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单手支起上半身,笑吟吟地说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可千万不要得罪我。”
纪连齐摇了摇头,无奈地下床穿衣去打热水。
擦洗的时候,他才用毛巾轻轻动了一下,叶莺便条件反射地发出了“嘶”的一声。
“怎么了?”
纪连齐蹙了蹙眉,大手急忙掰开腿一看,虽红了耳根,脸上却满是懊恼和愧疚。
解锁了新姿势,他一下没注意分寸,把她给...
“我、我给你上药。”纪连齐转身去抽屉里摸索了一阵。
“不,不用了吧....”叶莺羞地合拢腿。
但很快又被找了药回来的纪连齐给强硬地掰开,然后开始温柔地为她抹药。
“上药好的快些。”
我了个天。
谁家好人打扑克还能出这样的状况啊?
这香艳的画面,差点让纪连齐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再次窜起。
但不行,他方才已经让她受伤了,以后还是克制些吧。
而此时的叶莺也好不到哪里去,羞耻地想脚趾抠地,一双眼睛完全不不知道该往哪里瞟。
好半晌,纪连齐终于收回手,“好了。”
上完药时,他的额头隐约滑落几滴汗珠。
叶莺松了口气,真的是煎熬。
接着,纪连齐上了床,再次轻轻把她搂在怀里。
方才的事让叶莺觉得尴尬不已,顿时跟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到他的胸前。
两人紧紧相拥,谁也没说话。
但他们知道对方都没睡着。
须臾——
“叶莺,我们.....”
“对了!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叶莺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来,神情认真:“你还记得吗?”
“上回,在歌舞厅的地下室里时,你说,如果我们都能活着出去,你有话要跟我说。”
“是什么话啊?我等到现在也没等到你说呢。”
其实,在他把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她隐约能猜到他要对自己说什么。
可这些日子以来,她忽然又变得有些迷茫和不确定了。
她开始在想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与其闷在心里思来想去的,不如趁现在问出来吧。
纪连齐表情微僵,抿了抿唇,没吱声,似乎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儿,叶莺有些不耐烦了。
不就一句话就事么,至于想这么久?
“你说话啊你。”她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胸膛。
纪连齐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我....”
“嗯?你什么?”
纪连齐:.....
然而又过去了几分钟,他还是一个屁都没蹦出来。
叶莺有些不高兴了,“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见她板起脸,纪连齐叹了口气,微微合上眼,“我...我忘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叶莺诧异睁大眼:“忘了?”
亏她惦记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说忘就忘了?
这位大兄弟有没有搞错?
纪连齐犹豫数秒,点了点头:“嗯,忘了。”
“我信你你鬼!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你分明就是不肯说吧?”
“真的是忘了。”
叶莺沉下脸:“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纪连齐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为难。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在叶莺逐渐失望的神色下,坚持道:“真的...忘记了。”
闻言,叶莺一脸不悦地躺了下来,置气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枉费她一直又好奇又是期待的,他却轻飘飘一句“忘了”就把她给打发了。
纪连齐一愣,抬手碰了碰她的胳膊,立即又被她用胳膊肘子给撞开了。
“你生气了?”
他有些不理解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叶莺没好气地回了一嘴:“没生气,累了,勿扰!”
“.....”
面对忽然生气了的叶莺,纪连齐表示很无奈,只能强硬地把她拉到身旁来,开始笨拙地哄着。
他之前试过一次,这招似乎还挺管用。
虽然这么做叶莺没反抗,但她心里很是怨念。
她作为现代人,想听一句好听的,不过分吧?
可这个汉子,嘴巴就像被粘牢了一样,屁都不肯说!
最后叶莺是带着满腹牢骚入睡的,睡得迷糊的时候,她隐约听见纪连齐说话了,可具体说了什么内容她没听清。
…
天气越发寒冷,一点也没有要暖和起来的意思。
叶莺一直在为建厂子的事情奔波,可是厂子的选址却一直没有确定下来。
而她几乎三天两头就往红太阳食品厂跑的频率,也让纪连齐颇有些“怨言”。
但是没办法,胡勇是给她投资的“金主”,有些大事小事还是要找他商量一下的。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甄选过后,厂子的选址确定下来了。
她和胡勇商讨过后,一致决定在年后再把厂子启动起来。
剩下的一个多月时间,先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
可是,很快叶莺就犯了难。
现在国内的水平和技术都还比较落后,她如果要做出价格又便宜,质量又不输市面上的产品的话,那就不能按照国内现有的工序,和原材料来。
她觉得很有必要出国一趟,去学习引进一下国外的技术。
必要的话,会花大价钱先引进一支国外的产线。
花个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应该就能学习的差不多了。
当叶莺把这个消息告诉胡勇时,得到了他的极力赞成。
可当她满怀希望地把自己要出国的事情告诉纪连齐时,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