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罗……”
“多罗罗……”
躲在石头缝里的寒号鸟嚎叫了两声,像是在哭嚎一般,吵醒了同床而眠的两人,
周晴晴是熬夜的战士,早起的怂包。
脑子醒了,四肢百骸还在沉睡中。
而且昨夜干什么来着,好累啊……
特别是手,麻痒痒的,酸!
她闭着眼睛小声咕哝了一句,“太阳高照,正好睡觉……”而且今天的被窝好暖,好暖,
直到她软绵绵的小手捶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纸上,指腹摩挲,
她腻糯的道,“嗯,欢欢啥时候这么嗝人了……”
周晴晴泛红的眸子敛起,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
这被窝很高,也很宽。
刚好够她做一个暖和的小窝,昨天睡得很踏实。
“咳咳咳……”
听到低沉的咳嗽,周晴晴猛地睁眼,她缩在被窝里,此时掀开眼皮就看见了那结实的胸膛,
尼玛,
她第一反应就是,
——好胸!
眼前的胸膛上一个大写的V字,事业线挺拔,都不用打阴影。
等到她的脑子跟着身子一起复苏,
她才想起昨晚的事。,
尖叫肯定是不能够的,上衣还扎在秋裤里,她啥也没干!
恩,下次一定要多买几件圆领,不,要高领的。
封住,给老娘通通盖住!
“昨天……”
两人默契的同时开口,声音却又同时戛然而止。
周晴晴又尴尬的蹭了蹭,而此时她清晰的感受到那狗东西又抬头了,
“别动……”
男人的声音暗哑卷懒,像是卷着流水叮咚,入心入肾。
周晴晴不敢动了,
她的三八线呢?
欢欢快来救为娘?
或者—先别进来?
周晴晴脸微微滚烫,手在大腿两侧握紧。
“你先起来,我一会再起来……”压抑的声音再次响起。
周晴晴恍惚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起床,穿衣,她的鼻息间还带着男人强烈的气味,指尖的黏腻提示着她昨夜到底经历了什么。
昨晚,刘的头痛似乎更严重了。
而她手指上的灵泉只是能起到暂时压制的作用,
正常来说,灵泉能恢复他的身体上的疾病,应该也能解毒才是。
可人家喝了那么多泉水,似乎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
这,还有一种可能……
刘野不是中毒,是一种心理疾病!
应该是梦到了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事,才会那样难受。
心病还得心药治。
周晴晴扣扣子的手微顿,明亮的眸子沉了沉,这个时代心理医生还没有普及,
那……
是不是能通过倾诉减轻心理负担。
她转身,坐在床边,一副知心姐姐我为你好的样子,低头看着刘野,
“那个,你看咱们都是一个被窝里睡过的人了,你要有啥想说的,可以跟我说……别有事都憋着,关于三个孩子,关于你的前妻,还有若是关于腰子方面的问题也可以说出来的”
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
周晴晴的手轻拍上他的被窝,
“咱们是道友不是,别羞涩……”
屋内只有两人,三个小屁孩应该早就起来了。
周晴晴说话也大胆起来,她微微低头,呼吸嗔热的靠近男人的唇,示意他,
“来,悄悄告诉姐姐,我会给你保密的……”
刘野憋得一脸通红,如果有耳温枪,那应该爆了!
女人俯身下来的瞬间,
他闻到了属于女人稀薄的香甜气。
疯了,简直要疯了。
脑子痛,喉咙痛,狗东西胀痛……
这味道简直让他无法自持,刘野意识的拉远了距离,“我要上厕所了……”
“要帮忙吗?”
周晴晴毫不自知,“你的腿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昨夜我也没有在垫尿垫了,若是憋得难受,着急的话我可以扶你过去!”
“你放心,我不看你,厕所是刚修好的蹲厕,没放尿桶,我怕你蹲不下来。”
周晴晴认真的看着他。
为什么要醒?
刘野无语望天,最后还是被周晴晴半扶半拖着去了厕所,
但进了厕所,周晴晴似乎也并没有打算离开,“你不用害羞,你睡着的那会我什么没看过,还给你按摩过了……”
不说还好,一说刘野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只熟透了的虾。
睡着的周晴晴很乖,醒着要命!
他紧紧捂着裤头,坚持道,“我自己可以!”
周晴晴也没有窥视人尿尿的意思。
当然,她肯定也不是那种看人尿的近远来测试行不行的人。
绝对不是!
所以她还是礼貌地关上的厕所的门。
今天起晚了,小老大跟小老二已经去上学了,欢欢好像去隔壁钱婶子家玩儿了,
周晴晴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去钱婶子家送点粮食过去。
天气太冷,欢欢也不宜跟着自己去县城上班,所以她一般都把小家伙放在钱婶子家吃午饭。
至于家里的娇妻,她没指望过。
等刘野上厕所几乎是等到天荒地老,周晴晴吃完早饭,收拾好,才等到从厕所出来的人。
就,离谱……
周晴晴的眼神似有似无的在刘野的大腿中间来回打转,“不是腿不能站立太久吗?”
“不久!”刘野对上女人的眼睛,关乎尊严,不能退缩。
好好好,
你行,
你很棒……
周晴晴败下阵来,“对了,今天会有人送床还有家具过来。”
——
金鸡村,
一辆不高的小货车拖着四开门的大衣柜还有一张罗汉床进了村,矿机坑机往刘家开,
一路闪瞎了金鸡村人的眼,
“哎哟哟,四开门的大衣柜,谁家又娶媳妇了?”
“你不认识路啊,这就是开去刘野家的,人家媳妇在城里做个体户,赚钱着咧……”
“你没听说吗,人家修的都是砖瓦房,过年后还要多建两间了。”
村口大妈嘴里啧啧声不断。
听了一路,秦烈心里苦涩,这家具是周晴晴拖他打的,加了两个晚班才做出来。
一想到躺在上面的是别的男人,他的心情很复杂。
本来这一趟他可以不用亲自来的,但是听姐姐秦芳说起周同志的男人醒了。
他就忍不住想要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