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川饭后把一个袋子带进了房间。
徐惠惠打开，里面是那堆碎玉。
“媳妇儿，这东西你怎么不收进空间？”
“这是唯一放进空间就会消失的东西。”徐惠惠长叹口气，空间才是最安全的，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啥都能放进去。
卫川从口袋里拿出半边玉镯碎片，“不然你带着玉进空间再试试！”
徐惠惠也是这么想的，她先是把门窗关好，才来到卫川身边。
虽然知道除了她，其他人都不能进空间，但她还是抓着他的手，心里默念进去。
跟之前不一样的是，卫川竟然进了空间！
他手上的手镯碎片，闪着白色的光慢慢消失。
“这里就是空间？”卫川四周望了望，惊奇又疑惑。
徐惠惠点头，“玉石果然是被空间吞了！”
“那状态更像是燃烧。惠惠，玉石是不是能提供空间需要的能量？”
“啊？”徐惠惠从来没有考虑过空间也要能量。
“不是说能量守恒？为什么你家长辈以前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空间？”
这倒是把徐惠惠问懵了，她外婆根本不知道葫芦吊坠是个空间，只知道那是她奶奶传下来的传家宝。
“也许一直没碰到打开的契机？”
卫川想了想，“是有可能，但另一种可能是打开空间要能量，而到你拥有的时候，恰好能量足够。而使用空间，也需要能量，玉石恰好能提供能量。”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们马上对空间进行了测试。
忙活了一个小时后，徐惠惠得出结论，玉石真的是空间的能量。
来到这个时代后，她只能在空间呆二十分钟，可是现在，她和卫川却可以呆四十分钟。
空间也是个贪婪的，其他人身上如果没有玉石，无论她怎么做，空间也不接纳。
可一旦身上有玉石，那人就能进入空间。
不过他身上的玉石，就成了妥妥的“过路费”。
“卫川，看来咱们要努力挣玉石了！”徐惠惠十分激动，不知道给了空间足够的玉石，是否能像小说里那样进化！
她今年已经完成了万元户的目标，还多挣了不少，买下四合院以后，她还能收集更多的玉石！
“好！”卫川对空间进化没多大兴趣，但空间和徐惠惠是一起出现的，他害怕空间能量耗尽对徐惠惠有不好的影响。
自从知道玉石的作用后，卫川在黑市里便更注意收集玉石之类的东西，去南哥那里也更加勤快。
收到的玉佩之类的古物，徐惠惠不舍得直接投喂给空间。
每次带着卫川进空间都只能用碎玉，卫川在空间里，意外学会了开车。
徐惠惠开心的同时，又有些担忧，空间里的物资，需要补充了。
碎玉不多，很快就要见底，他们减少了进空间的次数。
又到了和冯哥交易的日子，卫川果然没有带鸡蛋。
冯哥靠着和徐惠惠他们的长期买卖挣了不少，他起先是十分感激两人的，到了后面，他老婆却开始跟他念叨，“靠着你的关系，卫家两兄弟不知道挣了多少钱！他们能卖出去东西，全都靠你！你却只挣那么一点。”
久而久之，他完全就飘了。
一想到这些东西比供销社的东西贵那么多，两人走他的路子，他却只拿了小头，他心里便开始不平衡。
尤其是鸡蛋！
两人怎么能比供销社卖贵那么多。
这么久的交易做下来，他很少再去逛黑市，早忘了黑市的价格。
这次让鸡蛋降价，就是一次试探。
如果卫川能接受，他甚至可以将其他东西一起压价。
然而，他想的挺好，在次来到相约的地点，却只看到比平时少一倍的东西。
“卫兄弟，这东西跟我们定的不一样吧！”
“东西没收到！尤其是鸡蛋，天冷了，鸡一个也没有下。”
他这才开始慌张，“卫兄弟，上次鸡蛋不挺多的吗？”
“你上次说供应够了，我就全高价卖给了一个大姐！还有其他东西，大姐也愿意给我高价，我还是想到我们做了这么久的买卖，才匀了这么些东西。”
冯哥立刻傻眼，卫川的意思是可能要跟其他人交易？
那怎么行！
他挣了一年的外快，把两个儿子的彩礼都挣了出来，现在要告诉他以后收入就此断了，他怎么能舍下！
这年头，有物资的才是老大！
冯哥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卫兄弟，是哥混蛋！你看这样，以后的物资哥也给你涨涨价！”
好说歹说，卫川才同意继续跟他交易。
冯哥回到了自家以后，领导没看到他要的，就有些不高兴，“老冯啊，怎么没有我要的野兔！”
“山上冷了，猎物也少了，领导您见谅哈！”
赔笑许久后，领导才离开。
他婆娘数落那两兄弟不讲义气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
“我就不该听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话！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那句鸡蛋价格太高把人家得罪了！人家以后卖不卖给我们还难说！”
“不、不能吧？他们能舍掉大几千的收入？”
“人家有本事能找到物资！想和他们合作的人一大把。如果不是我和他们认识早，这便宜能让我们摊上？”
老冯婆娘这才开始后悔。
但是后悔也没用了，徐惠惠已经觉得老冯不是个老实的，以后减少和他的交易。
至于年前，她已经开发出另一条高档货销路。
魏兰兰自从把十斤甜橙带回家后，又向她的“好朋友”买了些补品，还有水果。
她的圈子都是些区里的领导和医生，粮食不缺，就缺些肉啊，不常见的水果来改善生活。
而且，那些人能接受的价格也更高。
年前只交易了几次，徐惠惠就挣了大五千。
打通上层圈子后，徐惠惠对冯哥那条线就没那么在意，黑市也让卫川少去。
于是，卫川多数日子除了跟萧叔学习，就是陪她散步。
这天，一家四口去逛供销社。
自从尝过一次吴艺雪冲的麦乳精后，柳莹和徐惠惠就爱上了那个味道。
老是吃人家的不好，他们来供销社买，顺便也买些吃喝屯着。
年前来逛供销社的人太挤，徐惠惠和卫川就等在外面。
远远的，卫建国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抱着布料和麦乳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