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捂住眼睛:“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季晏礼揶揄地看向应淮,“贵宗的弟子,真是与众不同,一鸣惊人,再鸣更惊人!”
应淮:“过奖,过奖,哈哈哈!”
观众:“调戏美男她是老手!”
“是个会勾引人的!”
江揽月玩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她像个阿飘一般四处寻找了一番,总算在一个隐蔽的箱子里发现了其他人的储物袋。
于是她伸出手,一下又一下地拿走被魔族们拽下来,藏在箱子里的一旁亲传们的储物袋和储物镯。
因为怕被魔族的人发现她的动静,所以她隔一会儿再拿一次,隔一会儿再拿一次,几个回合才堪堪把所有的储物镯和储物袋都装进了自己空间里。
场外观众:“……”
“这么危急的场面,这么惊心动魄的时刻,她居然去趁火打劫拿人家的储物袋?”
“看这娴熟的手法,应当是个惯犯。”
“你们懂什么,这叫抢占先机!”
“是咯是咯,你长得丑,你说什么都对!”
季晏礼不解地看向应淮,皱起眉头,“江揽月这是在干什么!”
应淮耸耸肩,“这我可不知道,这孩子打小就有主见,谁知道呢!”
其他宗主:“……”
神他妈的有主见。
林萧你…会云你就多云点!
白望舒本来正在百无聊赖地对比哪个魔兵长得更帅,少女不经意地往某个方向一瞥,突然看傻眼了。
是她眼花了吗?
她居然看到他们的储物袋和储物镯隔三差五的就往箱子外面蹦,然后落入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然而并不是眼花,是真的。
于是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
什么情况?
见鬼了?
眼见着另外一个魔兵要往那个方向去了,她不知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突然大声咳嗽了一声。
魔兵被她的咳嗽转移视线,她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他们的东西哪怕是落到鬼手中,也比落到魔族手中强。
谢之遥看向白望舒,“六师姐,你怎么了?”
“咳咳,没事,我突然就想咳一下!”
江揽月都忍不住想对着自家六师姐鼓掌了,心有灵犀呀!
她静静的凑过去,凑到白望舒旁边,所有被抓亲传的手都是被捆到背后的,但魔族并没有限制他们的手掌。
估计也是觉得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也翻不出什么水花吧!
江揽月将刚刚拿到的储物镯,放到白望舒手中。
白望舒猝不及防,被惊了一瞬,发出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
是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
哦,是她的储物镯。
惊吓归惊吓,她的储物镯被她捏得死死的。
魔族公主被她的叫声吸引了过来,眼神冷若冰霜,不悦地看向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哦,没有,我觉得今天天气不错,发出一声感叹。”
其他人:“……”
根本就看不到天空!!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穆言探究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什么异常,也懒得跟她打嘴炮,冷冷出声,“哼,你最好别整什么幺蛾子!”
“好嘞,尊贵的公主殿下!”
白望舒拿到了储物镯,心情不错,说话也格外顺耳起来。
倒是穆言愣住了:“!!”
这些修士都有病吧!
一个个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不行,她得离他们远一点,免得被同化!
江揽月见穆言走远了,她又如法炮制,将储物镯给了宋时安、沈庭书、谢之遥三人。
其他三人毕竟沉稳一点,虽然惊讶,但也没出声,就默默地捏紧,不说话。
他们总算知道白望舒为何要尖叫了。
几人看了一眼其他亲传,他们的表情一切正常,没有发出任何异样。
看样子只有他们逍遥宗几人得到了储物镯。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想起一个离谱的想法!
该不会是小师妹吧!!
毕竟除了小师妹能胆大妄为做出这种事情以外,他们想不到其他人了。
……
现在还没被抓到的人有江揽月、任清念、顾方池、陆晏舟和印小天。
穆言突然又想到那个戏耍她的修士,她还不知道那人是谁,于是又突然回头看着被关押住的亲传,她随手一指,随机抽选了一个倒霉蛋,面色不耐:
“告诉我,除了江揽月以外,其他逃走的亲传是谁?”
那个被指到的倒霉蛋就是司叙。
其他几个人估计很快也会被抓过来,但司叙还是不愿意透露他们的名字。
虽然那几个人他都不喜欢。
司叙语气冰冷,“我怎么记得住,我跟他们关系一向不好!”
再说了哪个亲传会胆子这么大到折跑回来?
肯定早就出秘境了。
除非是傻!
穆言盯着他片刻,见这些人都死鸭子嘴硬,她扭头看向其他被捆住的人。
这个不说没关系,她一个个地问,总会有一个没骨气的。
“七大宗的亲传,现在少了哪一个?”她面无表情,一脚狠狠踩到秦天的胸口处。
秦天只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妈的,这臭娘们,脚劲儿还挺大,踩得他生疼。
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冷冷出声:“我不知道。”
穆言听闻又一脚踩到秦昭的脚趾头上,慢慢地用力,使劲儿碾。
秦昭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但他还是偏过头,语气冰凉,“不知道,不熟!”
这两位真是难兄难弟无疑了,连受欺负都是一致的。
穆言见一个两个嘴巴都这么严实,她便一个一个扫视过去,眼神锐利到像一把刀子。
“没见过。”余秋池率先扭头。
玄朗接收到她的目光急忙摆手:“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庭舟呆愣愣,“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白望舒装傻充愣:“啊?你在说什么?大点声,我没听见!”
穆言都懒得理她,一个不太不正常的疯子。
宋时安气定神闲,打定主意闭着嘴不说话。
沈庭书也偏过头去,冷冷出声,“不知道。”
丁明轩:“人太多,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