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长的真俊啊,不愧是我。”鸡哥打量着镜子里的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蓝发青年,点了点头。
“小帅哥,快来玩啊。”镜子里的人对着镜子外的鸡哥招手,所有看到的人耳边似乎传来了谁的低语声。
“妈呀,我害怕!”
“弹幕护体,弹幕护体。”
“我现在不敢上厕所了,怎么办?”
“我也不敢了,我们家厕所里也有镜子。”
看着镜子里的人和镜子外的人完全不一样的动作,观众们瞬间沸腾了,很明显,这就是鬼出来了。
“过去玩啊,好啊。”鸡哥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然后大踏步的走到了镜子前,将手朝着镜子伸了出去。
在直播间观众们的众目睽睽之下,鸡哥的手仿佛穿透了一层水面,伸进了镜子之中。
只见镜中的“鸡哥”忽然大笑,一只手抓在了鸡哥的手臂上,想要将他拽进去。“我抓到你了!哈哈。”
“不,是我抓到你了。”鸡哥反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然后使劲往外一扯,只见一个半透明的鬼魂,就被他从镜子里拽了出来。
“咦,这个鬼魂的装束,看着有点像是上个世纪的人诶。”
“有点像是东桑的鬼子呀。”
“难不成大厦跟东桑那边有什么关系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老板不是在吗?问问老板不就行了。”
原本还在胆战心惊的直播间观众们,此时都将目光放在了被鸡哥拽出来的这个鬼魂身上。
“李老板,在吗?”
之前所有观众们都在呼喊着这座大厦的主人李天宏。
“没啥关系吧,这座大厦从设计到建成都是咱们龙建局的人承包的,我全家也都是地地道道的龙国人啊?”李天宏的弹幕飘过。
“真的吗?”
“那这里怎么会有东桑的鬼子呢?”
这个时候鸡哥说话了:“这座大厦所处的这个位置大概率是曾经这帮人火化死去士兵的地方,有不少残魂留在这儿。”
“不过就算如此,应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刚才上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一些问题,这里被人布置过了,而且是专门人才布置的,李老板,你最好去查一查,以前都有谁租下过顶层以及地下,大概率就是这个人整出来的问题。”
“好的好的,谢谢温先生了。”李天宏得到回复之后,立刻道谢。“那这个镜子...”
“这其实很好解决的。”鸡哥撇了撇嘴,然后从门外拎了一桶油漆,直接糊在了镜子上,整个镜子都被油漆裹上了,反射不了一点光。
“6666666”
“原来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吗?太离谱了。”
“好像没毛病啊,既然镜子是出入口,那我把镜子整没了不就行了吗?”
“那那个被拽出来的鬼怎么办?他好像回不去了。”
看到这里,所有人这才想起来,刚才有一个鬼被鸡哥给拽了出来,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这个鬼还有用,涂油漆只是一个治标的方法,我接下来还得去治本,所以还得用上这家伙。”鸡哥踢了一脚地上的鬼魂。
“治本?”
“应该是指地下吧。鸡哥刚才不是说了吗?顶层和地下被人动过手脚了。”
“地下会有什么?”
“大概率就是一群恶鬼吧。”
“他鸡哥能行吗?打得过吗?”
“肯定打得过。”
在众人谈论之际,这个提着那个鬼魂,便下了楼,一路从顶层来到了第18层。
“咦,鸡哥怎么在这里停下来?这一层有什么说法吗?”
“18层?这总不会是18层地狱吧?”
“说不定呢。”
“别说了,我害怕了。”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盯了一会儿之后,鸡哥便收回了目光,沉思了一会儿,鸡哥便开口问道。
“李老板,你实话跟我说吧,这座大厦里发生过什么?当然,我指的不是百年前,而是就这两年的事情。”鸡哥的眼神透过直播设备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着实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发生什么事?没发生什么事啊,这座大厦基本上都是用来给那些中小型企业租用的,我本人的主业不是这个。”李天宏回答道。
“如果不是你干的话,那就是之前在这里的那家企业做的,警方的人应该在吧?”鸡哥看了一眼对方的回复,然后喊起了官方的人。
“在的,您请说。”一个名为平安风城的官方账号回应了。
“果然,官方的人知道这里的发生什么事情。”
“而且看对方那个称呼,果然,鸡哥跟官方的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py交易。”
看到官方的人回复了,所有观众心里就都有数了。
“距离现在时间的472天前,这里死了五个人,三男两女,他们的尸体在中间的那堵墙里面。”鸡哥的口中吐露出的话语,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我擦擦擦擦擦,他是怎么能够知道这种事情的?就那么看出来的?死了几个人,几男几女都知道。”
“那里可能有鬼吧,只是咱看不见。”
“但就算有鬼,那他是怎么知道死亡时间的?”
“但是空口无凭的话,警方是不会理的吧?”
“收到,温先生,我们立刻派人去调查。”平安风城回复道。
“啊?你们这就信啦?”
很多人惊讶于官方对于及格的态度,不过老观众们都知道,双方本就是有非常紧密的联系的,有的时候,甚至一些上层部门都会有人下场。
“温先生,能否将这个问题也一并处理了?价格好商量。”这个时候,大厦的老板又发话了。
如果不处理完的话,那他以后可没法继续挣钱了,到时候亏的就更多了。
“这不是价不价格的问题,李老板,有的问题是卫生清洁问题,只需要简单打扫一下就好了,这种忙我是很乐意帮的,但有的问题所涉及到的是原则。”
“我的原则。”鸡哥的眼神已经变了,和最开始的吊儿郎当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