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神医,你在撒谎!璃王妃她怀孕两个月了,你为什么要包庇她,是不是跟她有私情的野男人就是你?”
孙婉珍情绪激动地大声吼道,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苏落尘眸子里覆盖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压迫感十足地警告,“这位侧妃请慎言,我和璃王妃素未相识,更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只是将自己的诊断结果说出来了。”
太后却舍不得娘家的侄子受到委屈,厉声喝道,“赵嬷嬷,带人掌嘴,让孙侧妃长长教训,省得她轻狂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南宫璃立刻跪下来,“太后请息怒,珍儿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脑子混乱说错了话。孙儿回去一定会狠狠地教训她。”
“污蔑正妃也就算了,现在连哀家的侄子都不放在眼里了,谁惯她一身臭毛病。”太后对孙婉珍厌恶到了极点。
赵嬷嬷噼里啪啦地就掌嘴了,孙婉珍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很快嘴唇高高肿起,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太后又拿出几个御医的诊断结果,所有的御医写的都是璃王妃并未怀孕。
她把几张诊断结果扔到淑妃和孙婉珍等人面前,嘲讽地说道,“你们可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了,璃王妃明明没有怀孕,月事来了,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被你们泼脏水到这种程度。璃王,宠妾灭妻也有个度,是不是想让御史弹劾到皇上的面前,你才会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
淑妃和南宫璃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跟调色盘一样精彩。
“太后,孙儿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善待王妃。”
楚明月才不会放过孙婉珍这个贱人,她冷冷地开口了,“孙侧妃出来挨板子吧,污蔑陷害别人事发了,也要受到应有的代价。”
“来人,将孙侧妃拉下去杖责三十。”太后丝毫不掩饰对孙婉珍的厌恶,这个毒妇将璃王府闹得乌烟瘴气她不管,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污蔑她侄子和璃王妃有染,不狠狠地责罚她,她不长教训。
宁寿宫的嬷嬷立刻把孙婉珍拖下去,拿着棍子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孙婉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南宫璃心疼极了,忍不住求情,“太后,珍儿她知道错了,也受到教训了,还是别打完三十大板了吧,这样真的会闹出人命的。珍儿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求太后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赌约是她自己立下的,哀家可没有逼迫她。”
南宫璃恨死了楚明月,狠狠地瞪着她,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珍儿落到这副田地,你满意了吗?你怎么会这么狠?”
楚明月才不害怕,她脸上有着干涸的血迹,平静地说道,“王爷这话说的,又不是我污蔑孙侧妃偷男人,怀了野男人的孽种,又不是我进宫来跟淑妃娘娘告状,颠倒黑白,怎么又成我狠心了?”
她眼底的嘲讽是那么明显,“孙侧妃挨打你心疼了,若是苏神医没有还我的清白,王爷是不是要将我浸猪笼,我连死都不知道上哪里去申冤。”
南宫璃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找到了甩锅的理由,“要不是你在璃王府闹得鸡飞狗跳,哪有这么多的事情,一切都是你的错。”
楚明月对渣男彻底无语,懒得跟他争辩了。
满身是血的孙婉珍被抬了进来,虚弱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南宫璃立刻上前去抱住她,心疼得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珍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疼,王爷,珍儿是不是快要死了。”
“本王不会让你死的,来人啊,准备最好的伤药给侧妃涂上。”南宫璃急切地对淑宁宫里的宫女喊道。
“慢着!”楚明月又开口了。
“毒妇,你又想做什么?”南宫璃想一脚踹到楚明月的心口,直接把她踹死算了,丢人现眼的玩意。
“孙侧妃陷害我,还没下跪道歉呢。说话要算话哦,不然我就只有将淑宁宫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让整个京城的贵妇千金评评理了。”楚明月笑得绚烂如花,看到这对狗男女憋屈,她就开心了。
南宫璃气急败坏,“楚明月,你别太过分了,珍儿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你就不能大度善良一些,非要把珍儿逼死吗?”
“愿赌服输,她自己说的,该不会璃王府最受宠的侧妃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吧?璃王纵容侧妃污蔑陷害别人,耍赖成性,以后谁还敢替王爷卖命?皇上又怎么会放心把重要的事情交给璃王去完成?”
南宫璃和孙婉珍的脸色都变了,瞪着楚明月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太后发话了,“孙侧妃,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给璃王妃下跪道歉吧。”
孙婉珍后背都是血,锥心刺骨的疼痛感让她昏过去,被楚明月逼着道歉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疯掉。
然而哪怕她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和恨意,在太后的逼迫下,也只能跪了下来。
“王妃,对不起,我不应该污蔑你偷男人还怀上了孽种,请你原谅我的无知。”
楚明月平静地发问,“我在璃王府里偷男人了吗?府里的下人都见到我和野男人睡了?你给我说清楚,我可不想背上不明不白的罪名。”
孙婉珍屈辱得泪水滴下来,认同跪下来,被迫说道,“王妃没有偷男人,应该是府里哪个小丫鬟按捺不住寂寞偷偷地做了那等伤风败俗之事,我看错成了王妃。”
楚明月见好就收,“王爷,淑妃娘娘,你们听到了吧?我可从来没有做过抹黑璃王府的事情。”
“淑妃娘娘,你拿滚烫的茶水砸我,我又被砸破额头又被烫伤,还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你是不是应该给儿媳妇一些银子去买烫伤的药膏呢?我的婚事是皇上赐下的,不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王爷求来的,你们却欺负我至此,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