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恩怨?”冰演意识到了什么,“不要胡闹,你不是冰衡的对手。”
“不比过的话,谁又知道呢?”冰负说着挑衅似地看着冰衡,“冰衡,有种碰碰吗?”
“冰负,我实在很想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冰衡说着捏了捏拳头,朝着冰负走了过来。
“冰衡,咱们就以这方寸之光决斗如何?”冰负淡淡说道。
“正合吾意。”冰衡说到这里身影突然消失了,等到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冰负身边了,他的手掌朝着冰负的脸狠狠地扇了过来。
“你这样的垃圾,我真的不想动手的。”冰衡扇在冰负脸上的瞬间冷声说道。
但是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脸色顿时一变。
因为他的手刚刚好像是抽到了影子。
“冰衡,说大话之前你也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冰负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的侧脸,接着冰衡就感觉到半张脸都肿胀起来,随即他的身躯更是不受控制地朝着远处跌落。
砰!
冰衡重重地跌落到了地上。
全场的修士都惊到了。
什么情况?
冰衡怎么被冰负扇了一耳光?
冰演诧异地看着冰负。
这
这才意识到儿子好像跟之前不同了。
冰衡一拍地面站了起来,他看着冰负的眼神满是杀意,“冰负,刚才是我一时大意,但是接下来不会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冰负的四周出现了一道道冰剑,每一道冰剑都有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威力。
但是冰负的全身却绽放出了金色的光辉。
这是一尊传奇境三重天高手的防守神通。
任凭冰衡如何催动,冰负始终没有感觉。
冰负一脸讥讽地看着冰衡,“这就是你的实力?这些年你都修炼到狗身上了吗?”说到这里他身上的护体金光陡然暴涨了数倍都不止,围绕着冰负四周的冰剑砰砰砰地炸碎开来,与此同时他手捏剑诀朝着冰衡凌空斩去。
噗!
冰衡只坚持了三个呼吸就喷了一口鲜血。
但是虚无的剑光却还在朝他的身上斩落。
“家主,救我。”冰衡看向了冰鉴。
冰鉴微一抬手,那柄虚无的剑光砰地一声炸碎了,而受到牵引的冰负蹬蹬蹬连退三步,脸上的神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身为天蚕一脉的神将,却对我这个晚辈下手,有些下作了吧?”冰负眼神冰冷地看着冰鉴。
“冰负,你的
潜能是不是神将水准?”冰鉴的眼睛却死死地看着冰负。
冰鉴的话让在场的修士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神将水准?
这是真的吗?
“是又如何?”冰负的话无疑确定了冰鉴的话。
冰鉴有些激动,“咱们冰蚕这一脉终于要再出一尊神将了。”
别看冰衡这家伙在冰蚕一脉耀武扬威的,实际上这家伙的潜能也就是个战将。
而战将肯定代表不了他们冰蚕这一脉。
“请注意你的言辞。”冰负打断了冰鉴的话,“我跟冰蚕一脉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会给予冰衡严惩。”冰鉴沉默了一阵才说道,“另外再给你少族长的位置,你看如何?”
“你先杀了冰衡再说。”冰负冷笑道。
冰衡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了。
“冰衡将来会成为战将,他会成为你的左膀右臂。”冰鉴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觉得我可能跟他和平共处吗?”冰负觉得冰鉴太天真了。
“冰负,这样吧。”冰鉴这次思考的时间更长,“只要你保证不杀了冰衡,我现在就把族长的位置给你。”
冰演都动容了。
可以说冰鉴为了留下冰负,真的下了重注。
“其实不
杀冰衡也可以,那就废了他的修为吧。”
冰鉴苦笑起来。
“你知道的,你如何折辱冰衡都可以,我希望将来他能辅佐你。”
冰负却懒得再说什么了。
“爹,咱们走吧。”
冰演十分高兴。
儿子如今这般优秀,出去自创一脉又有何难?
就在冰负他们想要离去的时候数十尊高手赶到了这里。
而来人更是出乎冰鉴等人的预料。
“宗主,你怎么来了?”冰鉴连忙上前行礼。
眼前的这位正是天蚕一脉的宗主。
天风却看向了身边的青年,“云公子,你看这里有你说的人吗?”
“云公子?”
“谁啊?”
“我的天啊,这位是云鹤一族的少族长云中鹤。”
“听说云中鹤云公子这次获得了挑战令。”
“获得挑战令的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咱们天蚕一脉就没有一个获得的。”
“大哥,你别闹好吗?我听说有的潜能在神话境第二重天的都没有获得挑战令,更不用说咱们天蚕一脉一个潜能在神话境二重天的都没有。”
就在四周的修士嘀咕的时候云中鹤的一双眸子在全场扫啊扫,结果却没有发现想要见的那位。
“道
兄,我知道你在这里,不方便见个面吗?”云中鹤的话让在场的修士有一种懵逼的神色。
云中鹤什么意思?
道兄?
他在喊谁?
结果云中鹤的话音落下之后赵阳从暗中走了出来。
“没想到我刚来上阶位面就被你撞见了。”赵阳看着云中鹤淡淡说道。
“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啊,我们没去中阶位面刷成绩,结果你却主动前往上阶位面。”云中鹤听到赵阳这么说顿时意识到赵阳来自中阶位面。
“不过呢,你来自中阶位面,却能够获得挑战令,这说明你的实力还不错。”云中鹤紧接着又说了起来,“但是呢,你面对我却是没有丝毫胜算,我建议你主动认输。”
“就你?”赵阳呵呵笑了起来。
赵阳脸上的轻蔑之色让云中鹤的脸色沉了下来,“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份体面,但是现在看来你不想要啊。”
赵阳这时通过令牌查看了一下云中鹤的消息。
“你的名字后面有两积分,代表是你击败了两尊挑战者是吗?”
“是的。”
“如果我击败了你,我的积分是多少?”
“三分。”云中鹤说到这里脸色当即变得不善起来,“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