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更高的价值。
且不说做不做的到,即使群友们群策群力,满足了条件···这划算吗?
付出与收益,成正比吗?
这是个问题。
“我看,我还是好好做功德吧!然后将功德都转化为寿数,争取多活几年。”毛小方说道。
“不能被那什么僵尸咬一口,也变成僵尸吗?”托尼·史塔克问道。
毛小方道:“这个不成,我没信心扛住血瘾,同为巫的子嗣,成英雄还是成妖魔,就是一念之差而已。我要是没顶住,成了个嗜血的妖魔,担心以后被同门们斩妖除魔。”
“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做个人吧!”
这个时候,张三丰突然上传了一部《彭祖传》。
众人纷纷下载,看完之后,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虽然其中将彭祖盗用生死簿,藏起自身姓名寿数的手段,都记载的颇为详细,但却也只是个故事而已,并不涉及修行。
“张真人的意思是,让毛道长也下地府,去偷生死簿,隐藏姓名?”岳不群问道。
张三丰道:“既有彭祖珠玉在前,我等后来者,为何不可效仿?”
言辞虽平淡,却隐含傲意。
“这不成吧!彭祖之后,生死簿每年都会查册消账,对不上的话,负责索魂的阴差,都有连带责任。”毛小方说道。
张三丰道:“这就要看你毛小方舍不舍得了!”
“你若舍得辛苦积攒的一世功德,这法子该怎么用,老道倒是可以告知你。”
毛小方道:“如何舍不得,十世功德,搏不来一世成仙,伱们只知我背靠大树好乘凉,却不知这其中一步一登天,步步皆限制,难、难、难啊!”
岳不群、张三丰等人修行,就像经商,虽然风险大,但是回报高,见效快,如果运气好,很快就能完成阶层跨越。
而毛小方的路子,就像考公,虽然是铁饭碗,并且看得见明显的升迁阶梯,但每一槛前面,都堵着一大堆人,想往前挤一步,都难的很。
修行亦如围城。
彼此对望,都只看得到对方的方便。
个中的艰难,就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了。
“那好!那贫道再传你塑魂之法,你可择一良善的孤魂野鬼,将他塑成你的模样,再打点阴差,让着孤魂野鬼,替你去转世投胎。”
“如此一来,生死簿上的名字消了,账面平了,孤魂野鬼得了一世富贵,而你则跳出生死轮回,再活一世。”
“你如果能做到,为求稳妥,甚至可以在生死簿上,增添你新的身份和寿数,如此再三,自可顺利活到正戏开场之时,至于如何渡过又一轮的时间重塑,这个咱们之后再讨论。”
“总之,生死簿上少个名字,会不好对账,若是多了个名字,或许便不算为难了。”张三丰接连发出消息,同时上传了‘塑魂之法’。
至于没有了阴差勾魂,毛小方能不能活一百多年,活到正戏开场,这个无人怀疑。
群里那些神功绝学,修炼好了都能延年益寿,且各种药剂也可以续命延生。
没有外力干扰,别说是一百多年,两三百年也不算难。
张三丰上传的法门,岳不群同样下载了一份。
只是随即便发现,如果不大改动,他怕是用不了。
要使用这法子,非得有修道之人的法力不可,如岳不群的真力里包含了气血之力,如果去捏鬼魂的鬼体,会将其直接击散。
“果然是好办法,既然有门道,那小道我便壮胆一搏。”毛小方说道。
别看他说的豪爽,实际上是因为,所在的这方小世界,本就处于天地大劫前夕,他被丢进来的目的是渡劫。
到时候无论做过些什么暗地里的小手段,时间重启或是大劫降临之后,都会被抹除的一干二净。
履历上保证清清白白,没有半点污渍。
要是主世界这么搞,那毛小方就得再掂量、掂量了。
毛小方这边,定下了方向和调子。
接下来他只要不断的积累功德,然后换了身份和名字后,再苟一点,就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师兄!我们收拾好了!”宁中则背着一个小包袱,站在山崖下,冲着岳不群摇手。
香瓜受到了胁迫,也左右颠着,对着岳不群打招呼。
“师妹确实要快些重做几套衣服了。”岳不群心想。
随后掏出储物袋里的斗篷,走上前去,给宁中则披上。
“外面天冷,你多穿点,免得冻着。”岳不群拉上斗篷的扣子,又替宁中则将帽子戴好。
一时间,少女又可爱起来,翘着鹅蛋小脸,笑嘻嘻的看着岳不群,然后脸颊逐渐转红,却又继续勇敢的看着,没有挪开视线。
看着、看着,逐渐心动,下意识的靠近了岳不群一步。
一步之近,便是我知你胸怀广阔,你知我冲天之志。
浪漫之外,再添涟漪。
宁中则急忙后退,嘴上道歉,脸颊红的都快滴血了。
“我也收拾好了!”杨不悔走过来,看了一眼尴尬、暧昧的两人,发出一声古怪的笑音。
毕竟是过来人,该懂的都懂。
“都来了,那就走吧!”岳不群一揽住宁中则的小腰,迎来了一个三分球,同时以真力虚化为手掌,托住杨不悔的桃儿,便往山崖上飞。
只是与之前下山谷时,感触大不相同。
下来时,真气与内力,有关联,但各有其职能,他能以内力隔空施展一些手段,但缺乏敏锐性。
而此刻,这真力一如他身体的延伸。
真力感知到的细节与触感,全都反馈到了岳不群这里。
屏息凝神,杜绝杂念,岳不群一路拖着二女向上飞,表情严峻,看不出丝毫端倪。
实则此刻,仿佛在天堂和地狱的岔道口徘徊。
两侧的触感不同,但全都微妙至极,却又紧守道德,约束杂念,不能放肆。
杨不悔翘着腿,坐在岳不群以真力化出的手掌上,看似不经意的瞧了岳不群几眼,却时常转动视线,低下的眼眸之中,似有春波流淌,翘着的双腿,也时常变幻坐姿,偶尔绞动。
“好热、好烫···。”杨不悔心中微叹,却不便出言提醒,只能暗自忍耐。
岳不群的真力,既属纯阳,又有张三丰的百年童子身加持,虽不至于滚烫如烙铁,但那种热度,激活了杨不悔的某些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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