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说,百姓间沸腾了起来。
曹氏父子作恶多端,群情激愤,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摄政王审案,咱们有救了!”
“快,孩子他妈,回家拿着咱们的状纸,到衙门告状去!”
“皇恩浩荡,这回咱们林州总算见着青天了。”
……
百姓们纷纷涌向衙门,争前恐后地抢着告发曹氏父子的种种罪行。
什么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什么圈地占田,打砸店铺。
什么贪污受贿,冤假错案。
罄竹难书!
衙门前人山人海,愤怒的百姓们挥舞着手中的状纸,声嘶力竭地控诉着曹氏父子的残忍行径。
“我先来,我先来!”
“官爷,先收我的状子吧!”
百姓们的情绪激动,场面一度失控。
官兵极力安抚:“大家莫要着急,稍安勿躁,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摄政王有令,今日只要有状子,绝不遗漏一个,照单全收。”
随着越来越多的证人出面指证,曹氏父子的罪行全部浮出了水面。
不止曹家,连知府刘大人也大有牵连。
江成璟当场收押:“来人,把刘知府也给本王带上堂来。”
起初,这几个人还嘴硬不肯吐口。
江成璟可不会跟他们废话,直接让人大刑伺候。
这几个人平时养尊处优,细皮肥肉,怎么挨得过府衙的十八般酷刑。
没两下就疼得嗷嗷直叫。
小皇帝看着血光四溅,觉得有点儿残忍:“摄政王,我朝律法有约,刑不上大夫,这是不是有损我大魏官威啊。”
江成璟抬起眼皮:“皇上是觉得用刑丢脸,还是这些狗官作恶,惹皇上被百姓骂昏君丢脸?”
“这……”小皇帝也不再说什么了。
“皇上你看,外面的百姓各个拍手叫好。现在百姓可都夸你英明神武,为民除害呢。若是不把他们的嘴撬开,岂不有负民意?”
“好吧。”就算是为了平息众怒,小皇帝也得默认用刑。
江成璟当即扔了几根令签:“继续上刑。”
曹公子这会儿疼得直翻白眼:“皇上饶命,王爷饶命。我招,我认罪!这些都是刘大人让我们做得,他说让我们放手去干,一切有他收拾。我们可是每年给他十万的孝敬啊。都有账目,请王爷明察。”
知府大人也是惨叫连连:“王爷,你别听他瞎扯,他这是污蔑,临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啊。”
曹公子把头磕破:“打板子还是流放,我都认,只求王爷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饶我父子一条性命,我们愿意捐出全部家当,永远不会林州!”
知府一见曹家豁出去了,自己也不能输阵:“臣也愿意捐出家产,只求王爷别信了这姓曹的小人之言,还臣一个清白!”
原本他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如今为了保命,也开始狗咬狗了。
江成璟让人把曹家的账本翻开,这些年干得“好事”一桩桩,一件件,当场查清楚。
百姓们的状纸如雪花一般飞进来,叠成厚厚的几摞,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案子从白天审到凌晨,已是群情愤慨。
最终,江成璟一拍惊堂木:“犯官曹正坤,纵子行凶,贿赂上官,鱼肉百姓。经查属实,着曹氏夫子各打二十大板,曹正坤斩立决,其二子曹劲五马分尸。
“犯官刘炳胜,任职知府六年,贪污百万余两,损害朝廷形象,着自缢。”
三人一见死期到了,连连痛哭。
“王爷,留臣一条命吧,哪怕是当只猫狗,在你身边叫唤也行啊。”
江成璟笑:“你们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你们害别人使得,到自己身上就使不得了?”
“来人,收押,明天一早把曹氏父子押赴刑场,就地问斩!”
随着江成璟一声令下,曹氏父子被五花大绑,拖了下去。
这摄政王审案,果然雷厉风行,从开始到罪犯人头落地,也就一天的时间。
第二天行刑时,百姓们纷纷涌来,围在刑场周围,目睹这出大快人心的时刻。
江成璟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盯着
行刑时刻,曹氏父子吓得浑身瘫软,尿流不止。刽子手手起刀落,鲜血溅了一地。
百姓们高声欢呼,拍手称快。
曹家的家产早已被查抄一空,连同知府刘大人的家产也一并充公。整个刑场弥漫着血腥和胜利的气息。
正义终于得到了伸张。
林州的百姓在黑暗里独行了多年,也终于重见天日。
“爹爹棒!”琮儿也在人群中瞧热闹,不停地拍手。
海云舒摸摸他的头:“这下,你放心了吧,不觉得爹爹帮着坏人了?”
琮儿笑:“爹爹”
琮儿看着海云舒,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敬仰。他笑着点了点头,口中轻声呼唤着:“爹爹。”
琮儿的眼中满是光彩,他抬头仰望刑场上的江成璟,仿佛看到了一个英雄的形象。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他的爹爹是那个勇敢无畏,为民除害的英雄。他感到无比的自豪和骄傲,因为他有一个如此伟大和勇敢的父亲。
在刑场上,江成璟的身影也显得格外高大。他站在那里,目光坚定,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为林州的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他为他们除去了一个邪恶的势力。他感到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已经完成,他为能够为百姓做些事情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