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山大阵碎了!
所有的大夏武者都慌了!
瀛国南岛还有南越可是纠集了数十名至尊而来,大夏武道界这边虽然正在举办武道大会,但在场的武道至尊也就只有天魁宗的三位至尊罢了。
三对十几,这怎么打?
完蛋了!
形势一片危急,天魁宗的至尊脸色都很阴沉,而那些外邦武者,则是冷笑不已。
关键时刻,忽然,一个玩味的声音响了起来:“武道至尊应该是现在凡俗界最强大的力量了吧?你们这十几个武道至尊联手而来,若是全都死在这里,以后,瀛国,南越,南岛,恐怕就再也无法对大夏造成威胁了吧?”
众人寻声看去,看到居然是秦朝在说话,顿时蹙眉。
天魁宗的至尊们苦笑不已,觉得秦朝是在异想天开,他们都只是想着要怎么防守,撑到其他至尊来援,什么斩杀这些外邦至尊,他们完全没想过,也不敢去想,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瀛国一位至尊笑道:“我等的确是各自武道界的顶梁柱,若是身死,绝对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不过,我们不可能会身死的,优势在我们这边,你们大夏就算加上你这小子,也就四位至尊罢了,如何是我们的对手?”
秦朝笑了笑:“对我来说,你们人就算再多,也无济于事。”
南岛一位至尊眯眼冷笑:“倒是好大的口气,你们大夏的武者,除了当初那位搅得整个龙都满城风雨,连灭三大世家,重创五大世家的北辰道人,还有谁有资格如此小觑天下英雄?”
南越的武道至尊抚掌而笑,说道:“可惜,那位北辰道人早已经销声匿迹,不可能在这里出现。”
瀛国的武道至尊冷冷的说道:“你如此年轻就成为至尊,的确是惊才绝艳!但你的传奇,也就到此为止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翻盘..................”
他的话音落下,秦朝没有回应,笑了笑,伸手,往虚空中一探,空间破裂,一抹妖异的血红绽放出光芒来。
“这是................”
所有武道至尊在感受到那个气息之后,脸色都是变了!
“这气息,怎么那么熟悉?”天魁宗的一位武道至尊死死盯着秦朝的背影,他曾经在龙都天倾之际远远的观战过,那恐怖无比的刀光到现在都还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
“难道说,他竟然是..................”
秦朝从虚空中猛地拔出惊鸿,空间似乎都无法承受惊鸿的重量,发出一声哀鸣。
而秦朝随后举起惊鸿,缓缓抬起,劈下,空气被生生撕裂,令人窒息的力量无比疯狂,没有休止的蔓延开来。
一轮堪称满月的刀波轰轰烈烈的轰向那数十名外邦武者。
“这这这,这是惊鸿!血刃惊鸿!你就是那个北辰道人!”
瀛国的武道至尊们惊骇了,几乎要吓尿了,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位一夜之间掀翻整个龙都的绝世狠人,就站在他们面前。
他们见势不对立刻就要逃跑,但惊鸿刀下,岂有活口?几乎是瞬间,他们就拦腰被砍成了两截,鲜血冲天而起,狂飙不止。
地动山摇,日月无光,天幕仿佛都被这一刀劈成了两半,地面上大夏的武者们全部都被吓尿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交加的看着那持刀凌天而立的绝世身影。
一刀,外邦至尊皆卒,尸体如雨而落!
这一幕,即便是很久很久以后,这些武者想起来,都还满心敬畏。
“灵脉入口在哪儿?”
秦朝收刀之后,转头看向天魁宗的武道至尊们。
天魁宗的三位至尊如梦初醒,连忙拱手一礼,说道:“北辰道友,请随我等来...................”
一晃十多天过去,武道大会落幕,各方武者也就散去了,天魁宗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
不过,秦朝那绝世的战绩,依旧是成为了本届武道大会所有武者最津津乐道的谈资。
有不少人叹息,不知道秦朝为什么杀了外邦武者后便与天魁宗的至尊们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很多人都在猜测秦朝去了哪儿,但除了苏山和苏媛媛,注定没有人能猜到秦朝的去向了。
天魁宗,蕴灵谷,这里是天魁宗核心弟子才能进入的地区,脚下便是灵脉,灵气浓郁到近乎液化的地步。
天魁宗其实很早便在这一片扎根发展,只不过一直隐世不出,只是因为要举办武道大会,所以近些日子才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所以就好像是突然一下子出现在这里了一般。
天魁宗弟子尤其是核心弟子,在蕴灵谷内长年修行,基本上都没有外出过,大家彼此都是十分熟悉的人,但在几天前,众弟子却是发现谷内突然多出了一个茅屋小院,以及一个英俊不凡的青年。
这个青年跟他们这些服饰打扮十分古朴的核心弟子完全不同,穿得很是古怪,但又很好看。
核心弟子们听经常外出的苏媛媛师姐说,这个青年穿的是外面那些人的现代服饰。
大家又问苏媛媛,这个青年为什么没有通过宗门的核心弟子考核,就能进入蕴灵谷?苏媛媛就不愿多说了,一双美眸带着失落和黯然的说,他那样的天骄,又何须通过参加考核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苏媛媛提起那青年时,那求而不得的神情,自然让许多核心弟子都哀嚎连天,他们如何看不出来,他们的宗门明珠,绝代女神,属于是魂都被那个青年给勾走了。
他们都有些不忿,觉得那个青年凭什么能勾走他们的女神?
清晨,蕴灵谷灵雾朦胧,今天是秦朝来到蕴灵谷的第十五天,这十五天,秦朝的修为进步极为迅速,平日里除了修炼,他唯一的兴趣就是种种灵药,当然不是亲力亲为,他懒得脸朝黄土背朝天,所以这种事情他都是交给时不时跑过来串门的苏媛媛的。
毕竟有苦力不用留着干嘛?
“你待会儿再帮我去打两桶灵液过来吧,浇灌灵药用得着。”茅屋小院,秦朝伸了一个懒腰,对满头大汗的苏媛媛说道。
苏媛媛用手背抹掉额头上的汗水,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没问题。”
她来帮秦朝干活的时候,穿得很清凉,衣衫被汗水浸透后,透露出里面黑色的抹胸。
“要是累的话,休息一下吧,不着急的。”秦朝说道。
苏媛媛摇摇头,俏脸上带着一抹微笑:“爷爷以前跟我说,劳动也是修行的一种,我以前不以为然,但现在却隐隐有了明悟,这些天帮你种灵药,我的进步肉眼可见的快。”
“再说了,我也不是免费帮你种灵药啊,我每次辛苦过后,你都要帮我按摩,疏通经络,提炼灵力,洗筋伐髓什么的,有你这样的武道至尊帮忙,我修炼起来也是事半功倍了.................”
她说着就哼着歌,提着水桶离开了小院,背影窈窕美好,那两条白嫩嫩的大长腿,更是令人无限遐想,虽然她已经离开了,可空气中,仿佛依旧残留着她身体的芳香。
秦朝看了她背影两眼便摇摇头,收回了目光。
他作为情场老手,又如何看不出苏媛媛对他的情意?只是他现在已经决定了要一辈子只对唐繁枝还有他亏欠过的那些女人好,已经无力再接纳新的女人。
他费心费力为苏媛媛洗精伐髓,其实就是不想亏欠她太多。
苏媛媛很快就把一桶灵液打来了,灵液灵气盎然,光是闻一闻都让人精神百倍。
苏媛媛一边为灵药浇灌,一边看向秦朝,有意无意的试探问道:“秦先生的妻子一定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吧,都说美人配英雄,秦先生的妻子能与秦先生您相爱,也真是让人羡慕呢...................”
秦朝顿了顿,微笑道:“她值得这一切,而你以后也能找到如意郎君的。”
话里话外的拒绝之意让苏媛媛瘪了瘪红唇,几乎要哭出来了,美眸也是再次浮现一抹黯然。
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些有能力的大人物,谁不是三妻四妾?怎么到秦朝这里,秦朝就一直拒绝她明里暗里的表白呢?
苏媛媛心里实在有些幽怨,她在天魁宗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追求者不说几千上万,那也是有好几百个的好不好,宗门内好多天骄才俊打破头都想娶她为妻,为了在她面前展现,一个个更是各种表现,就差跪下来抱着她的大腿求她垂怜了。
可秦朝倒好,不管她怎样示好,怎样表露心意,秦朝都坚决的拒绝了她,有的时候她过分了,他还会冷暴力她,不理她,无视她,把她折磨得简直是泪眼婆娑,天天忧郁。
她也有过赌气的时候,气呼呼的想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个秦朝,到处都是男人,还缺秦朝一个吗?明天开始就不搭理秦朝了,过几天再找个男朋友专门到秦朝面前晃悠嘚瑟,让秦朝追悔莫及。
可转头,秦朝都没有找她,她自己第二天就屁颠颠的跑过来帮秦朝种灵药了。
有时候她都痛恨自己的软弱,为什么要像条舔狗一样,秦朝只是对她笑了笑她都能高兴好久,在床上像条蛆似的扭来扭去,嗷嗷呐喊,大叫发疯。
‘或许人活在世上,总要为什么东西癫狂一次吧。就算爱而不得,但曾经至少努力过,这就无怨无悔了。’苏媛媛最后也是想通了,不再挣扎了,也开始接受就和秦朝这样相处下去了。
她知道秦朝迟早要走,所以打算珍惜现在的每一天。
“秦先生,今天我给你做烧烤吧?你来天魁宗这么多天了,除了修炼就是冥想,还没吃过我们天魁宗的八珍鸡吧?今天我给你做八珍鸡,保证你没尝过那种风味,我告诉你,可好吃了,尤其是我的烧烤手艺,我们宗主都夸过呢!”
苏媛媛给灵药浇完水,见秦朝要回屋打坐,忽的快步几下拦住了他。
秦朝蹙眉,颇有些冷淡的说道:“好意我心领了,烧烤就不必了,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黑暗世界的第三次袭击随时有可能发生,他没有时间胡闹。
说着他就要离开。
苏媛媛瘪着红唇,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秦朝一愣:“你要做什么?”
“今天你还没有帮我洗筋伐髓吧?”苏媛媛说着,抬手掀起上衣,露出雪白的小腹和被抹胸包裹住的圆润下半球。
秦朝别过头去:“洗筋伐髓用不着脱衣服。”
苏媛媛狡黠的笑道:“每次都弄得脏兮兮的,臭烘烘的回家去,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儿,我洗衣服也好麻烦的,所以不如把衣服脱了,不弄脏衣服,待会儿我们弄完了我就在秦先生这里洗个澡,就能香香的离开了~”
说着她还要往上掀衣服,软软的山峰被勒得往上拥挤,已经可以预想,它们待会儿落下来的模样,是何等的动人心魄。
秦朝正要出声阻止,忽然,小院外响起一阵嘈杂人声,有女人的声音,也有男人粗重的嗓门。
都不用秦朝开口,苏媛媛立马把自己的衣服放了下来,俏脸一片绯红,这时候她也有些清醒过来了,心里哀呼自己真是的昏了头了,都在干什么呀,秦先生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吧?
苏媛媛一时间捧着自己发烫的脸,低着头,自己把自己羞得要哭了,完全不敢看秦朝了。
“这里在蕴灵谷很偏僻,平常没几个人过来的,今天怎么一大群人过来了?”秦朝听着外面的动静,疑惑的说道。
苏媛媛愣了一下。
“媛媛,媛媛你在吗?我来找你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碰你.................”
小院外,一个粗狂的嗓门响起。
一大群人的脚步声也是十分杂乱的响起,而且离小院越来越近。
苏媛媛回过神来,扭头看去,面色顿时变化起来:“王福贵?他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