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后,众人便散去了。
而雀顶烟霜,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的担心,聂辰会对草原施行三光政策,最大限度都屠杀草原人口呢。
虽说她现在已经嫁了,但毕竟才半天的时间而已,而是还是她霸王硬上弓嫁给了聂辰。
她的心,还是向着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雀顶部的。
她也不希望雀顶部被削弱的太狠,也不希望风国和雀顶部兵戈相见,只希望两国能够和平相处,互帮互助,友谊天长地久。
但她也知道,国与国之间,哪有什么天长地久啊,哪有什么友谊啊,都是利益至上的。
也就是风国对草原没有领土要求,看不上这些穷地方而已。
“夫君,谢谢你。”
雀顶烟霜很认真的看向聂辰说道。
“谢我什么?”
聂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懵了。
“谢谢你救了雀顶部,也谢谢你饶恕草原的子民们。”
听到这话,聂辰笑了,说道,
“要谢也是你哥来谢我,这件事跟你关系不大,以后记住你是谁的人就好了,不要过多的参与国事,也不要把今天听到的泄露出去,这是我国的国策,我不希望外人听到。”
聂辰说话的时候,淡然又霸气十足,当了这么久的王,如今成了风国的无冕之皇,他身上也有帝王的威严了。
雀顶烟霜看着聂辰,很认真的说道,
“我感觉你真的变了,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的你,是个精明的毛头小子,朝气蓬勃。
现在的你,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王了。
我在你面前,竟然还有点怕你了,以前我可是一直想要打败你的。”
“你现在也可以打败我啊。”
聂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啊?现在我们不可以打架了,要和平共处,我还怎么打败你啊?”
草原明珠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聂辰,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聂辰微微一笑,而后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说道,
“用另一种方式打败我!”
雀顶烟霜惊呼一声,旋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睛瞪大说道,
“你是要和我圆房吗?”
“不然呢?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说嫁给我了吗?那新婚之夜,不圆房还要干什么?”
聂辰坏坏一笑,抱着她便向着帅帐后面的卧室走去。
雀顶烟霜忽然剧烈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快放开我!”
她来回蹬着腿,一个翻身落到了地上,气势汹汹看向聂辰。
聂辰眯着眼睛说道,
“你又想干嘛?难道你们草原的新婚之夜不圆房吗?”
“当然要圆房啊。”
雀顶烟霜说完话后,忽然偷袭,冲到聂辰面前,拽起他的一条胳膊,右腿绕到他的膝盖后面,猛地一顶,用一个标准的摔跤姿势将聂辰撂倒。
聂辰大惊失色,还没摔倒在地,竟然被雀顶烟霜一把抱起来了。
聂辰当场就懵逼了。
啊?啥意思啊?咋还把我抱起来了呢?
草原上的美女力气出奇的大,毕竟从小就跟一群汉子练摔跤骑马射箭的,别看雀顶烟霜身姿窈窕,但身上肌肉十足。
“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聂辰感到无比羞耻。
自己堂堂大老爷们,大风汉王,竟然被一个女子抱起来往床上走?
以后还活不活了?
然而,雀顶烟霜丝毫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这个豪迈的女子,吃力的抱着他,走到了后面的卧室里面,将他往床上一扔。
而后,她弯下腰,浑身散发着狂野的魅力,嘴角挂起一丝睥睨的冷笑,说道,
“男人,你今天是我的了,我要好好享用你!”
聂辰把头扭向了一旁。
羞死了。
原来他以前这样对李悦彤的时候,人家是这种心情啊。
雀顶烟霜倒反天罡,反客为主,直接骑在了聂辰的身上,双手开始扒他的衣服。
一边扒,还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这样的场景,我幻想过无数次了,每次我想的都是,我要狠狠地打败你,然后把你绑了,抱到我的大帐里去,狠狠的脱掉你的衣服,将你狠狠的占有,狠狠的欺负你!”
“这么恨我的吗?”
聂辰哭笑不得道。
“那当然,我要凭我自己的本事来征服你,草原上的女人,不比男人差!”
雀顶烟霜动作粗暴,像是一个大色狼征服一个美少女一般,将聂辰给剥的赤条条的,而后又自己脱掉了衣服,没有一丝羞涩的感觉,尽显草原儿女的豪迈。
而后,她动作温柔,轻轻抚摸着聂辰的身体,眼神中满是魅惑和欲望,趴在聂辰身上,深深吻了上去。
聂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对方的整个身体都贴在他的身上。
雀顶烟霜跟他之前的几个女人完全不一样,准确来说,是跟每一个中原女子都不同。
她没有中原女子的温婉,只有狂野和豪放,身上的肌肤并不水嫩,却格外的结实有力,身材不胖不瘦,很匀称,线条优美,还有马甲线,比健美女子的身材都要好得多。
那身上的肌肤,手感一张一弛间,有着别样的风味。
片刻后,雀顶烟霜松开了他,得意一笑,在聂辰的脸上亲了一下,便做出了一副骑马的姿态。
然而,她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成功,急得有点尴尬,俏脸通红道,
“你别着急,我这是第一次,不熟练,你等等我。”
聂辰噗嗤一声笑了,掐了掐她的小鼻子,说道,
“躺下,我来。”
“不行。”
雀顶烟霜忽然小嘴一撅,有些委屈说道,
“这一天我等了两年了,你就让我实现我的愿望,按照我的想法来吧。”
“好好好,都依你,你开心就好。”
聂辰笑了笑,继续躺好。
面对着对方那倒反天罡的行为,聂辰也是表现出了很多的包容和大度,任由对方肆意的摧残自己的身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低沉的惨叫声传来,终于是成功了。
而聂辰,那一晚,也驯服了这一匹草原烈马。
接着烛光,聂辰看到了床单上的一抹落红,心里有些羞愧,也觉得这代表着责任。
今天本来是雀顶烟霜和拓跋浚的婚礼,只不过,新婚之夜,聂辰替代了丈夫的工作。