杀刘瑾民,无异于是打了他们狂兽团的脸,更是狠狠的薄了高武部的面子。
这笔账,他刘瑾民必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叶青天讨还,让他感受一千倍一万倍的痛苦。
“叶青天,你死定了,你绝对死定了!”
瘫坐在地的刘瑾民眼神愤愤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青天,脑子里面已经在开始幻想叶青天的一百种死法。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你今天是肯定死了。”
叶青天眼神玩味的朝着刘瑾民一瞥,后者顿时如坠冰窟一般浑身发寒,艰难的扭动着身体向后退缩着。
他刘瑾民虽然狂妄,但是却并非无惧生死。
断臂断腿的他已经知道了叶青天的疯狂和残忍,十分笃定这个疯子绝对能做的出来杀人的事情。
“虎队何在!赶紧来救我!”
“秃鹰!别特么藏着了!赶紧出来救驾啊!”
“暴熊!我以前可是你的队长,你不能看着这小子杀了我吧?”
刘瑾民惶恐无比的接连喊叫几声,死亡的恐惧已经彻底的将他的大脑所侵占,慌不择乱的疯狂的向几位高武部的队长求助。
霸山虎和暴熊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向后退了一步,根本不愿去管他刘瑾民的事情。
一直被刘瑾民安排着藏匿在隐秘处的鹰队,此时也根本不敢露面,生怕被叶青天这家伙给废了。
早在边境线上他们就已经感受过叶青天的强大,根本不想再去招惹这个深不可测的家伙,又怎么会去管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们狂兽团自己的队伍都不管,猛禽团的人怎么可能出手?
霎时间,刘瑾民直接变成了无人管顾的孤家寡人,任由他怎样叫喊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他半分。
“草!老子可是狂兽团的副团长!你们不能见死不救!”
“叶青天!我警告你!你就算再怎么厉害,也绝对不可能承受狂兽团的怒火!”
“趁现在你还有机会,赶紧把老子送去医院,我绝对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霸山虎!暴熊!你俩要是再袖手旁观,老子回去之后一定先弄死你们!”
歇斯底里的狂叫声响个不停,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出手相助。
正值此时,屋内的朱宏德也醒了。
他飞快的跑出屋子,一眼就看见了正瘫在地上鲜血直流的刘瑾民。
他那颗苍老的心猛地一颤,转而望向叶青天的眼神都变的有些惊恐起来。
“叶青天,这都是你干的?”
“怎么着老登,你也想试试?”
叶青天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想要保护的梁州军署署长,一句话就给朱宏德说的两腿直发软。
“你,哎……”
朱宏德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便飞快的跑到了叶青天的面前,指着那躺在地上的刘瑾民说道:“这可是高武部的官员,你这么杀了他,高武部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说你这老登怎么这么多事,不放过我又不是不放过你,你怕什么?”
叶青天没好气的瞪了朱宏德一眼,右手轻轻挥舞一下,恐怖的气浪便将刘瑾民仅剩的那臂膀都连根斩断。
滚烫的鲜血喷洒漫天,将周围的大地都染成了一片妖异的红色,周遭更是布满了血腥的气味,那躺在地上的刘瑾民更是给人一种极其骇人的感觉。
如此景象,险些让朱宏德一口气背过去。
“叶青天,你若是真杀了他,我就是豁出老命去也保不住你啊!”
朱宏德苦口婆心的拉住了叶青天的双手,近乎央求的喊道。
“老登,你到底是谁啊这么多事儿?你们这儿的领导呢?”
叶青天没好气的瞥了朱宏德一眼,甚至觉得眼前这老头儿有点莫名其妙。
“我就是这里的领导!梁州军署署长朱宏德!咱们还通过电话的你忘了吗?”
“啊!电话里那个老头儿就是你啊!”
“是我,你可算是想起来了。”
朱宏德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