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刀俎与鱼肉

“任伯,您以后能不能别去春熙路了,那地方的男人都不正常啊!”

王子阳一脸诧异的瞥了老头一眼,又抓起了一把羊淫惑塞到了嘴里。

这还不算完,之后又接连服用了好几种不同的药物,信誓旦旦的想要完成那疯狂的愿望。

老者看着他这疯狂而又痴迷的模样,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用蜜蜡封着的药丸。

“这里面装的是龙阳丹,你吃了以后应该能再支棱起来一次。”

“但是,这之后你肯定会有很长时间的冷静期,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再有反应了。”

“至于要不要吃你可要想好,毕竟……”

老者话音未落,一只枯瘦的手掌便从他的手上将那药丸夺了过去。

他眼睁睁的看着王子阳将那硕大的药丸一口塞到嘴里,连水都不用硬生生的咽下肚去。

深深凹陷的眼眶之中,顿时便是泛起了一丝精光。

“任伯,我感觉我的状态又回来了,我今天保不齐能玩到那个大学生!”

“子阳,那大学生前面还排着三个舞女呢,你小子扛不住的!”

“哼!你也太小瞧我了!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大学生活到底有多好!”

王子阳一脸贪婪的扭头朝着屋内的“尤物”们猥琐一笑,风一般的便朝着躺在床上的那少女冲了上去。

伴随着糜乱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叫响,仁通也只能是无奈的坐回到门口的位置上,任由他王子阳在这屋子里面肆意放荡。

望着满满一屋子的少女,仁通的内心可谓相当惆怅。

若是王子阳一直放任自己内心的欲望肆意生长,终有一天会惹出什么祸端来。

无论是不小心搞到了什么权势之人的亲爱,亦或者是不慎沾染了不好的疾病,甚至是过度消耗自己提前上了天堂,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色字头上,无论何时都顶着一把锐利的刀。

仁通一脸无奈的叹息一声,随即便盘起了双腿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冥想的状态。

任由屋内浪声四起,都无法打扰到他宁静的心。

这样的平静时刻,却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数分钟之后,天府山庄之外便爆发出了一股恐怖的气息,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郁的血腥味道。

“特么的,谁敢来天府山庄闹事!”

“少爷,我先出去一下,等会就回来。”

仁通一脸不满的睁开眼睛,瞥了一眼王子阳便打开了门,准备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大门方开,一个沾满了鲜血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阴冷的眼神之中散发着阵阵寒光,两只手上甚至还攥着两颗正在微弱跳动的心脏。

“我妹妹呢?”

叶青天望着仁通,一声啸叫便将后者逼退十几步。

仁通站定身形,脸部红心不跳的朝着叶青天怒喝道:“你妹妹?这儿没有你妹妹,赶紧给老子滚!”

“呵呵,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青天冷笑一声,眨眼间便出现在了那硕大的金融级铁门之前。

门后传来的阵阵喘息声,简直是在明目张胆的告诉叶青天,你妹妹就在这儿!

仁通见状立刻提步而上,直接拦截在叶青天的面前:“小子,再警告你一次,赶紧给老子滚!”

“聒噪!”

他两手轻轻抓在仁通的肩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恐怖的精神力顿时灌入后者脑海之中。

剧烈的刺痛感顿时让仁通眼前一片漆黑,七窍流血惨死在了一旁。

叶青天冷哼一声,出手之间便将面前的硕大铁门给拽了下来,狠狠撇到了一旁。

震耳欲聋的声响顿时惊到了屋内的王子阳,方才支棱起来不久的小老弟顿时又蔫了下去。

怀中的女人也停止了呻吟,一脸嫌弃的将他推到一旁:“吃了药也不行,你的水平就到这儿了!”

“你特么放屁!老子是被干扰了!”王子阳羞臊的叫嚷一声,怀揣着无尽的怨气扭头望向门口吼道:“任伯!任伯!给我弄死他!”

“闭嘴吧,他已经死了!”叶青天冷冷的回应一声,眼神已经在一众少女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妹妹,被五花大绑在一个特制的铁架子上。

她的身上早已没有了任何衣物,皙白的温润如脂,在这昏暗的环境之中隐隐散发出一阵独特的白光。

叶青天见状立刻虎躯一震,雄浑且暴躁的阳气直接爆体而出,充盈在了这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轻灵!”

关切无比的呼喝一声,他顿时便冲到了自己妹妹的身前,一手轻轻捻断叶轻灵身上捆着的绳索,小心翼翼的将她捧在了自己的怀里,细致的像是在捧着一块豆腐似的。

如此动作,立刻引的不远处的王子阳勃然大怒。

“你特么干什么!那是老子的玩具!赶紧给我放下!”

王子阳怒喝一声,直接拿起床边的一根铁棍朝着叶青天摔打过去。

叶青天只是冷哼一声,那铁棍便如闪电般飞回,便狠狠的甩回了王子阳的脸上。

殷红的鲜血顿时溢流而出,面部的骨头都尽数碎裂,喉处的血管气管都被扯的稀碎。

“人渣。”

叶青天阴冷的声音悄然响起,王子阳的身体就那么诡异的飘飞到了半空之中。

他的脑袋轻轻一歪,后者的两手便顿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挤成了血雾。

“呜——”

凄惨的哀嚎声沉闷而又绝望。

此时的王子阳才真正明白了那句老话。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此时的他,就是被摆在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叶青天肆意摆弄。

“小子,你对我妹妹做什么了?”

叶青天抱着叶轻灵缓缓来到王子阳的身边,轻轻一声便将后者狠狠拍在了墙壁上。

此时的王子阳已经再没有了半点儿嚣张的模样,疯狂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泪水随之疯狂甩动着。

床脚的裸女也被这一幕吓的哭个不停,声嘶力竭的哭喊道:“她什么事儿都没有!只不过是被扒光了衣服而已,根本还没轮到她呢!”

“轮到她?”

叶青天闻言颇为诧异的轻咦一声,这才发觉到了屋内的细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