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军事机密,
刚生孩子的时候出门,到现在孩子都会喊爸爸了,人还没回来。
难怪说军嫂难当,这要是遇到一个心性不坚定的女同志,那不是天都塌了!
周晴晴啥都没问道,蔫蔫的从齐政委家往回走。
人到底还在不在,她不知道。
什么时候会回来,她也不知道。
现在能做的也就只能是好好带着两个孩子,然后努力将自己的事业干好。
到了家,魏淑芬就看到周晴晴的兴致不高。
小翠想上前问问表姨夫的事,但是被魏淑芬拉住了,“这个时候就别给晴晴添堵了,你带着孩子去外面玩会,让她安静一会吧。”
小翠点点头,带着牛皮兄弟出门去了。
魏淑芬则是招呼着小老二跟欢欢去了厨房,“咱们去给妈妈做好吃的,让她心情好点。”
欢欢放下小书包,“好,给妈妈做双皮奶,妈妈说过吃甜的就开心了。”
小老二大方地从裤腰带里掏出了十块钱,“舅奶奶,我这儿有钱,我去看看特供商店有啥买的,给妈妈买件衣服,我看我们班的女同学穿新衣服都高兴。”
“好好好,你们都是妈妈的好孩子,你去吧!”
那边周晴晴一个人回到了卧室,心里发堵,手上就不能停。
她把前几个月的账本拿出来翻了一遍,看着上面的字,目光不自觉的就飘了。
坐在凳子上愣愣的看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翻一页。
看不下去,那就去做饭吧。
让自己忙活起来,心就不会发酸了。
“舅妈,您去歇会,今天咱们吃顿饺子,昨天我刚买了两斤大肥膘,就吃酸菜猪油渣饺子。”
魏淑芬连忙应声,“好,舅妈给你揉面团。”
欢欢也举起小手丫,“我来做甜点,我最近跟娟子阿姨学会了做双皮奶。”
一家人都行动起来,只是今天的气氛有些沉闷,三代人都只专注于手上的工作,没有交流。
周晴晴负责将剁酸菜,剁猪油渣,泡粉丝。
作为一个南方人,她以前是没有吃过猪油渣的饺子,还是前不久王嫂子送来了一梯饺子让她也是瞬间爱上了。
本来是要等到叶朗回来的时候分享给他的。
眼下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只能先一饱口服了。
一边剁馅儿,她一边在心里碎碎念,“你可不能怪我吃独食儿,谁让你今天没回来,活该吃不着……”
想着想着,心里又发堵了。
希望你能平安归来……
——
南方边境,
老师长看着自己曾经提拔过的爱将,又一次严肃的问道,
“有把握完成任务吗?”
叶朗立正站好,“报告师长,保证完成任务。”
现在处于安南动荡时期,边境频繁小规模战役,安南人更是全民作战,只要是个人那就是战士。
男人从老到小,从男人到女人都能坑死你不偿命。
甚至他们的外交官还喊话,他们的摩托战队所向披靡,能干翻华夏士兵。
叶朗对此事嗤之以鼻,但又不能掉以轻心。
只觉得这帮老六真不要脸,当初帮着他们对抗大兵的时候,那是一口一个兄弟老乡的叫着,我们的士兵教他们种水稻,勒紧裤腰带捐粮食,送武器,指挥他们排兵布阵。
谁知道这就是蛇与农夫的故事,打退了大兵,转头就跟我们杠上了。
果然是大恩成大仇!
这次他的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
师长说在安南境内有一犯罪团伙,他们负责从国内运输出国打工捞金的乡下人,那群人对华夏很熟悉,甚至传言还有人是从华夏特种兵退下来的。
其中负责人张二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在几次的逮捕过程中都被他逃脱了。
所以师长这次是想让自己深入敌人内部,代替张二,找到他们的根据地,摸清他们运输劳动力的线路。
“师长,打入敌人内部我没啥说的,就是我这张脸需要做什么伪装吗?”
叶朗说出了此次行动最大的疑惑。
老师长挥挥手,从兜里拿出那张照片,“你过来看看。”
叶朗接过照片,是一张黑白照,照片上的人物很显然是偷拍的,不过那张脸跟自己有七分相像。
打眼一瞧,那就跟亲兄弟似的。
叶朗看着老师长,“杨师长,这是?”
他知道老师长不会无缘无故让他看照片。
杨文祥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事的危险性,万一叶朗出事,那老叶那边肯定是不好交差。
对于叶朗,杨文祥跟老叶看得一样重要,这可是他在军校任教的时候教出的最优秀的学生。
在他心里叶朗就跟自家侄子没区别。
这次也是无奈之举,他们的队伍里出现了这样叛变的人。
如果不尽早铲除,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就是张二,他曾经是咱们队伍中的一员,作为卧底人员被遣送到三角区域,后来失联,等到我们在找到他的时候,人家已经成了安南走.私头目,他不但贩卖人口,还弄毒,虽然是将南方边境的毒卖到大兵那边去。
此人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几次都没有抓住他。”
叶朗开门见山,“我怎么替代他?”
杨文祥深深看了一眼叶朗,直接道,“我们接到消息,张二的渔船两天后入境一次,我们已经在云省附近布下天罗地网,逮住张二后,你跟着船只回到安南境内找到他们的老巢。”
叶朗立正敬礼,
“保证完成任务。”
两天后,张二被捕。
叶朗贴身观察了两个星期张二言行举止,虽然确定张二的脸跟刘野不一样,可他还是有一种宿命的熟悉感。
他曾经在审讯室仔细研究过张二的脸,本来以为有什么伪装技术,然而并没有!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跟曾经的刘野不一样了……
叶朗就此打消疑虑,专心研究起他的微表情,小动作,甚至是不经意间露出的神情。
还在边境医生的帮助下,催眠了张二,获得了关于他所有的人际关系。
两个星期后,张二的渡船离开边境,站在船头的正是弯腰的叶朗,
这两个星期他暴晒到跟张二一样的黑度,不是亲近的人压根就分不出来。
舵手是个聋哑人,已经成为了污点证人。
两人慢悠悠地从边境一路前行,进到了安南境内。
接头的事码头负责人,见到黑了一个度的张二,皱了一下眉,
“张哥,这次货咋样?怎么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